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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能不能不要拆台

  「家裡的房間不多,趕驢,你的卧室就讓出來吧,讓珍妮弗和大壯住進去,你和拉拉卡暫時就住客房。」


  吃完飯後,李淑芬收拾了一通,然後開始分配起晚上的住房問題。


  這間一百多平的房子不算很大,但對於曾恪兩母子來說,倒是足夠了,不過來了客人,想要人手一間,那就不可能了。


  李淑芬的分配很簡單,珍妮弗和大壯住原本曾恪的卧室,而曾恪和拉拉卡則是去客房擠一擠。自己再住一間,三間卧室,剛好夠分。


  在回來的時候,曾恪就知道自家的房間不夠用,當時想著的是,如果住不慣,暫時住外面的酒店也是可以的。不過現在外面到處都是記者蹲守,曾恪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看了一眼拉拉卡,還是說道:「媽,我倒是不習慣和別人睡一張床,要不,讓拉拉卡睡客廳吧,反正客廳有沙夫的。」


  拉拉卡聽不懂中文,但也知道曾恪的眼光不懷好意,頓時氣咻咻的瞪著他,李淑芬狠狠的瞪了曾恪一眼,沒好氣道:「你有這習慣?我怎麼不知道?在學校的時候,你和甄小子他們沒在一張床上擠過?別折騰人家了,你要真想單獨睡,自個兒拿床被子到沙發上去躺著。」


  「……」


  曾恪瞪大眼珠:媽,我才是叫你媽那個人啊,難不成我不是你親兒子?


  李淑芬壓根沒理他,用英語對拉拉卡說道:「拉拉卡,累了吧?累了就先去房間休息吧,你就睡趕驢的床。」


  曾恪用眼神進行威脅,拉拉卡撇撇嘴,笑嘻嘻的對李淑芬點頭表示感謝,然後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對了,趕驢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是叫曾嗎?」


  拉拉卡忽然轉身好奇的問道。


  曾恪額頭浮現出黑線,他的小名本就土得掉渣,現在竟然連外國友人都知道了,更覺臊得慌,胡吹大氣道:「中國人都有兩個名字,一個是戶口本上的,一個是私底下的,只有親人朋友之間才會稱喚,算是表達親昵的意思。」


  「這樣啊……趕驢,趕驢,倒蠻有意思的。」拉拉卡興沖沖道,「我們是朋友,也很熟悉了,那我以後也叫你趕驢了。趕驢趕驢……哈,真有意思!」


  「阿姨,我也想要一個中國名字,你幫我想想好不好?」


  曾恪好一陣牙疼,聽到拉拉卡如此說,當即不懷好意的笑著道:「這是不用找我媽,我給你取一個。你覺得狗蛋怎麼樣?」


  李淑芬差點沒笑出聲出,想想覺得不妥當,趕驢這孩子不是成心戲弄人么?

  結果還沒來得及反駁,拉拉卡就興奮的笑了:「狗蛋?狗蛋!真好聽!我就叫狗蛋了,我叫拉狗蛋!以後在中國,你們都得叫我中國名字啊!」


  拉狗蛋樂顛顛的進了卧室。


  李淑芬:「……」


  張大牛:「……」


  曾恪瞟了一眼珍妮弗和大壯,熱心的問道:「你們要不要中國名字?二丫怎麼樣?珍妮弗,這個名字很配你!還有大壯,我也給你想一個……」


  珍妮弗沒有多大的感覺,大壯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大名小名是一樣的,都叫大壯。」


  曾恪搓搓手乾笑:「忘了忘了,你其實也是中國人……」


  李淑芬打斷了使壞的曾恪,拍了拍兩個姑娘的手:「好了,別聽趕驢瞎說了,你們快去休息吧,趕驢的卧室里有洗浴間,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在CD也耽擱了這麼久,快去洗洗,然後早點休息吧。」


  珍妮弗頗為乖巧的點點頭,大壯則是看向了曾恪。


  「看我幹啥啊!快去睡覺!」


  見母親和張大牛疑惑質疑的目光望來,曾恪一陣頭疼,這死心眼的小丫頭!


  得了曾恪的吩咐,大壯跟著珍妮弗一起進了房間。


  待人走了,李淑芬懷疑的看著曾恪問道:「怎麼大壯這丫頭這樣聽你的話?我可跟你說,大壯看著才十五歲出頭的樣子,還是小姑娘,你可別幹什麼缺德的壞事!」


  曾恪汗顏,好說歹說的才給解釋清楚,MD,都怪張老哥,幹什麼讓大壯什麼都聽自己的啊!大壯這丫頭也是,也太死心眼了,還真是說什麼聽什麼。


  張大牛已經穿好了外套,準備離開了。


  「那個,小恪啊,我這就準備先回去了。你要是真不想和那個雞窩頭睡的話,要不就先去我那裡對付一晚?」


  這麼快就想著收買我了?


