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麻煩
顯然小傢伙找到一個好玩的玩法了,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蘇羽兒看小傢伙開心,自己也開心。
她邊陪她玩,眼睛邊仔細看皇甫一諾。
十幾天沒見,小傢伙似乎又長大了些,那深濃的眉毛愈發像皇甫夙寒,漆黑的眼睛綻著琉璃的光彩,讓她心裡柔軟。
蘇羽兒忍不住摸小傢伙的臉,眼中溫柔更勝。
皇甫正雄倒沒再和蘇羽兒搶皇甫一諾,徑直離開,讓蘇羽兒帶著小傢伙玩。
皇甫一諾是個聰明的,也是個機靈的,她會認人,誰和誰她都知道。
唯獨看見康小顏,小傢伙眨巴眨巴大眼,又開始說火星語。
皇甫正雄走,康小顏可著實鬆了一口氣,跑過來趴在桌子前和皇甫一諾大眼瞪小眼,嘴裡卻沒停。
「果真是父子,那眼神都嚇人的很。」
皇甫一諾,「咿咿呀呀喲喲……」
康小顏繼續說:「我都快頂不住了,還好有你家這個小不點在,不然我可撐不下去。」
皇甫一諾,「喲喲呀呀呀咦喲……」
蘇羽兒,「……」
康小顏和皇甫一諾很投緣,即使兩人說對方聽不懂的話,也依然能愉快的聊天,蘇羽兒就在旁邊看著這兩人的神聊天,笑的不行。
到下午的時候,皇甫夙寒來接蘇羽兒,蘇羽兒都還在笑。
「你都不知道,小顏和綿綿竟然有共同語言,我都要笑死了!」蘇羽兒笑倒在皇甫夙寒懷裡,肚子都笑痛了。
為了避免皇甫一諾在她懷裡摔倒,皇甫夙寒把孩子抱過,一隻手臂攬過她。
皇甫一諾看蘇羽兒笑的開心,也咯咯的笑起來,甚至學蘇羽兒拉住皇甫夙寒,在皇甫夙寒懷裡笑的露出幾顆剛發芽的牙齒。
皇甫夙寒看著懷裡的一大一小,突然有些頭疼。
南風看向後視鏡,這左一個,右一個,似乎挺圓滿的。
看著二爺高興,他也高興。
但很快,南風皺起了眉。
來了個麻煩人物,還很難纏,甚至到現在都還沒走。
不知道他後面還會做什麼事。
南風忍不住看向蘇羽兒,這個麻煩的目標很明確啊……
夜晚,蘇羽兒把皇甫一諾洗漱好哄睡,時間已經八點多。
不知不覺孩子九個月了。
會叫人了,也會走幾步了。
手輕拍皇甫一諾的背,又低頭親了親她紅潤的臉蛋,蘇羽兒才起身給她蓋好被子出去。
回到卧室,皇甫夙寒還沒回來,估計在書房。
年底了,他的事情也多。
蘇羽兒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不到十天就過年了,她琢磨著該把外婆接來了。
拿過衣服去浴室洗漱,洗漱出來皇甫夙寒還沒回來。
蘇羽兒想了想,披了件外套出去。
書房門的燈亮著,他還忙。
蘇羽兒敲了敲門,打開門走進去。
皇甫夙寒正站在陽台,手上拿著手機。
她沒走過去,停在那。
皇甫夙寒轉身,看見她披著外套裡面的單薄睡衣,眉頭皺了皺,說:「就這樣。」
掛斷電話,皇甫夙寒走過來,「怎麼穿這麼點?」
他給她把外套拉攏些,臉色依舊不好。
蘇羽兒想到他剛剛在接電話,自己來就掛斷了,「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有。」皇甫夙寒把手機放兜里,攬過她回到卧室。
卧室里開著暖氣,很暖和,蘇羽兒從他懷裡掙脫,「我去給你拿衣服。」
「嗯。」皇甫夙寒看著她纖細的身子走進衣帽間,眸光微動,轉身去浴室。
蘇羽兒拿著衣服出來,浴室里已經傳來嘩嘩的水聲。
蘇羽兒愣了愣,還是來到浴室門口,敲門,「衣服我拿來了。」
咔擦。
門開,蘇羽兒以為皇甫夙寒會伸手把衣服拿過去,沒曾想,門開了就沒動靜了。
蘇羽兒臉紅了紅,推開門,讓自己不亂看的走進去,把衣服放到旁邊的置衣台,便轉身出去。
浴室里霧氣蒸騰,即使她努力讓自己目不斜視,還是看見皇甫夙寒筆直修長的雙腿。
臉更紅了,趕緊快走幾步出去跑到床上躺著,直到皇甫夙寒出來她臉上的紅暈都沒褪盡。
床下陷,一隻手摸上她的臉,蘇羽兒一頓,轉身。
皇甫夙寒坐在床沿,手上拿著毛巾擦頭髮,看見她轉身,視線定在她泛著紅暈的小臉上,聲音低沉,「還沒睡?」
蘇羽兒看他擦頭髮的動作,起身拿過他手上的毛巾,跪在床上自己給他擦。
「我想和你說個事兒。」皇甫夙寒手臂正伸展,摟著她的腰,指腹在她腰間摩擦。
聽見她的話,手指微頓,很快恢復,「嗯。」
「我打算明天讓南風去接外婆,你覺得怎麼樣?」夫妻之間,有什麼大家一起商量。
她喜歡跟皇甫夙寒說自己的想法。
「可以。」皇甫夙寒隔著一層布料摸著已經不滿足,撩起她的衣擺,手指伸進去。
蘇羽兒察覺到皇甫夙寒的動作,臉又紅了起來,嗔他,「還在擦頭髮呢!」
皇甫夙寒挑眉,聲音悠悠,「待會做。」
蘇羽兒,「……」
所以,現在是前奏?
皇甫夙寒是行動派,蘇羽兒晚上提了,他第二天就吩咐下去,南風一早就去接人。
吃早餐的時候,蘇羽兒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南風去了,你那邊會不會忙不過來?」
皇甫夙寒正拿著勺子喂皇甫一諾小米粥,皇甫一諾開心的拿著勺子在兒童椅上拍。
「不會。」他語速很平,沒有任何停頓。
蘇羽兒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皇甫夙寒是一定會安排好的。
她完全可以放心。
只是他這麼忙,自己卻幫不到他,蘇羽兒心裡始終有些愧疚。
又剝了一個雞蛋放皇甫夙寒碗里。
皇甫夙寒看著白白嫩嫩的雞蛋,挑眉。
蘇羽兒笑的很賢惠,露出頰邊的兩個小酒窩「你多吃點。」
皇甫夙寒去公司,蘇羽兒抱著皇甫一諾站在門口對皇甫夙寒擺手,「綿綿,爸爸去工作了,給爸爸拜拜。」
她拿著小傢伙的手對皇甫夙寒擺,皇甫夙寒看著門口的一雙身影,眉眼的冷冽早已不見,剩下的是濃烈的愛意,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