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邀請公主逛街
第五百零一章 邀請公主逛街
有了宋清歌的表演,其他人的表演,都可以說是索然無味。
最後投票的方式,採取的是不記名,由內侍先給每人發一張紙,然後再去將那些發出去的紙收回來。
最後,由內侍唱票。
宋清歌的得票數超過了周景琅的一半奪得桂冠。
那五百兩黃金,自然是歸為宋清歌。
周景琅臉色鐵青,她為了今夜的表演,可謂是費盡了心思,苦心練琴,可是,到頭來,竟然還是贏不過宋清歌。
心底的那份悲傷,痛苦,憤怒,交替折磨著她。
她再也不願意在這裡,看到宋清歌接受眾人道賀,還有謝衍遠遠的注視著宋清歌的溫柔目光,於是,起身,迅速離去。
而劉亦玉將周景琅的一切情緒,盡收眼底,當看到那纖細的背影,帶著倔強和委屈離開時,他心裡莫名一動。
謝衍道,「不知太子今夜可盡興?」
「自然,本太子沒有想到,東魏的歌舞是如此的精彩。」劉亦玉淡淡的說道,那語氣里,可沒有盡興的興奮。
「太子盡興,瑜王的五百兩黃金才能花得有所值。」謝衍微笑著說道。
「自然,太子高興,我們才算是盡了東道主的禮節。」周景瑜心裡其實心疼那五百兩黃金,心疼得不得了,但是,面上,任然是雲淡風輕。
「既然本太子已經盡興,就不在宮裡逗留,準備出宮回驛站休息。」劉亦玉道。
「我們一起。」周景瑜道。
劉亦玉點頭。
「鎮安王可要一起?」周景瑜問。
謝衍道,「太子和瑜王現行一步,我還有要事,不過,瑜王何時將那五百里黃金送來?」
周景瑜眉目一擰,臉色一黑,道,「明日定親自送到丞相府上。」
「瑜王一定不要忘記。」謝衍微笑著說道,心裡可是痛快得很。
周景瑜和劉亦玉相視一眼,沒有再多言,便出了宮。
謝衍走到宋清歌的身邊,低聲道,「丫頭,委屈你了,其實,你可以不去表演的,只要有我在,無人敢強迫你做任何事。」
宋清歌微笑著說道,「謝衍,我不過是隨意彈奏一曲,就贏了五百兩黃金,這麼輕鬆的生意,我為何不做呢?」
「丫頭,你又不缺銀子,整個侯府都是你的,還在意那五百兩黃金么?」謝衍認真的問道,那財大氣粗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宋清歌道,「這別人的便宜銀子,當然是白賺來的。而且,我已經打算好了,等瑜王將黃金送來,我便立即上交給皇上用作軍餉,寒冬即將來臨,這在邊疆的戰士,又該添置禦寒的棉襖了。」
「丫頭,你可以不上交的,這黃金,可是你用委屈換來的。」謝衍道。
宋清歌搖搖頭,「必須上交給皇上,我和你現在的狀況,擁有那麼大一筆黃金,說不定還是禍患。而黃金交給皇上,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尊重丫頭的意見,那邊疆的戰士,肯定對你感恩戴德,說不定,得把你好生歌頌一番。」謝衍道。
「這個我倒是奢求,我只是能體會他們的苦。」宋清歌道,回憶起前世在邊疆馳騁,那些苦寒,一到冬天更甚,這些銀子,本就不是她的,她就算是借著這筆黃金,做一些善事,感謝蒼天讓她重生。
謝衍點點頭,「丫頭,走吧,我們出宮。」
「好。」宋清歌輕聲說道,與謝衍並肩而行。
初七跟在謝衍的身後,崔鴛跟在宋清歌的身後。
崔鴛一直微微低著頭,不敢看初七一眼。
而初七,則是全程冷漠,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有在宋清歌贏得滿堂喝彩時,他才露出不易讓人察覺的微笑。
出來宮門,四人分道而行。
宋清歌和崔鴛回到丞相府以後,已是深夜,老夫人仍然在等待結果。
後來,宋清歌安慰老夫人,去宮裡參加宴會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哪裡會像買白菜一樣,看上就來問價的,怎麼也要仔細打聽一番,才能行動。
老夫人信了宋清歌的話,也不再追問,這帶崔鴛進宮,以求謀得好姻緣的事,便暫時靠了一段落。
翌日。
周景瑜信守承諾,清早,便將五百兩黃金送到了丞相府。
那些不知情的人,都羨慕宋清歌,她在一夜之間,算是暴富了。
可是,宋清歌毅然帶著黃金,進了皇宮。
面見周堯禹以後,宋清歌將黃金悉數上交。
周堯禹命宮人輕點黃金以後,便收入了國庫,而且,已經言明,要以宋清歌的名義,將黃金折算成白銀,用作軍餉,送到邊疆,併當場賞賜綾羅綢緞百匹,良田百畝給她,下旨昭告天下,以示嘉獎。
在昨夜的一場表演中,宋清歌所獲到的,遠遠不止那五百兩黃金,更多的事民意。
從此以後,民間便傳有一句話:生女當如宋清歌。
數月以後,那些將士獲得軍餉,穿上厚棉的棉襖時,對宋清歌,都是讚不絕口,萬分的崇拜。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且說眼前的事,這周景瑜白白花出去一大筆銀子,名譽全是宋清歌的,他一時氣憤難耐,便想著如何討回這口氣。
於是,他又想到了劉亦玉和周景琅。
過了兩日,他做東,將這二人請到了瑜王府做客。
一番酒足飯飽之後,劉亦玉提議,要出去走走,欣賞京城的繁華。
周景瑜扶著額頭,謊稱酒醉,「琅兒,四哥現在走路都不穩了,不如,你代替四哥陪陪太子,出去走走?」
周景琅猶豫不決,「四哥,琅兒是女子,這樣怕是不妥。不如,就改日,等四哥酒清醒了,再陪太子,如何?」
「公主可是看不起亦玉是蠻荒之地來的?」劉亦玉道,「與我走在街上,會讓人笑話?」
周景琅道,「太子多慮了,我是女子,與你同行在大街上,恐有不妥,怕的傷害太子的名譽。」
劉亦玉認真的望著周景琅,說道,「這在我們北秦,是很平常的事。」
「可是,這是在東魏,不是北秦。」周景琅倔強的說道。
「公主,只要我們行事坦蕩,又有何所懼?」劉亦玉道,「況且,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眾目睽睽之下,且不是顯得我們更加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