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探病

  「江鴻遠,犯規了啊!」


  「君子動口不動手!」


  「江鴻遠,你欺負我!」


  林晚秋在他腿上掙扎,壓低了聲音抗議。


  漢子冷哼一聲:「君子動口不動手是吧?」


  林晚秋忙點頭:「嗯嗯嗯,動口不動手。」能瞎比比絕對不動粗!


  只是下一秒……


  腚蛋兒一疼,她……


  臭不要臉的漢子動嘴咬她!

  「江鴻遠你不要臉!」她這回是真流眼淚了,羞的。


  「是你說的動口不動手。」江鴻遠的目光落在自己留下的牙印兒上,那兒跟嫩豆腐似的,現在還顫呢。


  看得他喉嚨發緊。


  「手口都不能動!」尼瑪,臭漢子太犯規了。


  江鴻遠挪開目光,幫她穿好褲子,然後把人換個方向緊緊抱在了懷裡,他啞著嗓子問:「以後還敢不敢什麼都不跟我說了?」


  林晚秋忙認慫:「不敢了。」


  江鴻遠垂眸盯著她通紅的小臉兒,眸色又深又暗,恍若無盡的漩渦,能將眼前的一切都吸進去:「以後有什麼事兒……還打不打算讓我最後一個知道?」


  「嗚嗚……不打算了,以後有啥事兒,我一定讓你第一個知道。」


  「乖。」江鴻遠的大手移到她的後腦勺扣住,垂首吻了吻她的黑髮。


  他抱著她躺了,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的額頭。


  「小東西,嚇壞老子了。」


  當鴻博給他毒藥的時候,天知道那個時候他是啥心情。


  「我不小了。」林晚秋窩在他懷裡低聲嘀咕,原身加上她在現代的年紀……四十好幾了好伐。


  不算原身的,就她自己的實際年齡也奔三了。


  胸口被漢子的爪子毫不客氣地捏了兩把。


  「是不小。」


  「我不是說的這個!」林晚秋鬱悶極了,跟一頭餓狼真是沒道理可講。


  「對,年紀其實也不小了,已經翻了年了,十五了,可以日了。」


  「江鴻遠你……能不能做個人?」林晚秋氣得錘了他兩下。


  漢子低沉黯啞又帶著邪氣的聲音鑽她耳朵里:「我媳婦憋不住了,要跟我在床上開干……」


  林晚秋:……


  漢子!


  求你做個人好伐!


  真的,求你了。


  「遠哥啊,那個趙紅花……你不會怪我吧?」惹不起,躲得起,趕緊轉移話題。


  雖然轉移得比較生硬,感覺輪胎都在路上擦出了火花,但林晚秋沒選擇啊,再跟漢子說下去,她怕是守不住下面那道門了。


  「你還是心軟了。」江鴻遠只要一想到要是林晚秋不機靈,不是偷偷地爬上房頂看到,聽到了一些事兒的話……


  小媳婦的下場……


  他不敢想。


  也不願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心軟?遠哥,你怕是對心軟有些誤會喔。」林晚秋道:「要弄死一個人其實挺容易的,但若要讓一個人活在痛苦中並不容易。


  而且,我們跟趙家的糾葛挺深的,趙二嬸每次都幫我擋在前頭,幹啥都沖在前頭,從未退縮過。


  水生也是在你手下跑腿辦事兒,趙紅花的錯不該算到他們身上。


  沒得讓一顆螺絲壞了一鍋湯。


  她的事兒你別管,我來處理。」她還有后招等著趙紅花呢。


  「放心,我如果有啥辦不了的事兒一定跟你說。」見漢子不吭聲,林晚秋忙道。


  「嗯。」漢子總算是給了回應,算是答應了。


  「張氏的事兒你查到什麼沒有?」林晚秋老老實實地窩在漢子懷裡,動都不敢亂動一下,使勁找話題不讓氣氛冷下來。


  她怕冷下來了漢子要這樣那樣她。


  「查了,但是縣城太大,想要結果還得再有兩天。」他用的也是乞丐,在縣城拉網式地查,這就比較耗時。


  不過現在……他可以試試求仙。


  他沒跟林晚秋說江鴻博搞了兩瓶毒藥的事兒。


  反正……


  就是不想讓小媳婦知曉。


  嗯,他就是怎麼壞心眼兒。


  這件事一頭霧水,兩人就是討論也討論不出個結果來。


  江鴻遠到底沒瞎來,抱著她睡了。


  第二天林晚秋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沒人了,她起身洗漱,然後對著鏡子重新包紮,上病患妝。


  「太太,趙家太太跟王家太太來了。」徐嬸兒給她端早膳進屋的時候順帶道。「奴婢將人安置在倒座的廳里。」


  也就是沒往院子里引。


  等我用完了膳你再引她們進來吧。


  「是。」


  「晚秋……」


  「晚秋你這傷重不重啊?」


  趙二嬸兒和劉氏進去的時候,林晚秋已經半躺在床上,小臉兒煞白,嘴巴也沒有血色。


  再瞧頭上的纏繞的紗布上還有血漬,兩人的心都緊了。


  「大夫說要好生將養,遠哥託人給我買了傷葯,說是能夠祛疤,再在飲食上注意一點兒,應該問題不大。


  兩位嬸子快坐。」


  說話間,徐婆子就往床邊兒放了兩個綉凳,並幫兩人泡了茶水這才退出去並帶上了門。


  「沒事兒就好!」趙二嬸兒真是懸了一晚上的心,覺都睡不好。


  「紅花沒事兒吧?」林晚秋虛弱地問。


  趙二嬸聽她問趙紅花,眼眶就紅了:「那丫頭讓周二能給糟踐了。」說起趙紅花,她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沒了。


  很難想象現在坐在她床前嗚咽著抹淚的女人……是原來那個風風火火懟天懟地對空氣啥都敢懟的趙二嬸兒。


  林晚秋注意到這才一晚上的功夫,趙二嬸兒鬢角的白髮好像多了許多。


  劉氏嘆了口氣,她拍了拍趙二嬸兒的脊背,就抬頭看向林晚秋:「晚秋啊,這到底是咋回事兒?是誰打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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