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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做一場……秀?

  曾恪再次重申了「奪冠宣言」。在他的言語中,德甲沙拉盤似乎已經成為了霍芬海姆的囊中之物,隨時都能拿在手中。


  對於曾恪的「狂妄自大」,記者們早就習以為常,以前還會下意識的去反駁,現在想想,還是算了,諸多的實例告訴他們,曾恪雖然總愛說大話,但結果證明,似乎還真不算大話,反正曾恪總能做到……而且,以霍芬海姆現在在積分榜上的巨大領先優勢以及表現出的不可阻擋的姿態來說,德甲冠軍還真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有記者談起了曾恪那個「神乎其技」的角球直接破門,收穫了勝利和進球的曾恪顯然心情不錯,笑著回答道:「那粒進球很漂亮不是么?我得承認,這(進球)是有運氣的因素,當時我只是忽然覺著,或許我可以嘗試一下直接射門……很幸運,足球在空中繞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就進了!」


  提出這個問題的那位記者連連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肯定有運氣的原因,畢竟,這樣漂亮得如同藝術品般的進球,可能十次都未必能夠成功一次。但不得不說,曾,你的自由球功夫,真的很厲害!」


  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讚美,這位記者也很清楚,曾恪這分明就是用罰自由球的方式將角球踢了進去——但話又說回來,能做到這一點,足以說明曾恪的自由球功夫登峰造極了。


  「能說說你的那個慶祝方式嗎?我指的是,你的T恤,我們都看見了,你親吻著T恤上的五星紅旗。你是在借著這種舉動表明著什麼嗎?恕我直言,事實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只要關注德甲聯賽的人,都有所耳聞……」


  曾恪其實是不大願意提起這個話題的,有些事情,他心裡知道,也用自己的方式在做出回應和宣洩,但卻不願意和別的不相干的人「分享」。


  但沉默了一下,曾恪還是說道:「我只是想告訴我的同胞們,雖然我人在國外,但我的內心,永遠是紅色的。」


  「曾,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德國隊的。據說尤阿希姆先生對你很是欣賞……」


  「德國隊很強大,我們在國際大賽中具備很強的競爭力……」


  「我相信很多喜歡你的德國球迷,很樂意見到你穿上德國隊球衣的一幕……」


  有記者這樣勸說,德國也是一個多民族融合的國度,再加上現在全世界都成為一個「地球村」,歐盟國家之間的國籍界限也不是那麼明顯,所以很多德國人對「原國籍」或者說移民改換國籍這種事情,並不是很重視,認為這其實是很正常的。


  曾恪搖頭失笑道:「有些事情你們不會明白的,中國人和歐美人的觀念不一樣,我想表達的是,我愛我的祖國,祖國就是我的母親,而母親,是我一生的榮耀和驕傲。」


  ……


  有關於這場比賽的賽后報道引發了德國足壇的巨大熱議,不過,熱議的話題並不是這場比賽的結果,而是另外兩個方面——「最美弧線」和「祖國暨榮耀」!

  很顯然,這兩個話題都是由曾恪所帶來的。


  最美弧線很好理解,曾恪在比賽中打入的那個令人拍案叫絕的角球直接進球,為球迷們驚嘆和津津樂道,不少媒體和球迷公認,這個進球必將成為本賽季德甲聯賽的最佳進球之一,甚至,之一兩個字都可以去掉。


  而另外一個話題,祖國暨榮耀,這也很好理解,只是曾恪所出的這番話和他在場上親吻五星紅旗的舉動,引起了不少人議論和深思,有人認為曾恪的觀念老舊,世界都成為了地球村了,所謂的「門戶之見」其實是可以拋下的;而也有人則是為曾恪的言論點贊,認為雖然世界進入了地球村時代,但每個人的血統,骨子裡的血液,都是不能被遺忘的,祖輩的榮耀,就是他們必須要維持堅守的。


  但無論哪種論調,都有了一個共同的認識,那就是,來自霍芬海姆的曾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愛國者」……


