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煮夫南宮賦
南宮賦一邊吻著蕭榕嫣,一邊帶著她向卧室走去,一路上,兩個人就沒分開過,久旱逢甘露,南宮賦現在就想好好的感受一下獨屬於蕭榕嫣的味道。
蕭榕嫣的手也死死的扣著南宮賦,這一次,她也徹底的放下了最後一絲防備,全然的接納了南宮賦。
這段時間的考驗,南宮賦的轉變,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每一樣都讓她感覺到了南宮賦的真心,也讓她感覺自己和這個男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甜蜜。
柔軟的床因為兩個人的倒下陷了下去,蕭榕嫣在這一刻有一瞬間是清醒的,但她不想被理智束縛,她想和南宮賦能更進一步,她緊緊的摟著南宮賦。
南宮賦的手在蕭榕嫣的身上遊離,嘴唇慢慢的向下,他想吻遍蕭榕嫣的全身,他想嘗遍蕭榕嫣每一處的芬芳。
南宮賦看到身下的女人已經成為一個誘惑的尤物,蕭榕嫣眼神迷離,勾人心魄,南宮賦在理智和*之間掙扎著。
南宮賦看出了蕭榕嫣臉上的不顧一切,他知道,即使今天他真的做了什麼,這個女人也不會拒絕,但心裡的那道底線還在掙扎,他始終不想傷害到這個女人,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在,他堅守的信念始終如一。
南宮賦可以做盡天下壞事,但唯獨不願傷害身下的這個女人,在他的信仰中,蕭榕嫣是最純潔的女人,他要在最值得紀念的日子讓蕭榕嫣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恢復了些理智的南宮賦把頭埋在了蕭榕嫣的頸窩,他能感覺到自己體能一觸即發的*,他相信蕭榕嫣也能感受到。
南宮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只是緊緊的抱著蕭榕嫣,也不再去吻他,他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整個卧室一片安靜,剛才還帶著曖昧的喘息聲的卧室現在靜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在南宮賦的手從蕭榕嫣的衣服里伸出來的時候,蕭榕嫣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再有任何的舉動,他還是三年前的南宮賦,一如既往的珍惜她。
「南宮賦,其實我可以……」
「噓……嫣兒,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我想有一個美好的回憶,只要你能在我的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我可以繼續等待下去,嫣兒,我說過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有些事,不該這麼著急!」
二十五歲的蕭榕嫣早就過了懵懂的年紀,尤其是她的兩個閨蜜,陳紅和劉麗娜總是給她灌輸那些想法,她們總能在蕭榕嫣面前肆無忌憚的講述男女間的情愛,蕭榕嫣對這些也是了解透徹。
說實話,蕭榕嫣真的很佩服南宮賦的控制力,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可以為了發泄自己的*,隨便和一個女人上床。
蕭榕嫣真的懷疑這些年,南宮賦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二十六歲的男人,不是在這方面的需求都很旺盛嗎,難道,他真的能做到六根清凈。
要不是剛才她感覺到了南宮賦的火熱,她絕對會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這方面的疾病。
蕭榕嫣可以接受婚前發生男女關係,只要是和相愛的人,只要這個男人是南宮賦,她無所謂,可是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的話還沒說完,南宮賦就堵住了她的嘴。
南宮賦的眼睛還有些猩紅,可想而知剛才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控制住了自己的行動。
「嫣兒,不用急,我從未變過,那麼美好的第一次,應該在一個神聖的場合進行,這裡不適合。」
被南宮賦這麼一說,蕭榕嫣整個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立刻推開南宮賦,往邊上一側,背對著南宮賦。
「誰急了,我還不是聽別人說男人憋久了會出問題才這樣說的!哼!」
被南宮賦這麼一說,蕭榕嫣不幹了,怎麼說的好像她很饑渴,要不是擔心南宮賦的身體,她有必要做這麼大的犧牲嗎?
