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又把自己給套里了
江鴻遠回來的時候,林晚秋屋裡的燈還亮著。
家裡四處都靜悄悄的,僕從們都睡了。
江鴻遠讓人備水,他在凈房把澡洗了換上乾淨的褻衣褻褲直接去了林晚秋的屋子。
「回來了……」林晚秋在燈前算賬,聽到看門聲就抬頭看去。
漢子的褻衣只是穿在身上,並沒有系起來,就那麼敞著,他只是胡亂擦了擦水,水珠從頭髮尖兒一路沿著脖子滾到胸膛,又在花椒粒上停著要落不落的……待後來的水珠撞了上來才從花椒粒兒上滴下來。
蜜色的胸膛肌肉緊實,似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六塊腹肌若隱若現,流暢的人魚線一路往下,隱在鬆鬆垮垮堪堪垮在髖間的腰帶中。
從月土月齊開始往下,顏色和毛髮就愈發地深了。
再配上一雙能玩兒年的大長腿……
林晚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這男人的騷操作太犯規了。
「嗯,回來了,來幫老子擦擦頭髮。」漢子走到她身邊兒蹲下,彷彿沒瞧見她的異樣一般,只是蹲下后,他的唇角就高高地翹起,十分得意地笑了起來。
看來小媳婦也禁不住他的色右。
林晚秋老實地接過帕子,認認真真地幫他擦頭髮,她的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薄荷味兒,跟漢子的味道混在一起,竟十分的好聞。
她的呼吸愈重,白凈的小臉兒也漸漸地染上了緋色。
忽的,她扔了帕子,捧著漢子的臉就從他的額頭一路吻了下去。
媽蛋的。
不忍了!
漢子完全沒反應過來,他僵在原地。
小媳婦親了他的眼,他臉上的傷疤,他的鼻到他的唇……
她一下下的,認真而仔細,香香軟軟的唇這就這麼貼了過來,舌尖相抵,極盡纏綿。
漢子如遭電擊,一股子邪火從尾骨爬向脊柱一路向上直衝腦門兒。
他反手扣住小媳婦的後腦勺,搶奪了主動權。
他似烈火,這火……要將兩人焚化,便是被燒成了灰燼,也纏纏綿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是你招惹我的……」一吻畢,兩人額頭挨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小媳婦喘著粗氣埋怨。
「你就是妖精,來要我命的妖精……」江鴻遠的氣息也亂,聲音更是啞得不行,說完就去撓她痒痒。
林晚秋最怕癢了,頓時就掙紮起來,但她那裡是漢子的對手,被欺負地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鴻遠,你信不信我……」
「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成啊,既然你忘了,我讓你長長記性!」說完,他就站了起來,順帶扛上林晚秋把她扔床上去了。
這個時候,林晚秋才怕了。
她恨自己咋就被人一勾搭就矜持不住,這下好了,狼來了……
她慌忙爬起來打算翻床跑,正面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了,漢子擋在哪兒呢。
結果,她正好抬腿,腳裸就被漢子抓住了,漢子稍微用力一扯……
「爺……江爺……江大爺……我錯了,您能饒過我么?」林晚秋好懸沒尖叫出聲。
要是尖叫出來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這宅子里住不少人呢。
「還撩撥老子么?」江鴻遠居高臨下地逼視著她,他彎下腰雙臂撐在她身側,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氣息里。
「不了,真不了!」林晚秋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認慫,她舉白旗投降。
江鴻遠虛了眼,拉長了聲音:「不撩撥老子……那你想撩撥誰?」
林晚秋:……
曰嘛……她咋就忘了這漢子是面帶豬相心中嘹亮的那伙人!
不不,他可不止心中嘹亮,他他媽的就是個老狐狸精!
老畜生!
「撩撥你,這輩子都只撩撥你!」林晚秋舉手發誓。
漢子暗了眼眸:「那就繼續……撩撥老子,滿意了放過你!」
林晚秋:……
天快亮了,她才知道啥叫滿意了放過她……
林晚秋無比怨念的在此起彼伏的公雞鳴叫聲中沉沉睡去。
惹不起,真惹不起。
看著轉眼就熟睡過去的小媳婦,漢子親了親她露在被子外的脖頸,他起身出去端了一盆子熱水進屋,他仔仔細細地幫小媳婦擦了身子,接下來就著剩下的水把自己清理乾淨,帕子往盆兒里一扔,上床把小媳婦撈進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滿意地睡去。
真好。
真希望時間能過得快點。
等她及笄了……他可以吃避子的葯,先圓房,過些年再要孩子。
漢子想地很美,以至於睡著了做的夢也很美。
林晚秋這一睡就睡過頭了,晌午的飯點兒都錯過了。
醒來看漢子在玩兒她的頭髮,也躺著呢。
「你今兒咋還沒走?」她問。
「事兒都安排好了,就歇兩天在家陪你。想你醒來就看到老子。」江鴻遠摟著她,又親了親她的臉蛋兒,覺得不夠,把她整張臉親了個遍。
「快起來吧,我都餓了。」林晚秋怕他再幹啥,連忙把他推開。
江鴻遠也知道自己晚上鬧過了,也就順勢起床,沒再賴著。
他出去洗漱完了之後就打水進屋給林晚秋洗漱,又吩咐人把午膳送屋裡來,小媳婦昨晚累慘了,漢子伺候起她來十分的盡心。
「徐滔廢了?不能生了?」用了午膳,林晚秋跟江鴻遠去果園溜達,因著種的都是苗子,故而並沒有什麼看頭,光禿禿的,葉子都沒發幾片。
江鴻遠頷首:「對,讓人收拾了他一頓,給他灌了斷子絕孫葯。」
她就知道是自家男人的手筆,也沒多問,一隻老鼠而已,打死打殘對她來說區別都不大。
「林翠上哪兒去了?」張氏死了,林翠就消失了,她這段時間忙著鋪排鋪子和果園都沒顧著問。
「她上崖州找機會去了。」林翠也是奉命行事,並不知道上頭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玉佩不在老林家,在林琴身上,可是林琴卻無緣無故消失了。
田家人去查,最終查到一個貨郎身上,貨郎和林琴一起消失,只知道他們是往崖州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