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寒爺在她心口撒了跳跳糖
月如歌吃飽喝足后,因為體力消耗太多,所以重新入了睡。
寒戰看了她一會兒后,去了書房工作。
老K從暗室審問回來,敲門進了書房,彙報道:「寒爺,那兩個獄守說,軟軟小姐身上的烙鐵是總統的秘書文浩用的刑。」
文浩?就是給容沛鞍前馬後的那個狗腿子?
寒戰眼底起了一絲殺機,「挑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把他請去暗室待一待。」
「寒爺,教育過後,是放人還是不放?」
「好好教育后,放了他,再回到容沛身邊,容沛不會再信賴他,容沛自己養的咬人的狗,還是交給容沛自己處置比較好。」
老K點點頭,得令,「是。」
見老K彙報完后,並不打算離開,寒戰挑了下眉頭,問:「還有什麼事?」
「寒爺,有個事兒,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寒戰抿著薄唇,沉寒的面色沒有不咸不淡,看不出什麼情緒來,「既然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那就不要講了。」
「……」
老K有些憋屈。
寒戰瞧了他一眼,「好了,說吧。」
老K這才提了口氣說:「寒爺,軟軟小姐如果真的是普通女孩的話,在容沛的地牢里,熬過兩天一夜的酷刑,您……真的不覺得稀奇?容沛綁走軟軟小姐的理由是,軟軟小姐的身份可疑,可能是間.諜,再加上軟軟小姐這麼硬骨頭,您真的不奇怪嗎?」
寒戰沉默了幾秒鐘,目視前方,眼中無物,似是沉思。
「寒爺?」
寒戰抬眸說:「她當然不是普通女孩子,要是夠普通,我也不會把她帶回來。」
「寒爺,我的意思是……」
「好了,關於軟軟的身份,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寒戰的女人。」
老K只好閉嘴,「是。」
等老K離開書房后,寒戰在書房獨自待了許久許久。
……
寒戰進卧室時,發現床上的女人不見了。
而浴室的門關著,燈也亮著。
寒戰眉頭一蹙,預感到那女人在做什麼,直接衝進了浴室。
果不出他所料——
浴室里,那小女人已經褪去了上衣,坐在浴缸邊上,用毛巾蘸著水,在擦身。
寒戰黑了臉,大步走過去劈手就搶走了她手裡的毛巾,「你的傷口還沒完全結痂,不能碰水。」
「……寒爺,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月如歌臉蛋微紅,剛要扯過一邊的浴巾擋住身上的風光,寒戰已經將她打橫一把抱起,忽然騰空失重,月如歌連忙一手扯著浴巾,一手抱住了寒戰的脖子。
「我還沒洗好。」
寒戰目不斜視的抱著她大步走到卧室里,沉聲說:「為什麼不叫我幫你擦?」
「我又沒缺胳膊少腿,沒殘廢,我自己可以。」
寒戰垂眸,黑眸深沉的盯著她,「你後腦勺長了眼睛能看見背上的傷口在哪裡?」
「……」月如歌耳根發燙,「那我叫何媽幫我擦好了,不用麻煩寒爺了。寒爺你工作繁忙……」
話還沒說完,寒戰已經將她放到床上,說:「工作再忙,我也有時間忙你的事情。」
「……」
莫名的,被撩了。
月如歌咬了咬嘴唇,澄澈水眸望著這男人,她的一隻手臂還摟在寒戰脖子上,所以此刻,男人的俊臉與她的臉,挨的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噴薄的呼吸。
寒戰眉目之間的凌厲全部收斂,室內燈光是暖橙色的,他看著她的目光格外溫柔,連說話的聲音都低啞磁性了許多,「還不松?」
月如歌的心口,像是被撒了許多跳跳糖,亂蹦。
她鬆開摟著寒戰脖子的手臂,將發熱的臉微微撇開,難得有了一次女孩子該有的矯情和矜持,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說:「可寒爺是男的,男女授受不親。」
寒戰在床邊坐下,目光凝著她,語氣很淡然的說:「既然要成為我的女人,那先從習慣這件事開始,如果你要跟我劃清男女界限,軟軟,你現在睡在我床上又是什麼意思。」
「……這明明是寒爺抱我來這裡睡的,我被寒爺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昏迷狀態了,是寒爺自己抱我來你房間睡的不是嗎?」
「可你現在醒了,你也可以拒絕,但你也沒走。不是嗎?」
寒戰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著大實話。
月如歌忍住想扶額的衝動,倒也沒像一般女孩子那樣羞於撩撥,反正她現在寒爺的床,睡也睡了,哪怕是她現在起身要走,寒爺這架勢也不准她走。
她沒必要折騰自己這受傷的身體,於是支起腦袋看向寒戰,認真又無辜的說:「寒爺的床,又軟又舒服,我一睡,就不想走。」
寒戰瞧著她,俊臉靠近她,黑眸直直的盯著她,說的大義凜然一臉無畏的樣子,可小狐狸的臉還是止不住的紅了。
寒戰俯身,薄唇落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晚安吻,「房間讓給你了,好好睡。」
「……」
他不留下來一起睡嗎?
寒戰似乎看穿了小狐狸眼裡的疑惑,微微淡笑說:「如果你想留我一起睡,我也不介意。但我指的一起睡,不是抱在被窩裡拉著手純聊天。」
月如歌:「……寒爺,晚安,好夢。」
說完,小狐狸直接拉上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寒戰看著那裹成一團包子似的被窩,唇角的笑意漸漸擴大,溫柔的無以加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