現在倒好,這個男人反倒笑話她了,哼,這才和好不到兩個小時,這個男人就漏出真面目了,果然,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南宮賦見蕭榕嫣有點生氣了,往她的身邊靠近了些,在她的耳邊蠱惑的說著。
「哈哈哈,就知道我的嫣兒在乎我,不過放心,以後保證讓嫣兒滿足!」
說著,南宮賦把蕭榕嫣轉過來面向自己,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大手撫摸著蕭榕嫣還有一點發燙的臉。
「嫣兒,今晚留在這裡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樣,陪在我身邊。」
蕭榕嫣點了點頭,撐著南宮賦的身體,趴在他身上,抬起頭,對上南宮賦那雙明亮的眼睛,真好,他們似乎又回到了過去,原來,跨出那一步,會是這麼的輕鬆。
這一晚,南宮賦和蕭榕嫣就像以前那樣,摟著躺在床上,分開三年,有太多的話要說,有太多的思念需要傾訴。
兩個人幾乎整夜未眠,一直到天邊透著紅暈,南宮賦才強行要求蕭榕嫣休息了,即使要說的話再多,他也捨不得蕭榕嫣熬夜。
第二天早上,蕭榕嫣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她沒有因為遲到而著急,就當給自己放一次假吧,蕭榕嫣在床上翻動了兩下,邊上還有南宮賦殘留的氣味。
蕭榕嫣起床后,看到不遠處的架子上掛這一套嶄新的衣服,邊上的沙發上還有一套乾淨的內衣,就這樣大喇喇的擺在那裡,蕭榕嫣的臉『噌』的一下又漲紅了。
下床后,蕭榕嫣拿過那套內衣直奔衛生間,都沒來得及細看,等到了衛生間后才仔細的看了一下,居然是一套白色的蕾絲內衣,和她以前的風格也差的太多了吧。
衛生間里,南宮賦早就給蕭榕嫣準備了一套洗漱用品,是和南宮賦用的情侶組,這就是南宮賦的一個壞毛病,無論到哪裡,他的貼身用品都用專門的牌子,即使住在高級的酒店,這些東西赤練也會另外給他準備。
蕭榕嫣看著鏡中的自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幸福。
蕭榕嫣換好衣服走出卧室之後,看到在開放式的廚房裡,穿著白襯衫的南宮賦居然圍著一個不和諧的圍裙忙的不亦樂乎。
蕭榕嫣踮著腳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從身後環住南宮賦的腰,輕輕的來了一句。
「早安,南宮賦!」
南宮賦滿足的笑著,剛才蕭榕嫣走過來的時候,他就察覺了,只是想看看這個小女人究竟想幹什麼,現在被她從身後抱住,南宮賦突然有點貪心了,他想每天早上都能有這樣的美事,為心愛的女人洗手作羹湯。
「嫣兒,早安。」
說著,一個反手把蕭榕嫣從他的身後拉到了前面,用力的吻上了她的柔唇,短短几秒,然後放開了。
「嫣兒,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了,你是不是要改一下我的稱呼了。」
直呼他的名字,南宮賦總覺得聽上去生分,他更喜歡蕭榕嫣軟糯的喊他賦哥哥,這個稱呼,也只為蕭榕嫣而存在。
蕭榕嫣眉頭皺了皺,思考了一下,她不想像以前那樣喊南宮賦『賦哥哥』!對她而言,他們的關係是重新開始了,過去的就該忘記,包括這個稱呼,太過依賴。
「賦兒!」
蕭榕嫣調皮的伸了伸舌頭,喊出了這個只有長輩才喊得名字,南宮賦聽了臉立刻暗了下來,捏了捏蕭榕嫣的鼻子。
「把後面那個字去掉!」
「賦!好彆扭啊!」
「那就叫親愛的,當然,如果叫老公就更好了!」
蕭榕嫣聽到南宮賦得寸進尺的要求,親愛的,在公共場合她也不好意思叫出來啊!老公,更別想了,他們現在還沒結婚呢!蕭榕嫣掙脫了南宮賦的懷抱,離得他稍微遠了點,瞥了一眼。
「想得美,就叫你賦好了!賦,賦,賦,多叫兩下就順口了,記住,以後這個名字只能我叫,知道了嗎?」
蕭榕嫣語帶霸氣的要求著南宮賦,這個名字是專屬於她蕭榕嫣的,是唯一的!
