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玉佩是誰的?
第三百九十九章 玉佩是誰的?
紀賢明的目光,在那一秒,有了閃躲,可是,時間太短,幾乎不能讓人察覺。
「我見三皇子見到了我,知道我的祝福已經送到,於是,在三皇子走了以後,我便約起這兩個兄弟,出府去玩樂去了。」
「你們去哪裡玩樂?」周景璃追問。
「三皇子,您是不是還是懷疑我?」紀賢明急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么?」紀賢明道。
「說實話,我真的不了解你。」周景璃笑容凝固,冷聲問。
周景珦見周景璃咄咄逼人,便有些不悅,道,「表哥,你將你去了何處,如實告知三皇子即是。」
他知道紀賢明的為人,那平時里的外表,不過是為了迷惑敵人。比如曾經,紀賢明就以他那貪財好色的面目,與謝衍成為了稱兄道弟的好兄弟。
雖然,紀賢明本人確實有一些惡劣行徑,但是,決不至於殺人。
紀賢明將目光投向周景珦,沒有半分的感謝。
他為了在皇後面前好生表現,說那些吃喝嫖賭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其實,那些所謂的偽裝都是他的本色。
他在皇后和周景珦面前的表現,才是偽裝的。
此時,讓他說出離了府去了何處,他真的說不出來。
「我們離去以後,先是去了香爐閣,然後就各回各家。」
周景璃聞言,揮揮手,示意玖年去查證紀賢明的話。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玖年回來。
「說。」周景璃道。
「爺,屬下去了香爐閣,紀公子他們三人的確去了香爐閣,不過,屬下得知,他們三人進了香爐閣以後,直接就從後門離開了。」玖年拱手道。
紀賢明雙手一緊,掌心微微滲汗,頭略微一低,沒有開口。
「紀公子,你們為什麼進了香爐閣,不是去尋歡作樂,反而聰後門逃走了呢?」周景璃冷冷的問。
周景珦依舊相信自己的判斷,認為紀賢明是無辜的,甚至,他還認為,此事是周景璃的計,目的,就是要針對紀賢明。
而,紀賢明的身後,是紀家,是皇后,是他周景珦。
換而言之,周景璃有可能是針對他。
動機除了報復那鞭笞之刑,還有就是,為了爭儲。
自從周景璃設計陷害他和宋清歌以後,他對周景璃就再沒有任何的信任。
「三弟,去了香爐閣,就一定要尋歡么?這是三弟定的規矩?」周景珦問道。
周景璃冷冷一笑,道,「二哥,你如此維護紀公子,該不會是知道他有什麼吧?」
周景珦冷眉一對,「三弟,你這喜歡血口噴人的習慣,總是改不到。」
「我是否血口噴人,問問紀公子不就知道了。」周景璃冷笑道,「紀公子,你說呢?」
「我們幾人原本是想進去玩玩的,可是突然又沒了興緻,就直接從後門走了。」紀賢明義正言辭的說道。
「紀公子如此匆忙,會不會落下什麼東西?」周景璃問。
紀賢明神色一慌,下意識的往身上一摸,很快又將手縮了回來,汕汕一笑,「三皇子,我什麼東西也沒有丟。」
「是么?」周景璃冷笑道,然後吩咐下人將方才那塊玉佩呈了上來,他拿起玉佩,懸在紀賢明的面前,道,「紀公子可識得這玉佩?」
紀賢明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面色一白,心一緊,渾身一顫,快速的鎮定下來,道,「我不認識。」
周景璃略微回憶,紀賢明回了府,並沒有換衣裳,於是,便道,「來人,看看紀公子的玉佩可還在身上?」
「三皇子,你這是要搜身么?」紀賢明大聲反抗。
「我不是搜身,只是為了證實你說的是否實話而已。」周景璃說完,玖年已經上前,快速的查看紀賢明的衣衫。
須臾,玖年回稟,「爺,紀公子身上並沒有搜到玉佩,不過,倒是發現衣裳上原本應該佩戴玉佩的地方,裂開了一個口子。」
紀賢明滿頭大汗,仍然在強裝鎮定,「我衣裳破了一個口子,有什麼稀奇?」
「來人,將紀公子的衣裳脫下來!」周景璃厲聲吩咐。
「慢!」周景珦厲聲阻止。
「二哥是要包庇紀公子么?」周景璃冷笑道。
「三弟說這話就沒有理了,我表哥還沒有確定是犯人,我何來的包庇?」周景珦道,他只不過是無法忍受被周景璃打臉面的滋味。
「那二哥認為該如何?」周景璃問。
周景珦寬厚仁慈,更是剛直不阿,「三弟,執法公正,在沒有確定對方是罪犯時,你的方式太過於粗魯了。」接著正色道,「如果查出來,我的表哥是罪犯,絕不姑息!」
「有二哥這句話就好。」周景璃冷笑道。
「表哥,你將衣裳脫下來,交給三皇子看,只要你是清白的,就不用擔心。」周景珦道。
紀賢明看向周景珦的目光,帶著些許埋怨,卻又不得不照做,脫衣衣裳,遞給周景璃。
周景璃翻著那口子一看,確實像是新撕裂的口子,可是仵作只在萬香香的手中發現玉佩,而沒有發現佩戴玉佩的細繩。
於是,他開口試探,「紀公子,你的那懸挂玉佩的細繩是紅色么?」
紀賢明的神色在這一瞬間放鬆,笑著道,「不是紅色,是藍色。」
「來人,以荷花池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尋找一條藍色細繩。」周景璃道。
紀賢明剛想反駁,恍然明白,周景璃擺了他一道。
趁著去尋找那細繩的間隙,周景璃又開始盤問紀賢明。
「紀公子,你當真是離開席位以後,直接就出了府?」
「三皇子,難不成您這府上,還有什麼可供玩樂的地方么?」紀賢明加大聲音,掩飾著自己的心虛,還用衣袖擦拭額頭的汗珠。
「紀公子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周景璃帶著疑惑的笑容,「難不成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么?」
紀賢明面色又是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