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禍事起因

  林晚秋習武的目的是想有自保的能力,但是現在看來,她習武的作用是能經得住漢子的折騰。


  漢子特別鍾愛她穿某大牌小衣的樣子,然後……


  這傢伙的溫柔克制都是假的,一旦上了床他就不是人了。


  一晚上變了無數個花樣,這些花樣光是想想就能讓她面紅耳赤。


  當然了。


  她確實也享受到了。


  這種事情兩人只要是契合到位了,那真是(此處省略一萬字……)

  完事兒了漢子摟著她打呼嚕的時候,公雞都開始打鳴兒了。


  她就著昏暗的燈光看自家漢子,這傢伙頭天颳了臉又有胡茬子冒出來,臉頰凹下去了些。


  他瘦了。


  林晚秋心疼。


  這傢伙這般不辭辛勞地折騰回來,就是心裡牽挂著她啊!

  她湊上去親了親漢子的下巴,剛冒出來的胡茬子十分扎嘴唇兒,不過林晚秋不嫌棄,連親了好幾下才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漢子的呼嚕聲兒也吵不醒她。


  第二天兩個人起來都日上三桿了。


  吃了早膳白芨就說趙二嬸兒母子兩個來了,在前頭客廳里等她和江鴻遠。


  見到了兩個人,趙水生二話沒說上去就一人給磕了三個響頭,拉都拉不住。


  「哥,嫂子,我這條命往後就是你們的。」趙水生抬手抹了抹眼淚,之前他真的是嚇壞了,特別是沈韻在他面前暈過去的時候,他真的是覺得天都塌了。


  那個時候,白朮是讓他進去見沈韻最後一面的。


  「別瞎說,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要好好留著才將來才能護好妻女!」林晚秋呵斥他。


  「聽你嫂子的,老子拿你的命作啥?等你媳婦好些了,你好好當你的差就成了。」江鴻遠也道。


  趙水生點點頭:「我聽哥和嫂子的,對了,給阿韻用的葯,還有山參得多少銀子,嫂子你說個數,我若現下有就給你,若是沒有就先打個借條。」


  趙二嬸兒也跟著道:「是啊晚秋,百年山參不便宜,那藥丸想來也不便宜……若是別的嬸兒也不跟你客氣,可這兩樣太貴重了。」


  「參兩千兩銀子,藥丸一萬兩銀子。」林晚秋道,其實那藥丸不止一萬兩,但是趙二嬸兒母子兩個的態度林晚秋十分滿意。


  至於藥丸的價格……不是銀子不值錢,是珍稀藥丸、有奇效的救命藥丸它千金難求!


  這個世界上真沒誰是該誰的,當然了,她能拿出藥丸和百年老山參來救沈韻就沒想過要收錢。


  但現在趙家母子倆願意拿出態度來,她也願意順著他們的意,欠錢比欠人情好,她收下借條,趙家人的心理負擔就會小一些,兩家人今後走動起來也會輕鬆些。


  其實趙水生就是把銀子還乾淨了,他心裡也記江鴻遠兩口子的恩情,畢竟沒有江鴻遠去請老神醫……光憑藥物阿韻也兇險得很。


  收下趙水生畫押的借條,林晚秋髮現這人竟然是按照賭場的規矩寫下的借條,利息跟賭場放貸差不多,她把借條拿給江鴻遠看,江鴻遠就道:「賭場是高利,咱們是兄弟,利錢就算了。


  難道往後老子要用錢跟你借,你也讓老子給利錢?」


  「我……」趙水生無言以對,見江鴻遠把借條扯了,他就重新去寫了張沒有利錢的借條。


  「好了,你趕緊回去好生照顧阿韻,二嬸兒有空的話就留一下,我有些事兒跟你交代。」林晚秋道。


  江鴻遠跟趙水生正好也有話說,兩個人就先出去,林晚秋就對趙二嬸兒說:「明兒我要跟遠哥進京,大約呆一個月兩個月的樣子就回來,家裡的事兒還是全權托給你,若是遇到要用銀子的地方就跟管家說,在賬房支就是了。」


  「這兩天進京城這路可不好走。」趙二嬸兒道,「能開春化凍了再走么?」


  林晚秋笑道:「是不好走,不過咱們這邊兒不是雪大得趕不了路,最多繞繞路而已,不妨事兒的。」


  江鴻遠會輕功,她也隱隱有要突破的跡象了,輕功也入門了……倒是能跟著漢子學著江湖中人那樣,一人一個包袱,一把劍一壺酒然後仗劍走天涯……


  所以其實……林晚秋還有些小期待。


  見林晚秋有了決定,趙二嬸兒就不多說了。


  「阿韻怎麼會早產,白天不還好好的么?」林晚秋問,她把趙二嬸兒留下來就是想問沈韻的事兒。


  說起沈韻,趙二嬸兒就開始掉眼淚:「這孩子受苦了……都怪那個孽障!」


  「趙紅花?」趙二嬸兒口中的孽障沒有別人,若是她沒猜錯就是趙紅花。


  趙二嬸兒點頭:「就是她,初五那天她跑來了,老大媳婦怕她鬧起來,就把她帶到后罩房裡安置了,等到晚上客人都走了才把她放出來。


  她跟我哭,說知道錯了,說要改過,說想跟周二能和離,要回家。


  我怎麼能讓她歸家呢?


  她做錯了事兒,我這個當娘的也有責任,是我沒有教好她。


  你也知道,以前我們家那樣事兒的吃飽飯都成問題……我也覺得虧欠了她,可她做出了那樣的事兒我能咋整?


  這些話我其實都沒臉在你面前說,晚秋,真的,我覺著我特別對不住你……」


  趙二嬸兒邊說邊抹淚,林晚秋沒打斷她,只給她遞了帕子。


  趙二嬸兒接過帕子又道:「我說她已經不是趙家人了,當初既然跟周二能做了那樣的醜事兒,現下又給周二能生了兒子,就該好好跟周二能過。


  女人有了孩子就是依仗……


  她說周二能從窯子里接了個女人出來過日子,說家裡沒她的地位。


  我說你守著兒子,窯子里的女人能不能生是一回事兒,就周二能那傢伙事兒當初被老大老二踢成那樣了,眼瞧著肯定更是廢了的……


  說到最後她就跟我掰扯不下去了,就跪下來給我磕頭,求我救她的命,說她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孩子不是周二能的,是沈家少爺的,因著姓沈的冤枉你,被知府大人給下了大獄,沈家人就跑光了……


  那個孽障,她……


  我當初咋沒把她給掐死在尿桶里。


  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周二能還能要她?我心裡生氣,想著她到底是我閨女,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就想著讓老大老二把她送回去,再好好跟周二能說說,這個孩子留不留都看周二能的,大不了我們趙家出一筆銀子給周二能做補償。


  可那個孽障不幹,跟我吵鬧起來之後我沒忍住動手打了她,然後她就跟瘋了一樣衝去把阿韻給推倒了,推倒的同時她還衝著阿韻的肚子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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