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妄想症嗎?

  顧瑾夕還是低估了蕭景晟的能力,短短一個星期,他不僅填補了資金連的缺口,還把周氏集團收購了。


  而且是超低價收購,因為周氏集團被爆出行賄受賄、做假賬還有豆腐渣工程,股票連續跌停,最後宣告破產清算。


  蕭景晟輕而易舉的將其收購,收購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罷免了周西西老爸總裁的職務,讓他清算走人。


  已經破產的企業所謂清算走人其實就是卷鋪蓋走人,一分錢都拿不到。


  周家的資金已經全部查封沒收,再免除總裁職務連養家糊口的工資都沒有了。


  周西西哭著跪在蕭景晟麵前懇求他放周家一條生路,她願意做牛做馬。


  蕭景晟隻說了一句話:“把你對顧瑾夕做的那些事對自己做一遍我就放了周家。”


  周西西震驚的跌坐在地上,麵色如土。


  原來周氏的倒閉是蕭景晟一手策劃的,而他這麽做的原因就是為了給顧瑾夕報仇。


  誰說蕭景晟不在乎顧瑾夕的,誰說顧瑾夕在蕭景晟心中微不足道的。


  周西西現在一萬個後悔不該聽信別人的讒言,但是,無憑無據,哪怕她現在說幕後主使不是她,在別人看來也不過是狗急了亂咬人而已。


  周西西從豪門千金變成了落魄的平民,心裏當然不幹,她找到顧瑾夕,對顧瑾夕惡狠狠的說:“別以為你贏了,你以為蕭景晟是真的愛你嗎?他不過是想把你們顧家的兩姐妹通吃。”


  顧瑾夕覺得周西西真是瘋了,妄想症嗎?

  周西西見顧瑾夕一臉不信的樣子,歇斯底裏道:“你知道他的野心嗎?你知道他下一個對付的是誰嗎?是宋謙,鴻威就是下一個周氏,宋謙會比我爸爸下場慘一百倍!”


  顧瑾夕皺眉,心裏有些不悅。


  周西西哈哈大笑:“你做的那些背叛他的事情你以為就這麽完了?錯!大錯特錯!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就跟顧欣語去“魅”約會了!他的報複才剛剛開始,等他把你們都玩膩了,下一個死的就是鴻威和宋謙了,哈哈哈!顧瑾夕,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等你一敗塗地。”


  顧瑾夕是不願意相信周西西的瘋言瘋語的,可是,心裏卻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安。


  她終究還是打車去了全市最奢華的娛樂會所——魅!


  “抱歉小姐,請出示您的會員證明。”服務員將顧瑾夕攔在門外。


  顧瑾夕簡直無語了,是不是所有高級場合都要弄個什麽會員證,這到底是誰規定的!


  她哪裏會有這裏的會員證明?最低日消費兩萬起價的地方所豈是她能消費得起的,再說她瘋了才會拿五十萬元出來交什麽入會費。


  可是情況緊急哪還有時間為會員卡的事情磨嘰?她麵色一沉,瞬間變了個人似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淩人之氣,自信桀驁,尊貴不凡,她淡淡瞥了眼服務生:“我來找蕭景晟,我是他的情-人,要查嗎?”


  服務員被這樣的回答驚愣住了。


  顧瑾夕優雅邁步朝門口走去,有種攔我者死的霸氣,讓人望而生畏,服務生愣了半晌,糾結著要不要攔,等他回過神兒的時候顧瑾夕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大廳裏各色各樣的俊男美女,絕色尤物,讓人眼花繚亂的瑰麗布置,激昂的音樂、撩人的熱舞,大尺度的挑逗,顧瑾夕對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極其陌生,身上有種很不舒服想要逃跑的感覺。

  蕭景晟會在哪裏?姐姐會在哪裏?


  顧瑾夕一遍遍撥打著電話,可是這樣喧鬧的環境中根本聽不到手機鈴聲。


  身邊有很多人用狩獵般的眼神看著顧瑾夕,有人請她坐下喝酒,有人請她跳舞,介於上一次在酒吧裏的經驗教訓,顧瑾夕禮貌卻自信的說:“抱歉,我有約了。”


  這是種自我保護的手段,約了人了便沒有人敢輕易打你的注意!

  所謂娛樂會所實際就是高級點的酒吧,形形色色的曖昧隻會多不會少,要在這麽大的場子裏找人著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顧欣語這邊,她正在和一位姓牛的老板談投資項目,牛老板五十來歲,肥頭大耳,啤酒肚跟懷裏五個月的寶寶一樣,小眼睛,笑起來特猥瑣,他的慣例便是談生意必須在酒吧,且除了魅這樣的酒吧,別的地方不去。


  顧家的經濟往來和大客戶現在全掌握在蕭景晟手中,為了讓顧家早日脫離蕭景晟的魔掌,顧欣語必須早日爭取到別的投資商。


  而眼前這位牛老板正式為數不多的不怕蕭景晟的投資商之一,所以,哪怕他確實很色且談判之餘確實有些非分之想,顧欣語也不會輕易放棄。


  她是個細心謹慎的人,在商場遊走這麽多年對事情的掌控力絕對優秀。


  牛老板一上來就一個勁的敬酒勸酒幹杯,早料到會這樣,顧欣語事前從酒吧跳了幾個酒量不錯的妞陪他,絕對讓他喝過癮。


  牛老板在顧欣語三番四次的推拒之後終於有了些隱怒,顧欣語看差不多該給些甜頭了,便端起酒杯豪爽的和他幹了幾杯,牛老板樂得哈哈大笑,臉蛋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小眼睛色迷迷的盯著顧欣語的胸部一個勁說好。


  顧欣語適時將合同呈上來甜甜的請他簽字,笑顏如花,明目含情的樣子惹得牛老板一陣陣發暈,手一抖便將字簽上了。


  顧欣語看大功告成便想開溜,牛老板卻不放她走說什麽也要再喝幾杯。


  顧欣語實在熬不過她,於是托詞去上個洗手間回來繼續。


  實際上剛才那幾杯喝的太猛,胃裏的酸水一陣陣往上湧,腦袋有些疼,去廁所吐吐洗洗臉應該會好一些。


  等顧欣語回來,牛老板還在和酒吧裏的“公主”大尺度的挑逗喝酒,牛老板見顧欣語回來,一把推開身邊的妞,拿起酒杯要和顧欣語碰杯。


  顧欣語推脫再三,所來道去,最後牛老板同意這是最後一杯,先幹為敬。


  顧欣語想著早點解脫,一仰頭將酒喝了個精光。


  牛老板說最後有些事想和顧欣語到旁邊談談,和顧欣語同來的司機和助理便隻好留在原地候命。


  顧欣語邊被牛老板拉著往角落走,身上便不自然的一陣陣燥熱、虛軟,眼前的人和物開始模糊、迷蒙。


  她感覺不對勁,想往回走,腳下忽然不穩正好倒在牛老板懷裏,看著他油滾滾的麵容,猥瑣下流的笑容,顧欣語暗叫不好,想喊人卻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嬌弱無力,令人麵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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