  國內自然也轉發了德國體育界的新聞報道,結果沒有任何意外,網路上,依舊是「正反」兩方球迷的戰場,口水互噴,吵鬧得不可開交。


  ……


  當清晨的陽光穿透雲層,灑向大地的時候,新的一天已然來到。


  冬天的辛斯海姆無疑是寒冷的,不過今天的天氣顯然很好,太陽早早的就冒出了的,用它的光芒驅散著冬日的嚴寒。


  饒是如此,清晨的辛斯海姆依舊顯得有些冷清,除了要上班工作的人,沒人願意這麼早就冒著寒風走在清冷的街道上。


  辛斯海姆市中心的廣場角落裡,不知道是誰搭建的一個臨時大號帳篷里,曾恪正坐在板凳上,他的身前豎立著一張寬大的玻璃鏡,曾恪英俊的相貌正全然反映在上面。


  「你真的要這樣做嗎?」金特爾站在他的身後,微微搖頭,隨即又說道,「恕我直言,如今的你,不僅僅是在霍村,或者是辛斯海姆有著巨大的影響力,整個德國,很多孩子都以你為榜樣,你是他們學習和模仿追逐的偶像,所以,其實你沒有必要來做這一場秀……額,我的意思是,是做這樣沒有太大意義的事情。」


  「我想你的理解是錯誤的,金特爾先生。」曾恪轉過頭,沖著這位將自己從中國帶來德國的「伯樂」笑道,「我並不是作秀,而是……你知道的,來了德國之後,每天的生活除了訓練就是比賽,怎麼說呢,不是說不好,畢竟有努力的目標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生活未免太枯燥了一點,我想要一點新的東西。唔,就像這樣,我想和一些新的朋友,一起玩玩,度過很值得回憶的一天。你能理解嗎?」


  金特爾給了曾恪一個無可奈何的白眼,點頭說道:「我能理解,實際上就是吃飽了閑著沒事做,我理解的對嗎?」


  曾恪咬了咬牙,但最終還是點頭:「說得沒錯,你可以這樣理解!」


  金特爾頓時笑了起來,攤了攤手:「既然如此,好吧,你是僱主,你說了算,反正我現在只是個半退休的糟老頭子,你的經紀人都贊成你的這場秀,我當然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金特爾朝帳篷內的另外一邊看了一眼,珍妮弗正在跟幾名專業的化妝人士探討著什麼,一副很熱衷的模樣,金特爾搖搖頭,收回了目光。


  曾恪又是一陣咬牙切齒:「不是秀!不是作秀!!我說了,我只是想要度過與眾不同的一天!」


  「行行行,我知道了,是與眾不同的一天……唔,吃飽了撐著沒事做的……一天!」


  在曾恪氣鼓鼓的眼神中,金特爾呵呵一笑,坐到了後面的板凳上,順帶著在伸手從旁邊大壯拿著的薯片袋子里撈了一塊出來,大壯立即投以了氣憤的注視。


  「你覺得呢,大壯,會不會覺得他很無聊?」


  大壯不說話,依舊氣鼓鼓的看著他,大有一副你再拿我的薯片,我就跟你拚命的架勢。


  金特爾自討沒趣,搖頭自語道:「算了,問你的意見也是白問,反正不管去哪兒,只要有吃的,你就不會覺得無聊。」


  說著,金特爾的手又朝薯片袋子伸去。


  大壯陰測測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不覺得他很無聊,但如果你再把手伸進我的袋子里,我會讓你一整天都不無聊的!」


  金特爾:「……」


  算了,家裡的年輕人都是蛇精病,是怪物,我懶得搭理你們。


  看到金特爾吃癟,曾恪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


  今天不用訓練,所以曾恪和珍妮弗商量過後,就來到了辛斯海姆。


  自然不是來逛街的,而是……用曾恪的話來說,就是做一場「與球迷同樂」的親民秀的。


  也是從網上得來的靈感,曾恪決定以「路人」的身份,在廣場上玩街頭足球,並且找到同樣有興趣愛好的球迷,跟別的路人一起同樂。


  當然,在此之前,曾恪是要接受專業人士的化妝的,他得給一起玩球的路人一個驚喜,最後揭露身份的時候,好好的嚇對方一跳。


  曾恪提出這個建議之後,珍妮弗立即就很感興趣的和他聊上了,並且認為這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她的助手團隊也可以加入進來,將這場「遊戲」做得更逼真,更有趣一點,說不定還能借著這個「遊戲」,讓曾恪給德國球迷留下一個更接地氣,更深入人心的印象呢。


  金特爾倒是對此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他認為這場「遊戲」很沒有意義,除了玩鬧之外,沒有別的意義,畢竟,曾恪如今已經是備受德國球迷追逐的偶像了,就算想要擴大知名度和影響力,這樣的「遊戲」也不會帶來太多的助益的。


  不過既然曾恪和珍妮弗等人都出現在了這裡,那麼就說明,金特爾的意見是不重要的——曾恪是僱主,女兒是前世的債主,這兩人都發話了,他還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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