81 【沒羞沒臊才是巾幗】
即使傅東樓的風姿甚是攝人,我站在原地,仍是一動未動。
正所謂,人不能打無準備的仗,不能上不知所謂的戰場和不知所謂的敵方發生一些不知所謂的事情,我好歹得探探這場仗的規模先,「不……你先說要怎麼罰,我才過去。」
接下來傅東樓說的話,深刻地讓我懂得了什麼叫做「肉的理想白菜的命,心眼太多可要不得」這句話的含義。
因為,皇上的心眼可比藕眼還多,像吾輩這種凡人是斷斷比不過他的……
「噢,還有這等事?」傅東樓恰到好處的皺眉,彷彿真心在冥思苦想,「吳惟庸只是告訴朕,你將補藥偷倒進花盆裡,澆死了朕的一盆稀有烏蒙蘭。原來,你今兒個還闖了別的禍?」
我怔了怔,抬頭看他,「……」
吳惟庸這個老太監是要作死呀!
「念在心兒主動交代的份上,朕不罰你,你過來。」
傅東樓對我一笑,依然伸出手召喚我,我的抵抗力正在瀕臨毀滅。
這麼英俊好看,又高挑有氣勢,又有權有錢,又信任我愛我的男人,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將他打倒然後征服掉啊?
可是,貌似這場仗我還未上場就已經輸了,「你……你怎麼不過來?你過來。」
傅東樓:「心兒,你是想抗旨嗎?」
我深吁一口氣,非常帶種而堅定地點頭,「嗯啊!」
我有一種預感,我會死得很新潮。
傅東樓:「很好。」也不知是哪裡好……
果然,傅東樓順了我的意,朝我走了過來。我卻很沒出息地朝後退了一步,兩步,三步……
他每進一步我就退一步,直到我的後背抵達了冰冷的牆———那是不宜攻也不宜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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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東樓用他那雙**深沉的眼睛,將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才抬起右手向我的臉頰摸來。
他的指端修長且骨節分明,似要在所經之處點火,「朕最喜歡有傲骨的巾幗女子———」
我打斷他,「你才巾幗女子,我是柔弱少女!」
傅東樓琢磨了片刻,「嗯,身材是挺少女的。」
「……」我不甘心被他侮辱,倒也想要逞口舌之快,「前幾日我聽見一個傳聞,說是皇上對史雯瑾有點意思?既然皇上有跟她那個的意思了,現下離我這樣近又算是什麼意思?」
傅東樓用一種「你這借口真拙劣,朕一眼便能識穿」的表情看著我,悠悠開口道:「別人吃醋都悄悄的吃,委婉的吃,可朕的心兒倒好,一吃醋就整個人都黑化了,還打人。」
我的貞潔少女心熊熊地燃燒起來,「我打她不是因為吃醋,是因為她挑釁我!她說我是質子,還諷刺我爹,這女人明顯就是個壞蛋。」
傅東樓岔開話題,「那你是什麼蛋?」
我豎起眉頭瞪著眼,「我不管,如果皇上要封史雯瑾為妃嬪,我就不在這宮裡呆了,你對我再好,我也不跟你玩了!」
傅東樓捏起我的臉,「你又開始自作聰明了,心兒。」
我把他的手打掉,「雖然我不便於議政,但還是憋不住想說:要是鞏固政權征戰他國開拓疆土這些目標,都是要靠聯姻才能實現,那秦始皇統一六國時最先累斷的一定是他的腰!」
「笨蛋。」傅東樓突然吻住了我,那溫柔中又帶著點讓人不敢造次的威嚴。彷彿用嘴堵住不想聽見的話,是最適合他對我用的妙招。
在短暫呼吸的空隙,傅東樓對我倪喃道:「是朕不好,朕讓你沒有安全感。」
哦,敢情史雯瑾是腦補過多,她一味地想投懷送抱,可奈何我的傅東樓郎心似鐵呦~嘖嘖嘖~唇分之際,我不慎將心裡所想嘀咕出了聲:「……還真是個悲劇。」
傅東樓挑挑眉,「嗯?」
隨著性感的這聲「嗯?」,他的耳朵也湊近過來,似乎在表示要聽我重新說一遍。
愛上這樣的男人我是真心自豪,他不武斷不盲從,不愚昧不昏庸,他什麼都知道但卻只站在我這邊,他愛我,我更愛他,不止愛他的外表,更愛他的靈魂。我好高尚^_^。
越琢磨我就越覺得熱血沸騰,於是便順勢勾住傅東樓的脖頸,對著那湊過來的耳朵一口咬了過去。
當然,不止是咬,我還萬分傷風敗俗的吮了吮他的耳垂,用了嗑一把瓜子的時間。
荒誕的人生,往往是由幾個決定性的瞬間左右的,我的瞬間之一就這樣到來。
傅東樓在我開鬆口后,一把將我打橫抱起,向床榻走去,「好了心兒,你要領罰了,朕的烏蒙蘭十年才開一次花,你澆死了它,那就由你來替它開花。」
他的語調有一絲嚴厲,跟認真的一般,可耳根泛起的薄紅卻讓人難以忽略。
我難以抑制地笑了起來,他只有一邊的耳朵被我親了,可另外一邊竟也紅得這麼奔放,一定是害羞了,卻硬要強裝嚴厲來死撐,呵呵,傅東樓的性子好彆扭呦……
「叔,小叔,叔叔叔叔叔———」我像上回一樣要打斷傅東樓的綺思,不過現下,卻多了幾分調戲之意在裡面。
傅東樓把我往床榻上一撂,「嘭嗵」一聲,「『**』有什麼好,你再亂叫,我可揍你啊。」
「跟我『**』是可以的,跟別個不行。」說出口我才發現,上了我們倆的戰場,我就成了個沒羞沒臊的戰場巾幗,這種感覺真的好爽啊,噢嚯嚯嚯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