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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南疆國破

  雲舒腳步微微一動,輕巧地避開了文航的全力一擊,與此同時,司馬聖翼的掌風已經透過窗戶席捲而入,重重地擊在男人身上。


  噗!

  遭到重擊,文航嘴裡立刻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子直直往後方倒去。同一時刻,他用盡全身力氣拉開了他一直別在腰間的信號彈。


  砰!

  巨大的響聲震耳欲聾,紅色信號彈帶著黃色的煙霧呼嘯著沖向天空。


  糟糕!


  雲舒當機立斷,銀針順著手指直擊文航的啞穴,與此同時,司馬聖翼已欺身而下,手掌掐住他的脖頸,腳下步伐微轉,閃電般地退到雲舒身邊。


  「走!」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提著內力朝房頂之上破空而出!


  轟!

  司馬聖翼和雲舒前腳剛離開房屋,房屋便炸裂開來,塵土飛揚!與此同時,西廠的四面八方如洪水般湧出團團黑衣人軍隊,堵了全部的出路。


  天空之上,司馬聖翼凌空站立,與雲舒雙手緊握,另一隻手則掐住文航的脖子。此刻,文航的臉色漲得如茄子一般,身子僵硬至極,哪裡還有西廠廠主的威風。


  「不許動!否則我殺了他!」雲舒冷眸凝視軍隊,語氣駭然。她此刻氣勢暴漲,殺伐衝天,在她的手指間還有些許銀光閃爍。


  「把陣法全部關了,讓我們先出去。」此刻,司馬聖翼極其冷靜,暗紅色的眸子里的帶了幾分凝重。


  西廠四周陣法早在爆炸響起的瞬間便已經啟動,這陣法詭異至極,甚至連他想要破解都需要費很大的功夫,可他們現在,最缺的便是時間,否則,他不會讓文航活到現在。


  聞言,黑衣人面面相覷,幾個領頭人深深看了眼奄奄一息的文航,轉身準備去關閉陣法。


  「圍剿翼王,朕有重賞,封萬戶,列諸侯!」忽然,西廠外圍傳來一道威嚴低沉的聲音,南疆國的皇帝一席黃袍在百官的簇擁之下緩步走來。


  翼王?


  在場的所有人十分詫異,那個男人,當年不是葬身在那片火海之中了嗎?怎麼今日忽然出現在這裡。


  可遙遙望去,天空之上,那道黑色的身影滿身都是狂妄卻高貴至極的氣息,不是翼王,又是誰呢?


  眾目睽睽之下,司馬聖翼手掌用力,只一瞬間,文航嘴角便吐出了鮮紅的血液,再無生命氣息。


  既然他已經沒用了,那也不必留著了。更何況,他不希望自己的小王妃手裡沾上鮮血。即使,當初她為了他血洗京城。但這樣殺戮的事情,他一個人足以。


  南疆國的皇帝臉上帶著幾分罕見的興奮,那個舉世聞名的男人,今日竟然出現在南疆國,不得不說這是他的最好時機。在他身邊,一席火紅喜袍的女子焦急地跟著,這女子便是今日大婚的,蓉公主。


  「舒雲,只要你棄暗投明,朕便不追究你通敵的罪過,你也依然是朕的,好女婿。」南疆國的皇帝眯著眼,緩緩開口。


  他只要司馬聖翼,至於雲舒,他還有用。


  聞言,雲舒冷冷一笑,十個手指布滿了銀針,緩步退後,與司馬聖翼背對背,神色凌冽。


  以行動來拒絕?


  皇帝冷眸,轉頭示意身旁穿著火紅喜袍的女子。接到命令,蓉公主低著頭,雙手緊握,緩步上前,許久,緩緩抬頭,大聲喊道:「夫君,你要扔下蓉兒了嗎?」


  聲音纏綿悱惻,聞者動情。


  美人計!這就是她的好父皇。蓉公主恨啊,可是卻無可奈何。


  西廠的屋頂之上,辰文搖著扇子凌空而立,遠遠眺望,神色間帶了幾分真摯的擔憂。


  他搞不清楚,怎麼好好的大婚之日,變成了而今的這個樣子,還有,他的舒兄,怎麼就和天華國的翼王搞在了一起?

  「多謝公主美意,只是,舒雲,和翼王,早已經是一體了,這輩子,生死與共。」雲舒嘴角一勾,以格外清冷的語氣說出無比曖昧的話。而後,她在眾人眼中,伸手緩慢解開發帶,長發傾瀉而下,如烏黑的瀑布,隨風飄揚。


  鵝蛋臉,丹鳳眼,漆黑的眸子如深潭般帶著奪人的吸引力,五官精緻得彷彿沒有絲毫缺憾,漆黑的頭髮隨風飄揚,嘴角微微揚起,舉手投足彷彿帶了股致命的吸引力,讓人移不開眼。


  櫻桃嘴唇微微張合,該死的魅惑人心!傾國傾城!

