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傅寒錚,今晚,你是我的。
傅寒錚將慕微瀾抱上車后,這女人絲毫沒有消停下來。
「我要喝酒!果果!酒呢!我的酒呢!」
她撲上來,就倒進了傅寒錚懷裡。
傅寒錚微微一怔,抬手,終是將她攏在了懷裡。
她纏著他,他沒辦法開車,只好陪她一起待在車裡坐著。
過了會兒,慕微瀾忽然抬起小臉,朝他呵呵笑著:「果果,我們點個鴨子吧!我還沒點過鴨子呢!」
男人嘴角抽了抽,俊臉沉黑沉黑的!
傅寒錚莫名的心塞,像是無形之中自己被戴了綠帽一樣!
點.鴨子?這女人竟敢點.鴨子!
偏偏,她喝醉了,絲毫感覺不到他此刻的怒意,還往他懷裡蹭了蹭,頗有些撒嬌的口吻,「好不好?我們點個鴨子見識一下!我聽別人說,鴨子一般都長得特別帥……」
慕微瀾想,就算她不用鴨子,好歹飽飽眼福也是好的。
她正美美的想著,忽然臀上一痛!
「唔……好疼!」
男人的大手,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慕微瀾氣呼呼的瞪著他,「你打我幹什麼!」
找鴨子是吧,傅寒錚一個利落翻身,將懷裡的小女人壓在身下,微涼的薄唇,就這麼用力吻住了她酒氣馥郁的熱唇上!
慕微瀾雙眸瞪大,先是掙扎,卻在聞到那股清冽熟悉的男香后,乖乖的閉上眼,仰起小臉承受了這個霸道深入的吻。
甚至,小手還主動摟上了男人的脖子。
這不僅沒讓傅寒錚高興,還令男人更加惱火,男人又冷又凶的盯著身下緋紅著小臉有些享受的小女人!
這女人,是把他當鴨子了?!
身下的慕微瀾,還沒從那沉.淪中反應過來,緩緩睜開水眸,目光澄澈含情的凝視著他,被酒精浸泡啞掉的嗓子,有些可憐兮兮的意味,「傅寒錚……真的是你嗎?」
男人黑眸一怔,望著她被水汽氤氳的水眸,紅紅的,委屈的說:「你為什麼不幫我……你為什麼總是站在向楠茜那一邊……你為什麼不信任我……我沒有抄襲向楠茜的畫稿……是向楠茜……」
她說著說著,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墜落下來,傅寒錚的心,彷彿被什麼用力撞了下。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指腹擦掉她臉上的眼淚,低沉詢問:「所以你才辭職,離開傅家?」
她喝的醉懵懵的,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只兀自埋在他懷裡自言自語著:「你凶我……還凶我的小糖豆……我討厭你!」
若是她乖乖的,他會凶她嗎?
慕微瀾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小臉蹭在他懷裡,瓮聲瓮氣的又說:「可我……我又忍不住想你……傅寒錚……我喜歡你。你告訴我,我要怎樣才可以不喜歡你……我不想喜歡你……你那麼凶……對我那麼差……唔……」
男人的長指,驀然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吻的很深、很熾熱、很投入。
直到她快呼吸不過來,男人才緩緩鬆開她,額頭與她的額頭輕輕抵著,聲音磁性低沉的開口道:「沒有辦法可以解除你對我的喜歡,你可以繼續喜歡下去。」
這句話,更像是命令,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
慕微瀾鼓了鼓小臉,眼淚一涌而出,「可我喜歡你,又有什麼用……」
他又不喜歡她,不是嗎?
傅寒錚閉了閉眼,輕吻了吻她哭得紅紅的小巧鼻尖,「你不堅持喜歡下去,怎麼知道沒用?」
哪有人做事,半途而廢的?他不接受這樣半吊子的喜歡。
……
傅寒錚沒有將慕微瀾帶回傅家別墅,最近傅老爺子出院了,若是他帶著喝的這麼爛醉如泥的慕微瀾回去,老爺子怕是會更生氣。
他將她送回了慕家別墅,好不容易進了屋子裡,他將她抱到大床上,慕微瀾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鬆開。
傅寒錚與她一起跌到大床上。
男上女下,只要傅寒錚的臉低一下,就能吻到她,彼此的呼吸交融,男人黑眸暗沉,大手握著她的手腕子,警告道:「鬆開。」
慕微瀾搖搖腦袋,不放,「我不,要是我放開了,你就回到向楠茜身邊了,傅寒錚……今晚,你是我的。」
反正是在夢裡,她怎麼霸道任性都沒關係,現實裡面對傅寒錚她不敢口出狂言,在她的夢裡,她還不敢嗎?
她的夢,她做主!
這麼想著,她更大膽了,抬起小臉,主動親了他一下。
傅寒錚先是臉色紅黑紅黑,隨即又勾了勾薄唇,目光玩味的盯著她,「你真的要我?」
慕微瀾用力點點了下巴。
心想,不要白不要,一場春.夢一場醉……
傅寒錚黑眸更深諳了幾分,「這可是你要的,待會兒求饒哭都沒用。」
可慕微瀾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真的喝了太多酒,就在傅寒錚興緻被勾到最高的時候,她竟然躺在他身下睡著了!
睡的沒心沒肺!
傅寒錚咬了咬牙,額角沁出汗來。
這還是傅寒錚頭一次吃癟!
他從床上起來,正想轉身進浴室打盆水擰把毛巾過來給她擦擦,身後的小女人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傅寒錚……」
她那一聲軟糯的呢喃,令男人心裡所有的怒意都莫名煙消雲散了。
傅寒錚坐回到她身邊,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淚。
對慕微瀾是喜歡嗎?大抵有些心動了……
他的情感反射弧,沒那麼劇烈,對待感情的事情,一向比別人要慢熱許多許多。
他不否認,一開始對慕微瀾的別有所圖,緊緊是身體上的。
但現在,好像有什麼在慢慢變質了。
他開始想把她更久的留在身邊,不讓任何人覬覦。
傅寒錚眼角眉梢泛著清淺的寵溺笑意,握著她的手,將那枚鑽戒,重新戴進了她的無名指。
……
晨曦,透過窗戶照進卧室里。
慕微瀾宿醉,頭痛欲裂。
睜開眼睛時,望著白色的天花板,一時有些斷片,反應不過來。
她昨晚不是在渡酒吧跟葉果喝酒嗎?誰送她回家了?
她坐起來,抬手拍了拍酸脹的腦袋,眼神一瞥,發現無名指上戴了枚鑽戒。
她一愣,看傻了眼。
這鑽戒,她不是丟在傅家還給傅寒錚了嗎?
難道昨晚……她不是做夢?真的是傅寒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