  曾恪堅定的搖頭:「不去不去。」


  「別管這孩子,原以為去了德國獨自在那邊生活會成熟許多,結果還是這樣子,一天儘是作妖了,他願意睡客廳,就睡客廳吧。」李淑芬橫了曾恪一眼,又幫張大牛整理了一下衣襟,「路上小心,天冷,別騎車太快了。」


  張大牛笑著擺手說道:「沒事,我這皮糙肉厚的。你也早點休息吧,別累著了。」


  曾恪:「……」


  卧槽,這是秀恩愛嗎?

  真是……都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眼神不善的目送張大牛離開,曾恪回身抱住母親的肩膀,說道:「媽,這是有情況啊?」


  「有啥情況啊,你這孩子,盡瞎說。」


  李淑芬嘴硬的回了一句,臉上卻是有些慌亂,低著頭,進廚房繼續收拾去了。


  曾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這還沒情況?當我瞎嗎?嗨,有情況就直說唄,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只要張大牛給個百八十萬的彩金……不是,只要對您好,我也不會有啥意見啊!

  ……


  曾恪最終還是沒有去客房和拉拉卡「同床共枕」,習慣一個人睡只是個託詞,不習慣和男人一起睡倒是真的。


  客廳也算寬敞,曾恪抱了床被子,就窩在了沙發上。


  待得整幢房子安靜下來之後,曾恪想了想,又從沙發上翻身下來,輕手輕腳的走近廚房,打開了灶火。


  先燒了一鍋水,然後下了麵條。


  晚飯的時候,他倒是吃飽了,不過珍妮弗那妮子,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的瘋,竟然玩起了淑女范,結果自然不用多說,有大壯和拉拉卡這兩個飯桶的風捲殘雲,估計珍妮弗此時的肚子都還是空著的呢。


  怎麼著也是自己的經紀人,是朋友,總不能讓人家不遠萬里的跟著來中國,卻連飯都吃不飽吧?

  所以曾恪就進了廚房準備煮一碗麵條,在霍村的時候,珍妮弗沒少給自己當「保姆」,自己這也算是有恩報恩吧。


  透過廚房的玻璃窗,曾恪隱約能夠看見外面停著的車輛周圍,有人影走動。


  「還真是敬業啊!」


  曾恪輕嘆一口氣,在德國,狗仔們可謂猖獗至極,曾恪在霍村的小院附近,時不時的就會有狗仔出沒。好在霍芬海姆地理位置算是比較偏遠,曾恪也很少去夜場這一類的地方,所以久而久之,跟蹤偷拍的記者就變得少得可憐。


  卻是沒想到,回到了中國,竟然也享受了這樣一把待遇。


  每個人都不容易,為了自己的工作也算是嘔心瀝血了,曾恪能夠理解,卻不代表他能接受,說心裡話,如果這些記者始終跟著的話,這對他和家人的生活將會造成極大的困擾。


  但一時之間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曾恪搖搖頭,麵條已經煮好,連忙用筷子盛進碗里,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麵條,曾恪走到了自己的卧室房門處。


  正想著措辭,要不要直接敲響房門之際,房門卻忽然開了,大壯鼓著一對清澈的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揚在空中的手滯了一下,曾恪有些尷尬:「那啥,大壯,你還沒睡啊?」


  大壯淡淡回答:「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我以為有賊進來了。」


  「……」


  曾恪汗顏,心想不愧是手上有功夫的,這耳朵都比別人靈敏。


  「呵呵。」曾恪乾笑兩聲,又抬了抬左手端著的麵條,解釋道,「我怕你晚上沒吃飽,所以就做了麵條。你要吃嗎?」


  大壯眼珠子亮了一下,點頭道:「好。」


  伸手就要接過曾恪手裡的碗筷,曾恪卻是躲閃了一下,「要吃自己去廚房裡盛,鍋里還有,這個,給珍妮弗。」


  大壯古怪的看了曾恪一眼,也不多言,徑直走進了廚房。


  聽到門口聲響的珍妮弗已經下床走了過來,看到端著麵條的曾恪愣了一下。


  「我怕大壯晚上沒吃飽,所以,就做了麵條。你要吃一點嗎?」


  曾恪當然不會說自己是專門為珍妮弗下的麵條,不然這妮子還不傲嬌得上天啊,果斷的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不由分說將碗筷遞到了珍妮弗的手上,「那啥……你吃點吧,我還打了一個蛋。」


  珍妮弗若有所思,笑得很是意味深長。


  「笑什麼呢?」


  曾恪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心虛的喊了一聲。


  「沒笑你。」


  珍妮弗指了指曾恪的身後,端著一碗麵條吸溜得正起勁的大壯目光炯炯的看著他,「為什麼我的面里沒有蛋?你不是專程給我做的嗎?」


  曾恪:「……」


  姑奶奶誒,你能不能不要拆我的台?

  看破不說破,咱們還是好朋友!


  「誒誒誒,吃你們的面吧!真是!」


  曾恪尷尬得不行,一骨碌的跑回了客廳,躺沙發上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蒙住。


  身後,大壯一臉的茫然,珍妮弗則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心裡一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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