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我去求鳳驚羽出手
竟然是逍遙子?
洛雲溪似乎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逍遙子救了大殿下一命?」
四兒點點頭。
洛雲溪點頭說道,「他的辦法很對,肺毒不是扎一針就能夠解決的問題。把身體的毒素逼到肺里,按道理來說,其實這個想法並沒有什麼問題。」
四兒似乎是聽出了一些門道,他看向洛雲溪,「兮兒小姐,你的意思是,還有更好的辦法?」
洛雲溪沉吟著,「其實說起來,人的身體上最大的器官應該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門口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咚——」
大門被人猛的從外面一把給推開。
洛雲溪與四兒紛紛扭頭看了過去,只見陸璐兒一臉驚慌的沖了進來,「小溪溪,不好了,飛飛好像生病了。」
「生病?」
陸璐兒點頭,「剛才我讓她幫我洗澡搓背,她跟我聊了兩句就直接暈倒了,還臉紅紅的,對了,還流鼻血了!我覺得還挺嚴重的,要不然你去看看吧?」
洛雲溪扭頭看了沈慕白一眼,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霓飛飛已經跟了進來。
她臉上的鼻血被擦掉了,臉頰似乎還有些紅。
「喂,我沒事,不過是這陣子在船上吃的東西太差,有點上火頭暈而已。」霓飛飛一把拽著陸璐兒就往外走,「沒看到小溪溪正在給大殿下瞧病呢?搗亂也要找對時候!」
陸璐兒狐疑的瞪著霓飛飛,「你真的沒事?」
霓飛飛點頭,「沒事沒事,真的,比真金白銀還要真。」
「哦,那好吧!」陸璐兒這才點點頭,跟著她走了出去。
一路上,霓飛飛看到她這衣冠不整的樣子,臉色分外難看,「你這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回事?衣衫都不穿好就往外跑,也不怕被別人佔便宜!」
陸璐兒翻了一個驚天大白眼,「吼,還不是以為你這個臭狐狸要病死了,不然我才懶得搭理你呢!」
聽到她們就算走遠了還在爭執,洛雲溪無語的笑著搖了搖頭。
四兒有些著急,「兮兒小姐,您剛才說——」
洛雲溪笑道,「我剛才是想說,除了肺之外,其實人體還有一個更好的排毒的器官。這個器官不能夠排毒,而且還夠大,能夠儘快把大殿下身上的毒都排乾淨。」
四兒眼睛一亮,「兮兒小姐,那要怎麼做?」
「你去準備一桶洗澡水。」洛雲溪吩咐道。
「洗澡水?」
洛雲溪點頭,「越熱越好。」
「是!」
很快,一大桶洗澡水就準備的差不多了。
洛雲溪讓四兒把沈慕白的外衫給脫了,只剩下褻衣褻褲,然後將他直接搬進了浴缸裡面。
「我去請九王爺過來,你們兩個一起將他肺部的毒往體外逼。」
四兒看了一眼沈慕白,突然明白了過來,「兮兒小姐的意思,是想要將那毒從皮膚裡面排出來?」
洛雲溪笑著點了點頭,「沒錯,皮膚其實才是人體最大的排毒器官。將毒素逼到皮膚上,我再用一些葯,就能夠將毒逼出來。就算還有一些餘毒,以後也只需要讓大殿下勤加鍛煉,只要多出汗,早晚他身上的毒素都壞排乾淨的。」
四兒聽到這話,臉上頓時笑成了一朵花,「那太好了!」
洛雲溪又叮囑道,「等到了東陵景陽,你們去琅琊閣取天山雪蓮,多燉幾次給他補補身體,肺部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四兒連連點頭,「好,多謝兮兒小姐。」
洛雲溪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你在這邊做準備,我去請九王爺。」
「是!」
另一邊,當洛雲溪找到鳳驚羽的時候,發現他正跟樊叔站在貨船的甲板上,看上去好像是在商議什麼事情。
「相公……」
洛雲溪走過去,輕喚了一聲。
樊叔看到她過來了,便抱拳告辭。
洛雲溪跟樊叔打了招呼之後,走到了鳳驚羽的身邊,「怎麼,是不是景陽那邊有什麼新情況了?」
鳳驚羽拉著她的手,「沒有,樊叔過來告訴我,鳳天擎在那邊召集了自己的下屬,是他把平陽公主送到寒山寺跟平安公主見面的。還有半個月祭祀大典就正式開始了,我們必須要在那之前跟麒麟軍聯繫上。」
洛雲溪皺了皺眉,「那時間還來得及嗎?」
畢竟還有三天才能到東陵的邊境,到時候還得一路躲避,避免被鳳天翼的眼線發現。
從邊境去往景陽,也的有四五天,這樣一來就花費了整整十天。
到時候只有五天的時間來部署,是不是太倉促了?
「放心,苦娘在那邊安排。」鳳驚羽寬慰道,「而且,戚風已經將文十一平安送到了西韓右相的手裡,我相信韓惜朝現在也是焦頭爛額的。」
「那就好。」洛雲溪鬆了一口氣。
鳳驚羽掃了她一眼,「你應該不是特意上來詢問這個的吧?」
洛雲溪見被他一眼看穿了,也不再隱瞞。
她輕笑著依偎在了他的懷中,在他胸口輕輕的畫著圈圈,「相公,其實我上來是請你幫個忙的。」
「請?」
鳳驚羽敏銳的捕捉到了她話裡面的重要信息。
除非是去做自己不太樂意的事情,否則洛雲溪跟他絕對不會用到這個「請」字。
「讓我猜一下。」鳳驚羽那雙漂亮的鳳眸眯了眯,「是跟沈慕白有關對不對?」
洛雲溪知道鳳驚羽心裡就跟明鏡兒似得,她小心翼翼的抬頭,「我想治好他。」
鳳驚羽低頭看著她,義正言辭的開口,「你應該知道他是我的情敵,如果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應該是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的節奏才對。」
洛雲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沒好氣的錘了鳳驚羽一下,「相公,我記憶深處有一種感覺,我以前跟他的確是有一些牽絆的。那天在小島上,看到他突然昏迷,心中很是悲傷——」
在看到鳳驚羽那張俊臉瞬間變黑之後,洛雲溪連忙說道,「所以我就在推測,我之前是不是虧欠過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