「知道了,誰敢和你搶啊,再說了,我的名字豈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叫的嗎?來,把這兩個盤子端出去,早餐馬上就好!」
蕭榕嫣接過南宮賦手裡的盤子,踮起腳尖,在南宮賦的臉頰吻了一下。
「煮夫,繼續努力啊!」
「臭丫頭,脾氣漸長啊!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蕭榕嫣才不管南宮賦的威脅,端著盤子往餐桌那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冷冷的說到。
「南宮賦,我看你是覺得我答應和你交往了,又得意忘形了,我告訴你,要是我不滿意,隨時能把你除名,記住,是你死乞白賴的求我原諒你的,要懂得珍惜!」
說完,蕭榕嫣還對著南宮賦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好像在說,『小樣,你的考察期還沒過呢』!
南宮賦看到蕭榕嫣小人得志的樣子,只能一肚子苦水往肚子里咽,誰讓這個女人說的都是真話呢,現在兩個人的關係似乎真的發生了變化,他可經不起蕭榕嫣的變卦。
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心愛的女人,敢當妻奴又有何妨,再說了當妻奴也是一種美德。
他的爹地,蕭叔,漢斯叔叔,包括他的舅舅蘇陌塵,就連現在的莫離叔叔,哪一個不是以老婆為天,他這算是繼承了他們的美德,不算丟臉。
蕭榕嫣見南宮賦一句話都沒反駁,這才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雙手撐著下巴,一副小迷妹的樣子,盯著廚房裡還在忙碌的南宮賦的背影,臉上笑開了花。
在未來的日子,傑森他們問她為什麼會一直愛著南宮賦,蕭榕嫣總是驕傲的說。
「因為這個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賢良淑德,又能賺錢,更重要的是在這個男人的眼裡只有蕭榕嫣和別人的區別。」
而每每這個時候,南宮賦就黑著一張臉,拉著蕭榕嫣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用行動來證明,男人不該用這些詞來描述,可惜,到他們很老很老的時候,依舊沒有糾正過來。
吃過早餐,南宮賦牽著蕭榕嫣的手走出了套房,赤練他們依舊在外面等著,在見到蕭榕嫣后,立刻上前打招呼。
這算是赤練來帝都后第一次正式的和蕭榕嫣見面,之前幾次,都是匆匆打個照面而已。
「少主,蕭小姐,早上好!」
從昨晚蕭榕嫣進入這一層后,他們這些個暗衛就一直在暗中注意著,一直到半夜一兩點都不見這個房間的門打開,就知道這次,他們的少主好事將近了。
尤其是剛才看到南宮賦摟著蕭榕嫣,臉上明顯的帶著笑意的走出來,他們的心裡更加的明白了,一個個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尤其是赤練,和蕭榕嫣打招呼的態度絕對是把蕭榕嫣當成了他的少夫人了。
這幾個男人的眼神太不懂得遮掩了,南宮賦看著赤練對著蕭榕嫣笑,放開蕭榕嫣往前走了兩步,擋住了赤練的赤焰,臉色也冷了下來。
「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幹什麼,那邊的訓練結束了嗎,是不是不想幹了!」
站在南宮賦身後的蕭榕嫣『噗嗤』一笑,這個男人還是那麼的霸道,她記得以前每次她和赤練說話的時候,這個男人的臉色總會冷下來。
赤練忽然感覺自己背脊一臉,對上南宮賦那張冷意的臉,立刻轉身離開。
「少主,我馬上就走,再見!」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消失在了過道里了。
「霸道的男人!」
蕭榕嫣在身後輕輕地說了一聲,正好對上南宮賦轉過來的眼睛。
「只對你霸道而已,記住,別對他們笑!」
