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示弱了
杜修竹前腳走,後腳林晚秋就把畫扔進閑魚作坊中,先是複製了一份留底,再讓閑魚作坊拆分分析。
原來這美人醉卧圖和老手垂釣圖是兩幅畫組成一幅畫的,畫師技術之精妙絕倫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能將兩幅完全不搭邊兒的畫完美地重合在一起而毫無違和感,那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大師中的大師。
兩幅畫剝離開來再以再以某種刁鑽的方式重疊,便是一副地圖。
林晚秋讓閑魚作坊將地圖複製出來。
江鴻遠拿著地圖沉思了半響:「這地圖有點兒眼熟。」他說。
「你見過?」林晚秋問。地圖的範圍不大,大周這麼多的山脈,想從中找出一兩個山峰出來真的不是一般化的困難。
江鴻遠搖頭:「不知道。」
「咱們慢慢找,找不找得到都無所謂,傳說中的東西就算是找出來也不一定跟傳說描述的一樣,畢竟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
神策軍什麼的,搞不好都不在了。
至於寶藏……林晚秋還真不稀罕,她如果努努力,還是十分能掙錢的。
江鴻遠也覺得林晚秋說得對。
現在京城可以先不管,成王跟太子咬成一團,雍王也在不時上去給兩嘴,還得亂一段時間。
皇帝顯然還要再熬一熬他,所以段時間內是不會給他任何差事,那他就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過問過問龍尾山山匪的事情。
當然,更重要的是跟媳婦醬醬釀釀,他的田,得努力耕種才行,懈怠可恥。
「我已經讓人給京城公主府送信,放棄手中的麻將館股權。」江鴻遠道。這事兒是他跟林晚秋兩個人商量好的,明著示弱,其實是想斬斷跟長公主府的關係。
已經鬧成這樣了根本不能善了,加上興隆賭坊那邊給他的分紅其實水分很重,江鴻遠不傻,只是一直沒有戳穿而已。
當初他把麻將獻出去,想的也只是在興隆賭坊站穩腳跟,方便自己培植勢力,並且暗中調查龍尾山山匪的事情。
這會兒潮縣暗地裡的勢力早就被他給培植了起來,興隆賭坊這頭對他來說就一點兒都不重要了。
「好!」林晚秋應了一聲兒。「你不是說要讓我陪你去山裡住一段時間么?什麼時候去?」
「等你把畫院街的事兒弄完了咱們就去。」江鴻遠道。
林晚秋想了想,「那就得過完年了。」
江鴻遠道:「嗯,過完年就過完年,對了,咱們是去村裡過年還是就在伯府過年?」
林晚秋:「回村裡過年吧!」她對靠山村的家感情最深,畢竟那個地方,是她跟漢子開始的地方。
「好,那就回村裡過年!」江鴻遠摟了摟她笑著道。
江鴻遠送信給公主府是通過興隆賭坊,所以信的內容薛毅派來的管事也獲悉了。
心說這驍勇伯府果然是已經沉不住氣了。
那就再等一等,讓他再著急著急。
幾天後,這事兒就傳到了薛毅的面前,薛毅看完信就冷笑一聲:「泥腿子而已,也敢在我面前撒野,若不是如今幾個皇子斗得太厲害,皇上那兒盯得緊,一個區區驍勇伯殺了就殺了。」
長公主冷眼看了看他:「這段時間消停些。」
薛毅不滿地道:「我這不是一直在府中未出么,還要如何消停?」
長公主:「你是未出府,可是外城東街賣豆腐腦那家*的女兒如何進了公主府的後院兒?」
薛毅沒想到長公主會提這茬,他不以為意地道:「不過是個女人。」
長公主:「後院兒的女人還不夠多?不夠你玩兒的?偏偏讓人再這個節骨眼兒上往府里拐帶人,這要是讓有心人知道了……可不是脫層皮的事兒。」
「公主息怒,我這就去把那女子料理了。」薛毅心裡不以為然,但他到底是忌憚眼前的老女人,不敢太過於違背她。
「你出去吧。」長公主閉上眼睛,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念念有詞。
薛毅從長公主的院子里出來,臉色陰沉極了,心裡把長公主咒罵了一番,這個妒婦,怎麼還不死!
不過他也是口頭上罵罵而已,心知薛家的榮華還得靠裡面的老女人。
到了後院兒,薛毅直徑去了關著*女兒的院子里。
那姑娘被薛毅接連糟踐了好幾天,這會兒整個人蒼白得嚇人,一雙眼也是空洞得很。
要說她長得有多好看也不見得,就是稱得上小家碧玉,不過身材是極好的,但薛毅就好這一口,喜歡折騰良家女子。
這會兒回屋瞧見這姑娘這副弱弱如風中落葉般的樣子,心中生出不舍來,還能再玩兒些日子的。
罷了罷了,這段時間的確不宜太過。
他上去把人往床榻上拖,又糟踐了一回之後才招來心腹:「弄窯子里去。」
「是,駙馬爺。」這是薛毅的一貫手段,他不會殺人,手上不沾血。
畢竟殺了人多多少少會留下蛛絲馬跡,這些姑娘又是良家……但是賣到窯子里就不同了,那是被人拐賣進窯子里的,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況且這些劫虜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身處的地方是何地。
所以進了窯子被逼成了窯姐兒之後,久而久之的,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會被摧殘地麻木,根本就沒可能跳出來找他麻煩,也找不到他的麻煩。
再者,真當了那最低等的窯姐兒,也活不長久。
殺人不過頭點地,所以杜修竹才道這兩口子陰狠。
這姑娘被賣到了最低等的窯子,想自殺,但卻被阻止了,緊接著等著她的便是窯子里的幾個壯碩打手。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娘真金白銀買的你,你死了老娘就虧了!進來了就是當女表子的命,想立牌坊……我呸,門兒都沒有!
你們幾個,給老娘把她弄清醒了!」
「放心吧媽媽,我們絕對幫您把她弄老實了!」一名打手邊脫衣裳邊道,另外幾名則抽了腰帶把姑娘的手腳綁了起來。
姑娘絕望極了,被木勢(假的那啥,木頭材質。)塞了嘴的姑娘淚流滿面,瘋狂地掙扎,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人銀笑著走向她……
正在這時,門哐當一下子就被踹開了,從外頭走進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