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打翻了醋罈子
皇甫玥坐起來,拿起皇甫一諾的手看。
掌心明顯比平時紅。
看來是剛剛在地上的時候用了力。
真是笨蛋。
皇甫玥去了洗手間,拿毛巾沾了水,擰乾出來,放皇甫一諾手上。
蘇羽兒來到餐廳,她下意識看向皇甫佳柔的那個位置。
那裡已經沒人了,但她腦子裡卻依舊清晰的存著皇甫佳柔的臉。
真的很多年沒見了,這一見才發現時間過的很快,這孩子這麼大了。
說起來這幾年發生了許多事,皇甫璟這幾年事業發展的很好,皇甫軒烈不知道在忙什麼,這裡跑那裡跑,花邊新聞滿天飛。
唯獨皇甫隸湯,他的事業穩紮穩打,感情也很穩。
聽說他和一個富商的女兒訂了婚,不出意外,這兩年就會結婚。
而皇甫海,他帶著孫女移民到了國外,經營著自己的事業。
除此之外,一切都好像沒什麼變化。
但蘇羽兒知道,看著沒變化,但實際都在變,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今天看見皇甫佳柔,她很意外,也很驚訝。
但除了這兩點外,她沒有別的情緒。
這個孩子跟她雖然是親戚關係,但這種關係還比不上陌生人。
蘇羽兒來到皇甫夙寒身邊坐下,皇甫夙寒習慣性的握住她的手,看向她,「不休息?」
蘇羽兒看向覃睿菱和查爾德,笑著說:「想跟你們聊聊天。」
這幾年蘇羽兒的身體一直在仔細調養中,恢復的不錯,比往年好多了。
但儘管這樣,覃睿菱,查爾德和皇甫夙寒還是分外注意。
查爾德說:「你今天上午也累了,去休息吧。」
覃睿菱也說:「是啊,不差這一會。」
皇甫夙寒直接拉著她起身,對查爾德和覃睿菱說:「我們先去休息了。」
「好,去吧。」
查爾德和覃睿菱看著兩人離開,覃睿菱心裡寬慰,忍不住感慨,「之前擔心羽兒的幸福,她幸福后,我又擔心她的身體,現在她身體好多了,我還是不放心。」
查爾德摟住她的腰,視線從蘇羽兒和皇甫夙寒身上收回,落在她臉上,仔細的看。
覃睿菱沒聽見他說話,反而看見查爾德看著她一直不說話,奇怪,「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查爾德手落在她臉上,認真的說:「有東西。」
覃睿菱不動了,「什麼東西,你把她拿下來。」
查爾德點頭,然後低頭就在她臉上親了下。
覃睿菱愣了,兩秒后反應過來,當即掙開查爾德的手,瞪他,「一把年紀了,你害不害臊?」
查爾德張開手臂,看向四周,不在意的說:「我親我自己老婆怎麼了?」
覃睿菱臉微紅,站起來,「我累了,去休息了。」
還真是為老不尊。
查爾德立刻跟上。
「我也累了。」
覃睿菱聽著身後的聲音,走的快了。
蘇羽兒和皇甫夙寒回到卧室,兩人洗漱了躺到床上。
蘇羽兒閉眼靠在皇甫夙寒懷裡,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皇甫夙寒低頭看懷裡的人,他還以為她會睡不著,沒想到這麼快就睡過去了。
眼裡劃過意思笑,皇甫夙寒低頭在蘇羽兒唇上親了下,也閉眼睡了過去。
蘇羽兒這一覺睡的很不安穩。
她做夢了。
夢見了以前的事。
和皇甫璟在一起的時候,還有於倩倩。
這樣的夢讓她感覺很不好。
所以沒多久,蘇羽兒就醒了。
睜開眼睛,看見卧室里的一切,蘇羽兒眉頭皺起。
是因為皇甫佳柔,所以才會想起以前的事?
「怎麼了?」微啞的聲音落進耳里,蘇羽兒抬頭,皇甫夙寒睜開眼睛,眼裡有一絲霧色。
是初醒時的迷濛。
她歉意的說:「抱歉,我吵醒你了。」
皇甫夙寒側身,把她隴進懷裡,眼眸已經清明。
他看著她,注視著她的眼睛,看見裡面的不悅,問,「怎麼了?」
蘇羽兒搖頭,眼裡有些飄忽,「我剛剛做夢夢見皇甫璟和於倩倩了。」
她也沒瞞皇甫夙寒,直接說了出來。
皇甫夙寒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下,沉聲,「是皇甫佳柔?」
蘇羽兒點頭,「可能是受她的影響了。」
說著,蘇羽兒想起什麼,問皇甫夙寒,「那孩子,你這幾年見過沒有?」
雖然皇甫夙寒的名聲很大,也或許是親戚的關係,皇甫佳柔一下就皇甫夙寒無可厚非。
但她怎麼都覺得,似乎不止這樣。
皇甫夙寒眼眸微動,說:「見過。」
蘇羽兒一下來了興趣,眼睛極有神的看著他,「什麼時候?」
皇甫夙寒看她沒有那不悅了,挑眉,「怎麼?對這孩子感興趣?」
蘇羽兒點頭,「有點。」
她也是實誠,有什麼說什麼。
皇甫夙寒看她這模樣,是真的很想知道,也就沒隱瞞。
「之前在一次宴會上見過。」
「什麼宴會?」
「你不知道,在國外我出差的時候。」
蘇羽兒若有所思的點頭。
很快她問,「那孩子那個時候幾歲?」
皇甫夙寒皺眉,想了下,「不知道。」
蘇羽兒看他是真的不知道,笑了,「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關心。」
聽見她這沒心沒肺的話,皇甫夙寒捏了捏蘇羽兒的小鼻子,「一個外人我關心什麼?」
說著,眸色一冷,「還是說你很關心那孩子,想知道皇甫璟現在怎麼樣?」
男人說著,臉色冷了,周圍的氣息也跟著變了。
蘇羽兒,「……」
要不要變臉變的這麼快?
蘇羽兒小拳頭落在皇甫夙寒胸口,瞪他,「皇甫夙寒,你就不能用腦子想想?我孩子都給你生兩個了,我哪裡還有心思想別人?」
皇甫夙寒握住她的手,冷哼,「我看不盡然。」
蘇羽兒頓時氣倒了。
見過醋罈子,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醋罈子!
「懶得跟你說,那孩子那個時候多大。」蘇羽兒把偏離的話題拉回來。
反正她今天就對那孩子八卦。
皇甫夙寒直接閉眼不說話。
蘇羽兒推他,「皇甫夙寒!」
皇甫夙寒,「……」
男人不說話,表情也沒變。
蘇羽兒恨的牙痒痒。
要不要這麼小孩子氣?
蘇羽兒也不想問了,轉身,生氣的說:「醋罈子,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呢!」
剛說完,人就翻身上,蘇羽兒被壓在身下。
她頓時瞪大眼,「皇甫夙寒,你幹什麼?」
手就去推皇甫夙寒,卻被皇甫夙寒舉到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