「南宮賦,他們都是你最親近的人!」
「可他們也是男人!」
好吧,在這個問題上,蕭榕嫣不想爭執了,這個情形似乎在她的生活中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的爹地也是這樣,在定義蕭天宇的時候,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他的兒子,所以,每次蕭天宇在帝都的時候,蕭晨總是像防狼一樣的放著這個兒子,只要有他在,絕不會讓蕭天宇靠近歐陽淼淼半步。
現在,這個男人也是這樣,似乎只要是異性,南宮賦就會全身防備,不給別人任何靠近蕭榕嫣的機會。
南宮賦送了蕭榕嫣上班后,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車上撥通了南宮諾的電話。
此刻的美國,已經是深夜,南宮諾在研究室待了十五個小時,終於有了點結果,剛躺到床上,手機響了起來,接起電話,也沒看是誰打過來的,一陣亂罵。
「是誰,我告訴你,如果沒有十萬火急的大事,我絕對會扒了你的皮,媽的,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我敢保證,如果你的研究還沒有進展,那以後就別想睡覺了!」
原本有點昏昏欲睡的南宮諾在聽到這個凌厲的聲音,一下子清醒了,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態度立刻想換了一個人。
「呵呵,大哥,我不知道是你,放心,這邊已經有所突破了,現在就差最後的臨床試驗了,估計還有半個月就能有結果了。大哥,你有沒有搞定榕姐啊,我什麼時候能改口叫大嫂,你們什麼時候回美國?」
沒辦法,南宮賦的其實太強大,南宮諾不得不討好,不然,真的可能被他大哥關在實驗室不眠不休的研製解藥。
南宮賦坐在車裡,這算是他迄今為止聽到的美國那邊傳來的最好的消息,看來他這個弟弟不得不逼迫一下,不然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
「放心,快了,嫣兒早晚會是你的大嫂,你就準備好我們的結婚禮物就行了,等你那邊有結果了提前通知我,我會帶嫣兒回美國配合你的治療。南宮諾,我希望這次你不要讓我失望了,我們讓費沃德活的太久了,再沒有行動,他真以為我們赤焰門都是酒囊飯袋了。」
說到費沃德的時候,南宮賦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寒,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冷厲的幾分,即使隔著電話,南宮諾都能感覺的背脊傳來陣陣涼意。
「是,大哥,放心吧,過幾天舅媽也會來美國,有她的幫助,一定事半功倍,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這一次,南宮諾也嚴肅了幾分,費沃德,是赤焰門唯一一個放過的敵人,而且這些年還一直保護著他,不讓他出意外,這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情。
南宮賦打完電話后,了解了研究的進展,心裡的大石終於落了地,之後驅車離開了軍事集團。
當晚,南宮賦接了蕭榕嫣后直接回了蕭宅,明天就是興亞集團一年一度的周年慶典,也是蕭榕嫣的生日,這一天,也是蕭家每年一次在公開場合亮相的機會,平時,除了一些重要的酒會,蕭家人根本不會露面。
現在,隨著光耀集團轉入美國,興亞集團已經成為帝都不可動搖的大財團,雖然不是帝都的世家豪門,但蕭家在帝都的地位是越來越穩,也越來越高。
外界一直都知道蕭家有位絕世美艷的女兒,只是蕭家似乎對這個女兒保護的很好,很少露面,偶爾的酒會也只是稍稍露面就離開了,很多想要認識這位蕭大小姐的青年才俊根本找不到機會接近。
這次的興亞集團的周年慶,是這幾年來辦的最隆重的一次,邀請函上也寫明了這次也是幫蕭家千金過生日的生日宴,所以這次的酒會除了邀請了商業上的合作夥伴,幾乎整個帝都的豪門世家都被邀請了。
