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智商也有問題
“你要是能做到，沒問題！”楚婉婷心中一合計，便同意下來。
她現在隻想將羅玉龍趕出祥瑞閣，至於秦漢，要是真有這本事，鑒定師由他來做也未嚐不可！
“小子，你說話客氣點。”秦漢身著掉色古董舊西裝，怎麽看都是一個窮鬼，目的還是要做祥瑞閣的鑒定師。羅玉龍自然就聯想到秦漢可能並沒有什麽真本事，不過是為了將自己趕走而得到楚婉婷聘用而已。
當即便道：“羅某乃是龍鳳閣老板，整個青陽市誰不知我羅玉龍大名，我豈會看走眼？”
“哦？你不會看走眼？那你用五百萬買一個五十塊錢的東西？”秦漢說著迅速上前，羅玉成還沒反應過來，他手中的觶就已經出現在秦漢手中。
秦漢手腕一抖，那觶立即在他手中旋轉了一圈，看的羅玉龍眼皮狂跳：“你小心點，這可是我五百萬買的，砸壞了你配得起嗎？”
“我告訴你小子，我手中這觶乃文王所用，存世僅三尊，舉世難求。”
“出手者更是一位古玩收藏大咖，三十年前羅小飛，馬影河，趙全峰等鑒寶大師同時鑒定，還有當年他們開具的鑒定證書，若不是那位收藏大咖急用錢，這文王所用之觶，至少要賣到一千三百萬。”
羅玉龍著實是被秦漢的一番話給刺激到了。
“哦，三十年前就有三位鑒定大師親自鑒定，還開具了鑒定證書啊！”
秦漢拉長語調，說的眾人表情一愣，緊接著唏噓起來。
楚婉婷嘴角不由上勾，這家夥，幾句話就讓羅玉龍說了實話。
“你！”羅玉龍指著秦漢，接著他哼道：“不錯，我就是來砸場子的，但可惜，祥瑞閣也隻有你這種連真貨都看不出的貨色當鑒定師，看來祥瑞閣算是完了，以後諸位在祥瑞閣買東西可要擦亮眼睛，免得一不小心買了這種貨色鑒定的假貨！”
“拿著一個高仿貨冒充價值千萬的文王所用之觶，我看還是讓去你們龍鳳齋買古玩的顧客擦亮眼睛吧！”秦漢直接回懟。
“你胡說八道什麽？這是真的！”羅玉龍大怒。
“真的？”秦漢突然鬆手，在羅玉龍大驚中屈指在那觶上一彈，下一秒，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就在所有人以為觶要掉在地上的時候，卻突然又回到了秦漢的手中。
“彈指空鳴？”
“這手法我隻在七年前的鑒寶盛會上見到有一位大師用過……”
羅玉成心頭一沉，這般手法鑒寶界目前隻有一人能用。
“顫聲沉悶，缺少清脆之感，說明觶身內部為實心。”
“還有文王所用之觶並非三件而是兩件！”
“若這尊觶為真，酒注其中必有空穀絕響之音，但知道者現如今無一人！”
秦漢說著叫人拿來一瓶白酒將其倒入其中，果然並沒有出現他所說的空穀絕響之音。
“文王所用之觶一尊刻有百鳥還巢為己用，一尊刻有百獸奔騰為招待貴客所用。而這尊上麵……”秦漢說著隨手將觶中之酒潑灑在地，向著眾人轉了一圈，道：“卻隻是三尊獸麵。古來觶上刻有三尊獸麵者，多為商朝。”
“再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文王所用兩尊觶為方形，你這觶不過是高仿商朝三麵獸紋觶所做。並且是出自萬曆天寶坊之手！”
“你所說的那位古董收藏大咖就是萬曆天寶坊的高仿大咖吧？”
最後一句話，問的羅玉龍啞口無言！
秦漢隨手將手中之觶丟向羅玉龍，嚇得他慌忙接住。
“想砸場子，就拿些難以分辨真假的東西來，這玩意兒，沒挑戰性！”
“還有，以你的智商，不適合鑒定古董。”
最後一句，說的羅玉龍麵紅耳赤。
同時也險些吐血，秦漢能說出萬曆天寶坊就足以說明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那他豈不是花了五百萬買了一個價值隻有五十塊錢的假貨？
而且還是這麽就容易分辨出來的假貨？
可他卻……
看走眼了！
一時之間，羅玉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砸場子不成，反而將自己的名聲給折了進去。
“羅玉龍，你還想在這裏繼續自取其辱嗎？”這個時候，楚婉婷冷冷的問道。
羅玉龍麵色漲紅，悶哼一聲拂袖而去。
緊接著一陣熱烈的掌聲襲來。
“這位小兄弟，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這件祖傳的東西，是不是真的？”
“小哥，你太厲害了，有名片沒，以後我來祥瑞閣就找你了。”
“實在是太厲害了，羅玉成可是古玩鑒定界的大咖，號稱三十年鑒定無錯，沒想到不僅自己打了眼，還被小哥一語道破，祥瑞閣有小哥你在，不愁不超越龍鳳齋！”
一時之間，秦漢被顧客們圍在一起，而秦漢則是鎮定自若，不論誰拿出來東西，他都一語道破天機，是真是假隻需一眼。
“好了好了，諸位，秦漢就是我們祥瑞閣的鑒定師，大家要是想要鑒定古董，以後機會多的很。”楚婉婷說著拉住秦漢的手帶他回到了辦公室。
秦漢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楚婉婷與他視線相對，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抓著他的手，心中頓時一慌，臉蛋兒也浮現一抹紅霞，急忙甩開秦漢的手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剛才就是看你被圍著脫不開身，情急之下才拉著你的手給你解圍。”
“我沒誤會！”秦漢微笑。
“咳咳！”楚婉婷輕咳了兩聲以緩解尷尬，然後對秦漢說道：“你的確有真才實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祥瑞閣的鑒定師了。工資給你每月五萬，若有顧客拜托你鑒定古董，每一筆鑒定傭金你可以拿百分之十的提成。以你的能耐，月入十萬不成問題！”
“工資給多少，我無所謂。”秦漢的確無所謂，他所在乎的是楚婉婷這個女人。
無所謂？
楚婉婷楞了一下，月入十萬的工資都無所謂，這家夥很有錢？
但緊接著她有些遲疑道：“那個，有件事情想拜托你幫個忙！”
“你想讓我幫你鑒定古董？”秦漢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