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謝老二,你們老謝家不是有茅廁嘛,怎麼大老遠的跑到我家來上?」門氏瞪著謝保平,沒好氣地問道。
謝保平嘿嘿一笑:「這不晚上吃多了,出來消消食,打從你家門前過,剛好肚子痛就進來解決下唄!」
門氏哼了一聲,把謝保平往茅廁門口搡:「你快走快走,被人瞅見了咱有理說不清!」
謝保平把手摳著茅廁的門口,死活不出去。
「誒你這人咋回事?跟老娘耍無賴是不?」門氏去掰謝保平的手指,被謝保平反手抓住手。
他嬉皮笑臉的道:「好狠心的妹子,見面就把我往外推!我稀罕妹子,想要疼妹子,妹子你就給我行個方便唄?」
門氏一聽這話,立馬明白了謝保平的真實來意。
她嚇得手一抖,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叫出聲。
屋裡頭,里長還躺那兒呢,他特意灌醉了家裡黃臉婆,就是晚上要來陪她的。
方才兩人大戰了三百回合,彼此都還不過癮,還等著她上了茅廁,準備繼續再戰呢。
若是讓謝保平知道了里長在自家,那兩人的事兒可就瞞不住了。
門氏咬牙切齒,壓低聲咒罵謝保平:「你個天殺的,軍人家屬也敢調戲,不要命了是不是?快滾快滾!」
她抬起腳去踹謝保平雙腿之間,被謝保平扭腰避開。
「好狠心的妹子,你踹壞了它,等下我拿啥疼你?」
謝保平覬覦門氏不是一天兩天了,往日里村裡有風言風語,說門氏是里長「照顧」著的,他才不敢動。
今兒除夕,他吃了不少酒,這不酒勁一上頭,腦袋便有些發熱了。
也不管那些風言風語了,徑直就偷摸著往門氏家裡來了。
言語間,他用力一帶,把門氏帶到了懷裡,翻轉過身來將她按在身後茅廁的牆壁上。
門氏被桎梏在謝保平的胸膛跟茅廁的牆壁中間,婦人的一顆心,差點跳出了嗓子眼。
早前就聽說謝老二是出了名的風、流,仗著長了一張好皮囊,勾搭了外村的寡婦,還被婆娘花氏逮了個正著。
門氏還不信,這趟算是見識到了。
「你個混蛋!」她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
「妹子,你男人當兵走了那麼多年,你都是一個人,憋得慌不?」謝保平笑嘻嘻地問門氏。
門氏一口痰吐在謝保平的臉上,「沒羞沒躁的東西,你管老娘!」
她心裡急死了,萬一里長見她這麼久不回,尋過來了怎麼辦?
「嘿嘿,妹子的口水真甜!」謝保平用手指沾了一些塞進嘴裡,舔著,笑得一臉的猥、瑣。
門氏卻嚇得腿肚子直打顫,「謝老二,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妹子,我稀罕你好些日子了,我天天想你想得我是餐飯不思,你就心疼心疼哥哥,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唄?」
謝保平說著說著,一雙手就不老實起來,在門氏的腰上摸。
上回他跟廖寡婦的事被花氏那個黃臉婆給鬧開之後,廖寡婦的大伯子和小叔子把他狠狠揍了一頓。
還揚言以後見一次打他一次,嚇得他再也不敢去外村沾花惹草了。
之後謝保平也著實老實了一陣子。
但俗話說,婆娘還是別人的好,嘗過了野花的香,家花哪裡還能入得了眼?
門氏的姿色在煙村一眾大姑娘小媳婦當中算得上出眾的,丈夫又這麼多年沒回來,不知是死是活。
謝保平早就想采這朵花了,今兒酒壯慫人膽,他發誓要把這小女子拿下。
門氏用手使勁推打謝保平的胸膛:「你個畜生,家裡有婆娘還出來偷,幾輩子沒見過女人?」
「打是親罵是愛,妹子,你打我吧,可勁兒的打!」
謝保平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一邊去扯門氏的褲腰帶,一邊把她按在茅廁的牆壁上。
男人帶著酒氣的嘴巴,在女人的臉上、脖頸上,亂拱亂啃……
「天殺的,老娘跟你拼啦!」門氏也不曉得是哪裡來的氣力,竟然一把將謝保平推開好幾步。
她抄起擺在邊上的一隻糞叉子,照著謝保平身上就是一通打!
謝保平被打得抱頭鼠竄,一隻鞋子還掉進了蹲位下面的糞池子里。
眼見今晚占不到便宜了,只好倉皇地從門氏家牆頭翻了出去。
落地的時候慌不擇路,還咚地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娘的,這小婦人,還挺烈性!
謝保平悻悻然地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家去。
門氏見人給她攆跑了,這才鬆了口氣,扔了糞叉子,迅速方便完,回屋了。
「怎麼去了那麼久?」王友良正躺在被窩裡等著再戰呢,見她回來,迫不及待地抱著她就往被窩裡鑽。
哪知門氏卻低聲啜泣了起來。
王友良愣住了,「怎麼了我的小心肝兒?」
門氏便把方才發生的事跟他說了。
王友良起得吹鬍子瞪眼,差點要跳起來,「這個該死的謝老二,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你的主意?」
門氏哭得楚楚可憐,「怎麼辦?這才他被我攆跑了,下回他要是還來呢?」
王友良想了想,道:「放心,我會找人解決他,不會讓他再有機會來的。」
門氏嚇了一跳,「你可別鬧出人命來。」
「我有分寸。」王友良將人往身下一壓,猴急地扒了她的褲子:「來吧小心肝兒,咱們繼續。」
屋裡很快被翻紅浪,春色無邊。
東屋裡,瞎了眼的王婆子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望著屋頂,眼角滾出了一顆渾濁的老淚來。
她旁邊的被窩裡,門氏五歲的閨女睡得分外的香甜。
……
謝保平灰頭土臉地回到家,花氏哄睡了兩個兒子,正拿著一隻盆蹲在床腳那裡洗身子。
瞅見謝保平進來,腦門上還頂著兩個又紅又腫的包,花氏嚇了一跳。
「他爹,你怎麼啦?跟人打架啦?」
花氏趕忙兒提上褲子,急吼吼奔了過來。
她抬手就要去看謝保平額頭上的包,被謝保平推開。
「不小心撞到牆上了,沒什麼好瞅的,睡覺睡覺!」
躺到了床上,謝保平睡意全無,腦子裡還在回想門氏那把細腰。
還有他把她按在茅廁牆壁上時,頂在他胸膛上的那對飽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