其實這樣大規模的舉辦酒會還是蕭家搬入帝都十幾年來的第一次,在準備周年慶典之前,南宮賦曾找上蕭晨,意思就是想要大辦一場。
至於南宮賦的目的,蕭晨很清楚,無非就是想藉此機會讓帝都所有對蕭榕嫣有想法的男人打消念頭。
當然,蕭晨也同意了,他也不是因為聽了南宮賦的話,而是他看到自己曾經樂觀開朗的女兒重新回來了,他是真的高興,二十五歲,是一個最美好的年紀,作為父親的他,也想給自己的女兒辦一場難忘的生日會。
蕭榕嫣回到家后,就看到客廳里有三位客人正在和自己的媽咪閑聊,她並沒有注意到那幾個人身旁的一個大箱子,打了招呼正想上樓換一套衣服,只是剛想離開,就被和她一同進來的南宮賦拉住了。
那三位客人在看到蕭榕嫣和南宮賦進來后,也都紛紛站了起來。
「南宮大少,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禮服送來了,請問是現在就試穿嗎?」
「嗯!」
南宮賦應了一聲,然後看向蕭榕嫣。
「嫣兒,明天的禮服我都幫你準備好了,你去試試,看看喜歡哪件,如果還有不合適的地方現在還來得及修改。」
蕭榕嫣看了看自己的媽咪,再看了看南宮賦,這才注意到客廳里放著的兩個巨大的行李箱,她以為明天的酒會禮服依舊會是穿他們自己公司設計的,沒想到這一次會請人專門為她量身打造。
蕭榕嫣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站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是這幾年在巴黎時裝周極其活躍的鬼才設計師,他的設計總是能讓人眼前一亮,更主要的是這個設計師的性格太古怪。
如果不是他喜歡的人,即使金山銀山堆在他面前,也不為所動,但如果是他喜歡的客人,他可以免費為對方設計出最華麗的禮服。
蕭榕嫣朝那位設計師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那兩個助理去了房間換衣服。
「艾倫,謝謝你!」
南宮賦等蕭榕嫣離開后,這才和那個設計師打招呼,聽語氣看上去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很好。
「南宮,和我還客氣什麼,沒想到你讓我設計女孩會是歐陽大師的女兒,這簡直是我的榮幸。」
「艾倫,你客氣了,現在的時尚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現在都快要退休了,這次,我女兒的禮服還要麻煩你了。」
歐陽淼淼和艾倫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恭維,客套,就看到南宮賦忽然傻傻的站在客廳里,一動不動,歐陽淼淼和艾倫也都順著南宮賦的眼神往後面看去。
艾倫為蕭榕嫣設計了四套禮服,蕭榕嫣在裡面挑選了一下,換了一套淡紫色的長款禮服。
禮服是抹胸的設計,整件禮服的面料採用如今最流行的雪紡,看上去更加的輕盈柔和,淡紫色的禮服把蕭榕嫣原本就白嫩的肌膚襯的更加的嬌艷欲滴。
「寶貝,真漂亮啊,不愧是鬼才設計師,把你所有的特點都呈現出來了,賦兒,你說是不是啊!」
歐陽淼淼不得不佩服,這樣的禮服,每一處細節都好像是專門為蕭榕嫣設計的,整套禮服不會搶了主角的風頭,但也不會遮掩了主角身上的優點。
蕭榕嫣本身的身材就無可挑剔,平時因為穿衣也不會太凸顯,但是換上這件禮服后,那豐滿的胸部,緊緻的翹臀,柔軟的小蠻腰,每一處都恰到好處,不會太露,卻又有若隱若現的性。感。
「嗯!嫣兒,真漂亮,我開始後悔讓你穿上這件禮服了,要不我們再去試試另外幾件!」
四套禮服,南宮賦早就看過了設計稿,當時他也是一眼相中了這件,另外三件都是一字領,相比蕭榕嫣身上的這件,略微的保守了一點。
蕭榕嫣聽了南宮賦的話,尷尬的笑了笑,這個男人現在秀恩愛已經不分場合了,這裡還有三個外人呢,有必要表現的這麼霸道嗎,更何況,她就看上了這件禮服了,讓她去換,絕無可能!
