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郡主的計謀,將土匪調包
第五百三十九章 郡主的計謀,將土匪調包
周景瑜肯定道,「父皇,兒臣並不認識他們!」
「這兩人,是玲瓏閣的人,而這些書信,就是在玲瓏閣找到的。」周堯禹道。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在周景瑜的臉上,看到一絲慌亂。
要麼就是他真是冤枉的,要麼就是他太擅長偽裝。
周堯禹的雙眸,變得鋒利無比,認真而嚴肅的審視著周景瑜。
周景瑜心裡疑惑更大。
玲瓏閣里的人,還有能進他書房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這些人,都不可能背叛他。
那這些書信,是怎麼到的玲瓏閣?
他心裡疑惑重重。
但是,仍然堅持己見,「父皇,說不定是有人故意偽造書信,然後放到玲瓏閣來陷害兒臣的。」
「這陷害你的人,為何將書信放到玲瓏閣,而不是其他地方?」周堯禹問道。
周景瑜是不知道答案的,只有如實回答,「父皇,兒臣不知。」
「讓厲南痕帶著人過來。」周堯禹吩咐。
內侍領命去,喚來厲南痕。
厲南痕又將那三個土匪一起帶過來。
周景瑜看到厲南痕的那一瞬間,認定了是周景璃在陷害他。
「厲少爺不止在玲瓏閣搜到了書信,還搜到了這窩藏的三個土匪。」周堯禹邊說,邊觀察周景瑜的臉色,依舊沒有看到任何的表情變化,「不會這玲瓏閣,就是你的吧?」
周景瑜先是一愣,然後連忙磕頭道,「父皇,冤枉啊!兒臣和玲瓏閣,沒有絲毫的關係!」
周景瑜凝神定思,心裡也在思索。
正在這時,周景璃來到了宮裡。
「兒臣參見父皇。」周景璃恭敬行禮,喚了一聲。
「平身。」周堯禹道,「你身上的傷可好了?」
「回父皇,兒臣的傷已經大好了,多謝父皇關心。」周景璃道。
「既然你傷勢已經好了,今日這案子就交給你處理。」周堯禹道,「這三個京山的土匪,已經證實了身份,他們曾經危害周圍的百姓和行人,作惡多端,便直接殺了吧。」
「皇上,饒命啊!」三個土匪立即跪下磕頭求饒。
然而周堯禹揮揮手,便吩咐人將這三人帶走。
「父皇,兒臣遵命,保證完成任務。」周景璃掩飾著自己欣喜的內心,語氣卻平靜的說道。
「其餘的事,由厲少爺給你交接,朕希望,最最短的時間沒看到結果。」
「是,父皇。」
「瑜王先在宮裡待著,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宮去,等事情查清楚以後,若你是無辜的,朕再放你出去。」
「是,父皇,兒臣遵命。」周景瑜道。
周堯禹抬手一揮,眾人離去。
他見王公公還沒有回來,便又派了一個宮人,去侯府看看謝衍到底怎麼樣了。
而那宮人恰好出了宮門,就見到王公公趕來。
二人回到大殿。
周堯禹立即起身,急切的問道,「鎮安王如何?」
「回皇上,鎮安王是受了風寒,加之身上的舊疾複發,這才嚴重了,昏迷不醒。」王公公解釋道。
「如今可醒了?」周堯禹擔心的問。
「皇上,鎮安王已經醒來了,奴才才回的宮。」王公公道,「不過太醫說了,須靜卧床上休息至少半月,方能下地活動,否則,病情恐有反覆。」
「太好了,醒來就好。」周堯禹神色歡喜,重新坐回到龍椅上,臉色緩和。
「是的,皇上,有鎮安王在,東魏的安危,就有了保障,鎮安王的身體安康,也是百姓之幸事。」王公公說道。
他本是恭維的話語。
沒想到,周堯禹聽了以後,甚為大喜,「王富貴,你這話說得極對,去,將宮裡的所有上好的藥材,都給鎮安王帶去一份!」
王公公一直微微低著頭,聽到此處,他的頭低得更嚴重了。
語氣里更加得虔誠。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辦。」王公公離去。
周堯禹此時,才開懷的大步離開大殿。
周景璃整理了土匪老七的供詞,然後將三人關入牢房,擬定明日問斬。
而他則繼續查土匪老七說的玲瓏閣掌柜和那幾個土匪得關係。
一切事情都進展得非常順利,彷彿事先已經有人將一切布置好一般。
最後的結果,就是那老七說的是對的。
玲瓏閣的掌柜,的確和土匪有那麼千絲萬縷的關係。
窩藏土匪,與土匪同罪。
那掌柜和店小二,都是要被處死的。
但是,由於還有這書信的來源沒有查清楚,所以,這二人暫時還殺不得。
當夜。
天牢里。
赫然出現了五人。
為首的兩個黑衣人,是宋清歌和謝衍。
其餘的三人,每人扛著一個長長的物體。
等到了那關押土匪的牢房。
宋清歌熟練的打開牢房門。
拆下蒙面紗巾。
露出她絕美的容顏。
那原本還躺在地上的三人,立即翻身,跪下,拱手行禮,「屬下參見閣主。」
「快起來,辛苦你們了。」宋清歌淡淡得說。
然後朝後一揮手,身後的三人,快速放下扛著的物體,將麻布口袋解開,倒出了三個人。
而這三個人,和那三個土匪,長得是一模一樣。
「我們走。」宋清歌道。
說完,來時的五人,回時變成了八人。
八人順利出了牢房,來到宮外。
那老七、老八、老九皆撕掉臉上的麵皮,露出的是他們真正的容顏,皆是鳳閣裡面的人。
「鳳拾,你先帶他們離去。」宋清歌吩咐。
「是,閣主。」鳳拾道。
接著,他們六人,給宋清歌和謝衍行禮以後,皆快速的消失在黑夜裡。
「丫頭,好計謀。」謝衍誇讚道。
「就是委屈了你。」宋清歌牽起謝衍的手,向夜空飛去,最後二人停留在一處房頂上。
「皇上不僅沒有懷疑我,還賞賜了很多宮裡名貴的藥材。」謝衍道。
「皇上這一關,算是過去了。」宋清歌道,「只是,那些書信,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你說了暫時不動瑜王,我就沒有動。我還以為後來你又動了心思,故意將那些書信放在玲瓏閣的。」謝衍道。
「我的法子,雖然扳倒了玲瓏閣,但是,卻及其兇險的,如果不是厲少爺立功心切,依照他小心謹慎的行事風格,他怎麼會發現不了其中的端倪。」宋清歌道,「在玲瓏閣裡面放那些書信,只有北秦的來信,沒有瑜王寫的書信,根本證明不了什麼,只憑那些書信,瑜王是不會倒的!」
「丫頭,你現在可以與我說說你扳倒玲瓏閣的詳細計劃了吧?」謝衍微笑著問。
在此事沒有成之前,宋清歌一直沒有告訴他詳細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