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油嘴滑舌

  排水不用管,林晚秋設計了污水處理池,生活污水經過層層過濾之後就排到河裡。


  古代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化工用品,所以生活污水處理過後跟清水沒什麼區別,不存在環境污染。


  林晚秋是現代人,也就知道環境被破壞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慘烈後果。


  所以,修建新房子,她很是注重這方面的問題。


  在新房這邊兒忙活了半天,林晚秋就跟江鴻遠回縣城了,江鴻遠去賭坊,她則去了布莊買了不少各色布料,其中以棉布居多。


  讓人打包送回去之後,林晚秋就關著房門將這些布料扔閑魚作坊去,然後拿出自己的小本本,給出尺寸,選擇花樣,製作出窗帘、帳子、床單、被套枕套桌布椅子棉墊等等東西。


  做完之後布料有剩下的,就給全家人每人都做了幾套衣裳鞋襪。


  這些東西打包了好幾個大包裹。


  瞧著還有時間,林晚秋乾脆又帶著徐婆子殺去了雜貨店、陶瓷店,把鍋碗瓢盆和各色調料買了一個齊全。


  一路買買買不用擔心銀錢不夠使喚的感覺真的是好爽!

  只要條件允許,女人都是天生的購物狂。


  購物清單上的東西買得差不多了,林晚秋心思著新房子大,還是得有人用才成。


  別的不說,門房和負責洒掃,干粗活兒洗衣裳的婆子得有一個。


  讓她打掃那麼大一個院子……請原諒,她真的長有懶骨頭。


  等晚上江鴻遠回來了,她就跟江鴻遠商量著,讓他再去買兩個人。


  江鴻遠一口答應下來,他也覺得該買人了。


  否則料理那麼大個院子還不得累死小媳婦啊。


  「遠哥,咱們手中這會兒也不差銀子,要不你去找房東打聽打聽,這個宅子他賣不賣?

  若是要賣,咱們就把這房子給買下來。


  若是不賣,咱們就去尋摸一處院子買下來。」


  林晚秋是想買這處院子的,畢竟安逸居開在這裡,裝修也花費了不少精力,她不想搬走。


  「成,明日我就去問。」江鴻遠把林晚秋撈進懷裡:「睡吧,明日一早咱們還要回村呢。」


  他雖然喜歡小媳婦挑燈等著他歸家,但也心疼小媳婦熬夜。


  「嗯。」林晚秋折騰一天確實也累了,她窩在漢子懷裡睡著了。


  江鴻遠也累,賭坊找不到借債的人,梁虎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江鴻遠訓斥了,並責令他儘快找到賀東威把銀子要回來。


  為了這個,江鴻遠還專門去找了巴驢子,讓他去找賀東威,巴驢子只是應著,敷衍他。


  巴驢子心裡得意,這還是剛開始,利息還沒滾太高,等利息高得離譜的時候,賀東威自然是會出現的。


  因著這一出,賭場的人都知道江鴻遠辦了錯事兒,出了差錯,有人來安慰他,有人只看熱鬧,有人落井下石。


  江鴻遠都一一記著呢。


  當然,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演戲真比打獵累啊。


  累狠了也沒啥這樣那樣的心思了,抓了兩把想念無比的軟肉,漢子也很快就嗅著小媳婦的香味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兩人天不亮就出發了,騾車被東西裝滿了,林晚秋裹著白狐裘挨著江鴻遠盤腿坐在外頭,整個小臉兒都縮在狐裘里。


  原本她是捨不得穿的,畢竟是回去幹活兒,但是漢子卻非要她穿上。


  沒辦法,林晚秋只得又帶了件襖子,打算下車就換了。


  「冷不冷?」路上,江鴻遠問林晚秋。


  林晚秋搖頭:「不冷。」除了冷風颳得臉蛋兒疼。


  江鴻遠摸了摸林晚秋的手,的確挺暖和的,但他還是把林晚秋的小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路太顛簸,抱著我,省得摔下去把狐裘磕壞了。」


  林晚秋知道他彆扭,有心要治治他這毛病,遂把手出來然後冷笑道:「那我不穿了,摔也是摔我!」


  說完就作勢脫狐裘。


  江鴻遠一把按住她的手,她的小手在解心口那顆扣子,所以漢子這一爪子下去……哎呦,手感那個軟乎喔,跟按在棉花上一樣。


  心裡美滋滋,臉上卻黑沉沉:「幹啥,別鬧!」


  嘿,那個談戀愛的女人不鬧?


  又不是爺們兒!


  戀愛中的女人無理取鬧是無師自通的技能。


  「幹啥,你心疼狐裘,我自是要保護好它,頂好是用生命來保護。」


  說完,她手上就使上勁兒了。


  可惜,力量上的懸殊導致她如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相反,漢子怕她作得摔下去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攬著她的腰。


  人瞬間就被他狠狠抱住了。


  「老子就是心疼狐裘!」江鴻遠道。


  「你……」


  「狐裘壞了會凍著你!」漢子又補充一句。「你凍著摔著了,老子就不是心疼,是心碎了!」


  得……


  滿胸腔的氣一下子就泄了。


  還說教導漢子呢,結果被漢子反撩了。


  心裡暖絲絲的,別提多甜了。


  「油嘴滑舌。」林晚秋很滿意江鴻遠的回答,談戀愛嘛,就是一個相互磨合(教導)的過程。


  「是嗎?我不覺得,要不你再嘗嘗。」江鴻遠一本正經的說著騷話,說完就啃上了小媳婦的嘴。


  哎呦……


  幸好這寒冬臘月鄉間路上人少喔。


  要不然,臉都丟盡了。


  這真的是深吻,要讓林晚秋里裡外外嘗個通透。


  騾子慢悠悠的走在土道上,即便鬆了韁繩,只有一條道,騾子也不會瞎走。


  「油嘴滑舌么?」


  漢子鬆開她,黝黑的眼緊緊的盯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案。


  被這麼搞一下,林晚秋完全不敢皮了,麻溜的認慫。


  「沒有,誰說的?你一點兒也不油嘴滑舌!」


  「明明是非常油嘴滑舌,看來我媳婦剛才沒嘗清楚,再來!」


  林晚秋:……


  我打死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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