「南宮賦,我累了,不想換,明天就穿這件了,你要是接受不了,明天你就乖乖待在酒店,反正明天的酒會和你也沒什麼關係!」
蕭榕嫣才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南宮賦的話唯命是從,南宮賦一聽,臉就垮了下來,穿成這樣,他怎麼可能放心讓蕭榕嫣一個人去參加酒會。
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盯著他的女人呢,明晚,他必定貼身保護蕭榕嫣,絕不離開她半步。
邊上的艾倫和歐陽淼淼聽了,全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艾倫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南宮賦會特地請他幫這個女孩設計衣服了,要知道南宮賦可是用了兩個條件做交換,以後只要艾倫找他,不管花多大的代價,南宮賦都必須滿足。
被這些人取笑,南宮賦居然也不惱怒,直接拉著蕭榕嫣去了樓上,一進房間,就把蕭榕嫣壓在牆上,下一刻就是瘋狂的激吻,剛才看到蕭榕嫣穿成這樣走出來的時候,他就想要好好的親吻這個女人。
「南宮賦,放開我,你怎麼跟個餓狼似得,不放過任何機會啊,艾倫和我媽咪還在下面呢,你這樣拉著我上來,他們該亂想了。」
蕭榕嫣一邊說著,一邊捶打著南宮賦的胸口,可是那幾下,就像小貓撓癢一樣。
南宮賦又深深的吻了一下,這才放開蕭榕嫣。
「明天晚上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別想脫離我的視線,嫣兒,把衣服換好,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南宮賦開門出去了,蕭榕嫣看著南宮賦那欲求不滿的表情,微微一笑,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南宮賦在次來到樓下的時候,蕭晨也從公司回來了,看到南宮賦也在,臉色變了變,礙於有外人在場,他也不能多說什麼。
昨晚,蕭晨在家等到十一點都沒見南宮賦把蕭榕嫣送回來,就知道他的女兒已經被這個男人搞定了,算算時間,南宮賦來帝都才半個月,蕭榕嫣居然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蕭晨真的非常生氣。
艾倫見禮服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就起身和歐陽淼淼他們告別,蕭晨在艾倫剛離開,就直接喊著南宮賦近了書房。
「南宮賦,我答應你和嫣兒交往,但不代表我允許嫣兒夜不歸宿,我希望昨晚的事情以後都不要在發生,不然,我不介意親自去酒店把嫣兒接回來。」
女兒在父親的眼裡永遠都是最寶貴的,即使他承認了南宮賦的身份,但有些事,有些底線,蕭晨不希望南宮賦越過。
「蕭叔,放心,昨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我還是和以前一樣,結婚之前,不會動嫣兒,所以,請你收起那些不必要的擔心。至於以後,我想我們在帝都不會待得太久了,今天我和諾聯繫過了,解藥基本完成,現在就看最後的臨床試驗了,過幾天舅媽也會去美國。蕭叔,我想等明天的酒會結束后,過幾天就帶嫣兒回美國,在正式治療前,還有很多檢查需要做。」
這是南宮賦在今天和南宮諾接完電話后就做的決定,這件事事關重要,所以在臨行之前必須告訴給蕭晨。
蕭晨聽到這個消息后,原本還有的憤怒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輕鬆,這三年,他經常會和南宮諾,穆盈聯繫,可惜,每次的結果都不盡如人意,南宮賦現在說這些,無疑是他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這件事嫣兒知道了嗎?」
南宮賦望了望二樓的樓梯口,搖了搖頭。
「還沒告訴她,我想等酒會結束之後再說,諾已經說過了,這次的治療過程不比三年前的戒毒過程輕鬆多少,所以我想等嫣兒過完一個開心的生日在告訴她。當然,如果她不想接受,我不會勉強,大不了我們就養費沃德一輩子,嫣兒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不會在勉強了!」
南宮賦沒有細說治療過程究竟有多痛苦,但三年前的戒毒過程他們都歷歷在目,有多少次蕭榕嫣熬不過去想要一死了之,恐怕這次,又會在死亡線上徘徊一次。
蕭晨半眯著眼,費沃德,就算南宮賦想要留他的命,他蕭晨也不允許他再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件事,他的女兒必須熬過去,赤焰門,南宮家,蕭家,沒有一個人願意受制於人。