  「你竟然是女的!」蓉公主尖叫。


  「翼王妃?」辰文一個趔趄,差點從屋頂之上摔了下來。


  「翼王妃!雲舒!」南疆國皇帝喃喃道,而後震驚至極地盯著來人,失聲道:「舒雲,雲舒,你竟敢騙朕,給朕殺了她!」


  「殺!」軍隊應聲而答,吼叫聲震耳欲聾。


  「晚了。」雲舒傲然而立,絕美的臉上浮現出幾分嗜血的笑容,早在她解開發帶之際,她的頭髮之上便被她灑滿了毒藥,此刻隨風飄揚,方圓十米之內,無人能夠動彈。


  而五百米,恰好是南疆國皇帝所處的位置。


  「卑鄙!」南疆國皇帝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怒吼。


  雲舒嘴角勾起幾分冷笑,湊近皇帝的耳邊,輕聲開口:「你以為,我們這次的目標,就只是文航么?」


  ……


  天華國軒號十五年,天華國俘獲南疆國國王。次月,因南疆無主,國內爆發巨大內戰,百姓民不聊生,天華國龍翼軍征戰南疆,救百姓與水火之中。


  自此,南疆臣服於天華,南疆國內,天華國翼王殿下盛名遠播,深受百姓愛戴。這是后話。


  陽光明媚,司馬聖翼等人緩步走在西廠之中,這個承載著南疆國數年秘密的地方。雲舒換上鵝黃色的衣裙,絕美的臉上不施粉黛也傾國傾城,在她身後,辰文搖著扇子同趙風鬥嘴。


  西廠的密室之中,雲舒找到了文航最小的兒子,此刻他身體腫脹,渾身泛著紫色,即便昏迷著臉部的表情也格外的扭曲,顯然已經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樣子。


  神色微沉,雲舒從空間里取出安眠藥丸,喂服到這個十來歲的孩子嘴裡,而後沉默地轉身走出密室。


  「情況怎麼樣?」外圍一群人等候著,見到雲舒走了出來,辰文搖著扇子問道。


  「讓人料理後事吧。」雲舒沒有多說,只是冷靜地安排趙風。司馬聖翼感覺到雲舒的不對勁,閉口不言,眸光略帶擔憂地落在她的身上。


  「來不及了嗎?」辰文心裡一驚,問道。得知舒雲便是雲舒,他是格外的震撼,但是震撼之後,他有的卻是釋然。因為,他總算確認自己的性取向很正常,這一點,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可是不是說,雪域血散,當今天下除了雪域,還有翼王妃可以解的嗎?

  「太晚了。」雲舒沉聲,心裡不自覺地有些難過。


  這個孩子的病情耽誤了十年之久,毒素早已進入骨髓,無藥可救。不僅如此,毒素一旦蔓延到骨髓之中,病人勢必忍受蝕骨般的疼痛,日復一日。


  她很難想象,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跟病痛掙扎了如此之久,最後卻因為扛不住解藥和毒藥交織產生的能量而無可救藥。


  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愧疚。


  她在想,自己這一次用這樣的方式引出文航的舉動,是不是做錯了。


  忽然間,一股熟悉的氣息將她包裹住,司馬聖翼沉默地抱緊了她,很用力,她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是你的錯。」男人低沉的聲音有力的傳了出來,他嘴唇緊緊抿著,暗紅色的眸子裡帶著幾分慍怒和不爽。他不允許這世界上的任何人惹得雲舒難過,哪怕那個人已經死了。


  他的小王妃,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憂無慮,最快樂的人。


  「沒事。」調整好心情,雲舒抬頭道。


  她不是聖母,這件事即使再從來一次,她依然會如此。


  因為文航是策劃謀殺司馬聖翼的始作俑者之一,即便是會傷害到無辜,她也不會放過她。所以,她內疚,但是不後悔。


  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如果換個角色,自己和司馬聖翼落在他們手裡,一樣不會有好下場。


  她內疚,但是絕對不鑽牛角尖。


  「你們啊,真的是夠了。」見雲舒掙脫司馬聖翼的懷抱,辰文搖著扇子一臉笑容,故意拉長了聲線打趣道。


  雲舒站直了身子,整了整衣服,俏臉染了些許的微紅。她都差點忘了,還有人在場。


  辰文搖著扇子,看著忽然露出嬌羞的女兒姿態的雲舒,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有幾分不舒服。


  「咳,那個,既然事情都了結了,我想,我可能也要告辭了。」辰文看著眼前的女子,緩緩開口,臉上笑容依舊。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介意舒雲是女兒身,可他介意她是翼王妃,或者不是介意,而是嫉妒。可人家是正經夫妻,他的介意和嫉妒甚至沒有任何理由去發泄。與其給自己找不自在,不如告辭了事。


  聞言,雲舒愣了片刻,而後笑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不過以後有機會再見吧,可不要忘了我們。」說著,雲舒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塞到辰文手裡。


  令牌上龍飛鳳舞地刻著翼王妃三個大字,這樣的令牌雲舒只有三塊,見令牌入她親臨。一旁司馬聖翼臉色微沉,但沒有阻攔雲舒。


  她的決定,他向來都無條件支持,即便,他很不開心。


  「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翼王妃啊,我這無名小卒哪裡有機會再跟你見面呢。」辰文搖著扇子,手裡隨意把玩著這黃金雕刻而成的令牌。


  「燕雲國二皇子齊晨可不是什麼無名小卒。」雲舒揚了揚眉,淡笑著回應。


  辰文的身份,她沒有多問,但並不代表,她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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