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五章用特別的方式的愛著你
第八百一十五章 用特別的方式的愛著你
立儲是一件相當重要的事,還要祭天,等於告訴老天,為一國選到了合適的繼承人。
那廢太子,便是更重要的事。
太子除非是得行不當,或者有極其的嚴重的過失,經過朝臣商議太子的言行舉止的確有損國體,才能廢太子。
不過,這些都是表面的,事實到底如何,決定於那個想給你看到事實真相的人。
周堯禹想要廢太子,他自然有他的法子,只是可憐了無辜的周景璉,成為了寧答應和周堯禹之間的棋子。
朝臣自然是反對周堯禹廢太子的,更有人提出質疑,才兩歲左右的孩子,如何會知道行刺周堯禹?
周堯禹還在朝堂上公然露出自己的傷口,最後,周景璉這太子是被廢了,那公然提出的朝臣因為被查出貪污腐敗,然後被抄家了。
從此以後,周堯禹提出的問題,再無人敢質疑。
如今能讓周堯禹牽腸掛肚、夜不能寐的也只有謝衍的下落了。
可是,謝衍依然沒有消息。
宋清歌收到京中傳去的消息,知道了京中動向,便立即吩咐人去保護裴貞兒的安全。
至於周堯禹廢太子的真正原因,是因為謝衍。
任何可能阻擋謝衍前進道路的人或物,都會被周堯禹清掃乾淨。
思及此處,宋清歌暗了暗,謝衍到底在哪裡?
都這麼久了,他還沒有來找她。
她的人如果有他的消息,定然會稟報給她的,可是,她至今都沒有收到關於他的任何消息。
「將軍,今日我們又有好東西吃了。」韻青端著托盤進來,滿臉的笑容。
宋清歌的侍女還安置在安全的地方。
她一直和士兵同吃,自己單獨住一個帳篷,由韻青伺候。
宋清歌已經聞到了香味,想著近來事情進展都挺順利,便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臉。
「這廚房的士兵也不怕辛苦,每天除了操練,這麼冷的天,還經常上山去打獵。」宋清歌道。
「將軍,這您就不知道了。如今您可是深得他們的心。他們會根據屬下每天端回去的剩菜的情況,推斷出您愛吃什麼,然後變著法的給您補身體。」韻青道。
宋清歌讓韻青坐下,陪她一同用飯,然後道,「讓他們以後不必如此,用心操練就是最好的。」
韻青道,「將軍,您就放心吧,您的話,屬下早已傳達到了。他們說,操練的事不會耽誤,而且,要吃得好,才有力氣打仗。」
宋清歌吃了一塊鹿肉,覺得味道真是不錯,而且今天的菜得味道都挺好,她比平日里多用了一個饅頭。
韻青看著心裡歡喜,後來端著托盤迴廚房的時候,便誇了那今日掌廚的士兵,說他今日特意為宋清歌做的菜不錯,並囑咐以後多出去打獵,爭取讓宋清歌多吃些東西。
她叮囑完轉身就走,她只聽見士兵答應的話,卻沒有看見士兵眼裡的歡喜,那是冬日冰雪地盛開的雪蓮緩緩伸展開自己的身體,享受久違的日光沐浴在身的溫暖、柔和、貪戀、幸福。
極北之地,早已入冬。
這漫天的白雪今歲來得遲了些,如今才姍姍而來。
皚皚白雪將宋清歌打下的城池都掩蓋得厚厚的,宋清歌踩在厚厚的白雪上,發出吱吱的聲響,如她心中的歡樂曲。
都說瑞雪兆豐年。
如今下了大雪,她發下去的種子,在底下沉睡,等來年蘇醒時,便是綠油油的好苗,屆時一定會豐收。
大雪從北方一直蔓延,緩緩往各地散開。
各國都在大雪中休養生息,一切漸漸回歸平靜。
不過,這只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洗禮。
北方的積雪持續時間長,宋清歌趁著白雪漫天飄的日子,又攻下了幾座城池。
直到除夕夜來臨,宋清歌一共攻下五座城池,加上之前的,她已經用了十座城池。
也是在這一夜,一向堅強的宋清歌病倒了,一直高熱不退,軍醫看了無數遍,還是無濟於事。
眾人束手無策。
又不敢大聲聲張,怕擾亂了軍心。
韻青在無可奈何之下,去城裡尋了一郎中來。
郎中來了以後,遣退了所有的人,說他有怪癖,不能讓別人看著他行醫。
韻青等人為了宋清歌的病,只得同意。
郎中進了帳篷,看見宋清歌滿臉潮紅,眉頭緊鎖,小嘴緊緊的抿著,一臉的痛苦。
「對不起,我來晚了。」
郎中口中發出溫柔的聲音,他緩緩的褪去宋清歌的衣衫,只留下最後一層保護著她的身體。
而他自己卻將上衣全部脫掉,他現在渾身凍得發抖,方才在來之前,他才用冰水浸泡過全身。
他緩緩躺在穿上,摟著宋清歌。
渾身滾燙的宋清歌突然遇到冰涼之物,便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
不過須臾,郎中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那麼冰了。
他來到木桶旁,毫不猶豫的鑽進木桶里,這裡是他早就吩咐的準備好的冰水。
當他懂的渾身發抖時,再去抱著宋清歌。
如此反覆無數次,直到在這寒天里,這木桶里的水變得有些溫熱,宋清歌的高熱才降下來。
模糊中,宋清歌覺得摟著她的人的味道異常的熟悉,她特別的想親近。
「謝衍。」宋清歌軟軟的喊了一聲。
那摟著她的身體一僵,然後怔怔的看這兒她,露出一絲苦笑,溫柔的親親她的額頭,「讓你受苦了。」
熟睡的宋清歌猶如一個孩子一般,見郎中沒有推開她,便往郎中懷裡鑽。
「郎中,請問我家將軍如何了?」帳篷之外響起了韻青的聲音。
「高熱已退,待我拔針以後,姑娘便可進來。」
郎中不得不離開宋清歌,起來穿戴好,收拾好一切,吻了吻宋清歌粉粉的唇瓣,傾盡溫柔說道,「我一直在你身邊。」然後跨步離開,掀開帳篷簾門而出。
韻青急匆匆而入,並讓軍醫查看,宋清歌已經脫離了危險,等到她想要去感謝郎中時,郎中已經不知去向。
翌日。
宋清歌蘇醒過來,便詢問韻青,「昨日是誰救的我?」
「是城裡的一個郎中。不過將軍,那郎中醫治了您以後便離開了。今日屬下派人去酬謝那郎中,竟然發現這城中根本沒有這郎中。屬下已經吩咐人去查那郎中的身份了。」韻青道。
宋清歌努力回想昨夜的事,她雖然不能完全的記得,但是總能記得模糊的片段,一瞬間就臉紅了。
「將軍,您怎麼臉紅了?您是又發熱了么?」韻青一著急,邊說邊伸手去摸宋清歌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