「賦兒,這件事嫣兒沒有退路,我們不可能無止境的保護一個殺人兇手,這不是我們的做事風格,我相信我的女兒,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想要費沃德的命。這件事就按你說的做,等明晚的酒會結束后,由你親自和嫣兒說,我會利用這幾天把集團的事情交代一下,這次,我和你們一起去美國,嫣兒一日不康復,我就一日不得安寧。」
「好,蕭叔,那我先出去了。」
「等等,賦兒,這次你不會在傷害我的女兒了,是不是!」
南宮賦站在蕭晨的面前,看到了他臉上的顧慮,傷害一次就足以讓他悔恨終身了,他怎麼可能在做一次這樣愚蠢的事情。
「蕭叔,我想等嫣兒康復后就和她結婚,這一次,沒有任何事能把我們分開!」
南宮賦無比的確定以及肯定自己的內心,就算世界末日,他也會緊緊的抓著蕭榕嫣的手,他欠蕭榕嫣一場婚禮,三年後,他要重新彌補。
這一次,蕭晨是真的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他從不懷疑南宮賦對自己女兒的愛,只是害怕他的愛會經不起外界的干擾,不過這一次,似乎真的沒有什麼事能阻擋南宮賦了。
第二天中午,南宮賦直接把蕭榕嫣從軍械部接到了天際星辰,晚上的酒會將會在天際星辰最大的宴會廳舉行,蕭榕嫣的禮服都已經送到了頂樓南宮賦的套房。
兩個人吃過午飯,南宮賦就帶著蕭榕嫣去了酒店的SPA會所,為了讓蕭榕嫣今天有一個最完美的形象示人,南宮賦這兩天可謂是做了很多的工作。
蕭榕嫣在會所做美容,南宮賦則在外面安靜的坐著,沒有一點厭煩,足足等了蕭榕嫣三個小時,等蕭榕嫣出來看到南宮賦,也是微微震驚了一下。
「你怎麼還在這啊,我還以為你在樓上呢!」
南宮賦放下手裡的雜誌,昨晚美容的蕭榕嫣,肌膚更是白裡透紅嫩的滴水,南宮賦輕摟著她離開了會所。
「反正沒什麼事,在這裡能離得你近一些,心裡踏實!」
蕭榕嫣心裡頓感溫暖,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
「南宮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這三年,看來經歷了不少啊!難道你沒想過找一個女人嗎,這三年,你真的就這樣一個人!」
「臭丫頭,對你好,還這樣擠兌我,嫣兒,我會試著去改變,這三年,我經歷的只有對你無盡的思念,現在做的一切,也只是想要和你靠的更近。嫣兒,我的心裡,腦里,甚至血液里都只有你,你讓我怎麼去接受別的女人。」
蕭榕嫣承認自己被南宮賦感動的一塌糊塗,南宮賦很樸實的一句話,都能說到她的心底,最後,蕭榕嫣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只能化作沉默,跟著南宮賦回了房間。
到了頂樓后,赤練已經在電梯口等著了,見到他們出現后立刻迎了上來。
「少主,蕭小姐,化妝師已經來了,現在在休息室等著,待會兒在哪裡給蕭小姐化妝。」
赤練知道南宮賦不喜歡陌生人進入他的私人領地,這段時間,南宮賦住的那個套房的衛生都是赤練安排隨行的暗衛負責的,酒店的服務人員根本上不了這一層,這裡需要什麼也都是赤練自己準備的。
「去房間吧!」
南宮賦的回答,蕭榕嫣並沒有什麼表情,赤練卻有點驚訝,沒想到他們這個少主居然為蕭小姐改變這麼多。
而且這段時間他們明顯感覺到他們的少主心情好了很多,連帶著對他們也是溫和了一些,有時候還能看到南宮賦臉上的笑意。
現在離晚上的酒會還有兩個半小時,南宮賦把蕭榕嫣的事情安排好后,一個人進了廚房,蕭榕嫣也不去管他在做什麼,一個小時后,就見南宮賦端了幾個精緻的點心來到她的面前。
「嫣兒,晚上的酒會估計吃不了什麼了,你先吃點甜點墊墊肚子。」
說完,南宮賦把那些甜點放在蕭榕嫣的面前,然後離開了化妝間。
「哇,蕭小姐,你男朋友對你好好啊,現在會下廚的男人太少了,能做甜點的更是少之又少,蕭小姐,你好幸福啊,這樣的高富帥是怎麼找到的啊!」
幫蕭榕嫣化妝的是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剛才看到南宮賦的時候,就已經被他俊美的外表吸引了,現在看到南宮賦居然為了蕭榕嫣下廚做點心,真的是羨慕極了。
蕭榕嫣聽了化妝師那羨慕嫉妒的語氣,心裡也有女孩子的虛榮,一臉的笑意,看著南宮賦遠去的背影,一臉的驕傲。
「他呀,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把我定下了。」
這可是她很小的時候就聽媽咪說的,而且這也不假,的確,很小很小的時候,她的身上就打上了南宮賦的標誌,只是這幾年這個男人腦子犯渾把她弄丟了,還好,他有把自己找回來了。
「真浪漫,青梅竹馬!簡直就是童話里的故事嘛!」
是啊,的確是童話里的故事,可惜,這個故事的過程還是頗多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