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公開我們的關係(1)
第144章 公開我們的關係(1)
「爺爺,您一定要讓阿城離開蘇沫,她是我們的仇人,她不能做我們顧家的女主人。」
「好,好,爺爺答應你,爺爺答應你,一定會讓阿城離開蘇沫的。」
一旁的季怡寧看著眼前的一幕幕,聽著顧老爺子和顧婉悅的對話,震驚的同時,心裡也漸漸有些明朗起來。
就算有一天顧澤城會娶她,但是嫁給一點都不愛自己的男人,真的是她想要的幸福嗎?
等處理好了顧婉悅手上的傷口,又譴退了其他所有的人,顧老爺子才嘆了口氣,問道,「小悅,當年,你跟我說,那場大火只是一個意外,沒有人故意放火,為什麼現在,你又說火是蘇沫放的?」
顧老爺子也困惑,為什麼蘇沫會放火,依他對蘇沫的了解和判斷,蘇沫不會像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人。
顧婉悅委屈的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臉上也儘是隱忍和無奈,「爺爺,不是我故意要隱瞞大家,只是,當年阿城求我,讓我不要把事實真相告訴大家。」
「他求我,要我不告訴大家真相,他會離開蘇沫,再也不會和她有任何的往來交集。」
顧老爺子擰眉,他知道,顧婉悅有多在意顧澤城這個弟弟,也相信,顧婉悅為了顧澤城,確實會隱瞞事實真相。
「我知道,那時候的阿城很喜歡蘇沫,如果我將事實真相說出來,將蘇沫繩之以法,那麼阿城一定會恨我,也一定會很痛苦。」說著,顧婉悅的眼淚又掉了下來,「所以,我一直瞞著大家真相,然後跟阿城一起出國。」
顧老爺子深嘆了口氣,相較於蘇沫,他當然是相信自己疼愛的孫女的,但是,他也不是一個糊塗的人。
「小悅,是你親眼看到蘇沫放的火?」
「是。」顧婉悅回答的毫不猶豫,「蘇沫將我媽推下了樓,我媽昏了過去,我去救我媽的時候,蘇沫又拿了一根棒球棍狠狠砸在了我腿上,我跟她打了起來,我們倆個一起摔下了樓梯,結果我受傷的退摔斷了,痛的我快要暈過去,就在我快要暈過去之前,我看到蘇沫從廚房拿來了一桶油,開始到處澆,最後點燃了火。」
老爺子是真的不敢想像,當時才十五歲而且看起來善良可人的蘇沫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蘇沫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蘇沫偷聽到了我和我媽的話,知道了我們都很反對阿城跟她在一起,不允許她將來嫁進我們家。」
老爺子掄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砸在了實木的地板上,發出巨大的有力的聲響,前所未有的憤怒痛上心頭,痛心疾首地道,「太惡毒了,沒想到小小年紀,功文墨竟會如此惡毒。」
「這麼歹毒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她踏進我們顧家的門。」
「阿城這個不孝子,執迷不悟,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居然還繼續跟蘇沫這個歹毒的女人在一起。」
「爺爺,您別生氣,阿城也只是被蘇沫給迷惑了。」顧婉悅的目的,可絕對不是為了讓老爺子遷怒於顧澤城,只是想讓他阻止蘇沫跟顧澤城在一起而已。
老爺子怒不可遏,吼道,「為了一個女人,大義親情全然不顧,這樣的孫子,不要也罷。」
「你去告訴阿城,如果堅決要跟蘇沫在一起,那就滾出顧家,再也不是我顧啟恆的孫子。」
老爺子的話,將顧婉悅徹底震驚了,這可萬萬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啊。
「爺爺,您別生氣,阿城也是一時糊塗,您再給他一點時間,他會明白的,他一定會離開蘇沫的。」
老爺子看著顧婉悅,沉重又無奈地嘆了口氣,「小悅,你怎麼這麼糊塗,這麼大的事情,居然因為阿城而一直瞞著我,是不是如果趙麗沒告訴我一切,你就打算一直瞞下去?」
「爺爺,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您別生氣了。」顧婉悅一臉虔誠乖巧的認錯道,「我會想辦法的,我會讓阿城離開蘇沫的,您再給他點時間。」
老爺子看著顧婉悅,想到她這些年來所受的苦,心裡軟了下來,怒氣也漸漸熄滅了幾分。
「小悅,那場大火,最苦的人是你,為什麼到了現在,你還要為了阿城而苦了自己,就算你疼阿城,也不能這樣子事事都隨著他的意思啊,讓他變成一個不孝不仁不義的逆子。」
因為顧婉悅一直沒有將蘇沫和顧澤城結婚的事情告訴老爺子,所以在老爺子看來,顧婉悅是在包庇著顧澤城,不想讓他知道。
「爺爺,是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大火的真相,更不該瞞著你阿城娶了蘇沫的事情。」
老爺子又沉沉地嘆了口氣,「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公司,我要親自坐鎮總部,如果阿城仍舊執迷不悟,我會解除阿城的一切職務,拿回他在公司的一切執行權。」
「爺爺……」
「放心吧,等哪天阿城醒悟了,和蘇沫離婚了,我會恢復他的一切職務,整個世華,還是會由他來繼承。」老爺子太明白顧婉悅將要說的話,所以在她的話還沒有出口,便打斷了她。
顧澤城是他親自培養的接班人,也是顧家名正言順的長孫,而且論才華論膽識論魄力,都只有顧澤城才最適合做世華的最高管理者。
但是,如果顧澤城繼續執迷不悟,他會考慮再培養顧少言做他的接班人。
顧婉悅鬆了口氣,「謝謝爺爺,阿城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顧婉悅太清楚了,如果世華不能由顧澤城來繼承,那繼承世華的人,就很有可能是顧少言。
他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顧少言繼承了整個世華集團,趙麗在她的面前會是怎麼樣的囂張得意。
所以,她一定會讓蘇沫離開顧澤城的,哪怕最後只能選擇讓蘇沫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
深夜,小疊山。
月,皎潔。
夜,朦朧。
人,迷離。
那種把自己的心和身,都全部交付的感情,就像流火蔓延便一發便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