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你心疼了嗎(1)
第473章 你心疼了嗎(1)
蘇沫對於眼前這個變態的非夜,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慕容夫人,現在,就由你來做我們的獵物吧,我們遊戲,繼續!」
蘇沫一驚,抬眸看向非夜,只見他的嘴角勾勒著漫不經心地笑容繼續道,「今晚,你們誰要是能將慕容夫人擒到我面前來,那麼,誰便可以住到四樓來,而且,再也不需要試藥了。」
在場所有的女孩,不管年紀大小,聽了非夜的話,眼裡都閃過同樣的精光,然後,帶著掠奪性的視線齊刷刷地掃向蘇沫,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勢在必得。
「慕容夫人,遊戲開始了,你同樣有三個小時的時間,請吧。」
蘇沫抬眸,看向非夜,目光淡漠而平靜,「我對玩遊戲從來不敢興趣。」
非夜挑眉,「哦~那你是希望我重新讓阿虹回來當獵物嗎?」
蘇沫雙目微眯,她太清楚了,在這裡,她違背非夜的意願,得不到一點好處。
「好,我參加。」
蘇沫晚飯的時候並沒有吃什麼東西,此刻,她又來來回回在山林里走了近兩個小時了,不管是雙腿,還是小腹,都隱隱地傳來一陣陣不適,所以,在獨自一人離開營地大半個小時后,蘇沫不得不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身上的水和食物剛才都給了阿虹,即使蘇沫現在餓了,也沒有東西可以吃了。
手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的小腹,蘇沫有些難受地蹙了蹙眉心。
低頭,蘇沫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禁笑了。
小寶貝,不要害怕,媽媽會保護好你的,你一定要堅強,我們一起等著爸爸來救我們,好嗎?
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逃出這片山林,所以,蘇沫也不打算再走了,就算走的再遠,也是會被抓回去的,不如現在好好休息一下,保存點體力。
不過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蘇沫抬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是木樑。
蘇沫知道,木樑突然出現,定然不是來抓她回去的。
「跟我走,我帶你出去。」木樑大步來到蘇沫面前,直接一把抓住蘇沫說道。
蘇沫困惑,「去哪?」
「逃出這裡,然後你就能聯繫上慕容謙。」木樑拉著蘇沫,邊走邊回答道。
蘇沫心中一喜,什麼也顧不得了,立刻跟上木樑的腳步,「謝謝你。」
木樑抓住蘇沫的一隻手臂大步朝前走著,沒有回頭,更沒有再說話,他現在只要把蘇沫帶出非夜的地盤就好。
等蘇沫平安了,非夜到時候要殺要刮,也只能隨非夜了。
借著微略的月光,蘇沫和木樑在布滿荊棘的山間小路上大步穿梭著,腳步又快又急。
蘇沫原本就又累又餓,此時跟著木樑走了幾十分鐘,小腹,有一陣陣的不適感傳來。
咬著牙,緊蹙著眉心,蘇沫一隻手被前面的木樑緊拽著,另外一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心裡一遍又一遍地道:寶貝,你要堅強,你一定要堅強,跟著媽媽逃出這裡,逃出這裡我們就可以見到爸爸了。
「啊!」
腳下突然一滑,蘇沫驚呼一聲,整個人向前撲去。
木樑聽到聲音,瞬間回頭,看到已經朝自己撲過來的蘇沫,他眼明手快,一把就將蘇沫穩穩地接住。
蘇沫半個身子倒進了木樑的懷裡,知道自己沒事的那一刻,蘇沫的心裡,竟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與無助來。
如果只是她一個人,受再多的苦難折磨她都可以忍受。
可是,現在她的肚子里有了慕容謙的孩子,這是上天給她和慕容謙最最珍貴也是唯一的禮物,她不能把上天恩賜給她和慕容謙的世間最珍貴的禮物給弄丟了。
她要怎樣,才能保住這個孩子。
「你還好吧?」
看到蘇沫一動不動,而且臉色有些蒼白,木樑不安地問道。
蘇沫眉心蹙了蹙,將心中的恐懼與無助努力壓制了下去,從木樑的懷裡站好,搖了搖頭道,「木樑,對不起,我不能再這樣走下去了。」
木樑看著蘇沫,不太明白蘇沫話裡面的意思。
蘇沫的手撫上自己的小腹,莫名地鼻子有點酸,「我懷孕了,這個孩子來的很不容易,我不能失去她。」
木樑看著蘇沫擰了擰眉頭,看著蘇沫跟月光一樣蒼白的臉色,即刻便明白了。
木樑是個行動派,從不多說什麼,雙手一伸,直接將蘇沫打橫抱起,邊大步走著邊道,「我抱你走,我們必須抓緊時間,要不然,非夜會發現的。」
蘇沫沒想到木樑居然會如此的幫自己,一時感動,思緒,也立刻應得清晰。
木樑是非夜身邊的人,而且,她和木樑素不相識,為什麼木樑要一次又一次地幫她,甚至是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救她。
木樑這樣做,到底是因為什麼?
「木樑,你為什麼要幫我?」蘇沫看著木樑硬朗的側臉,困惑地問道。
木樑不去看懷裡的蘇沫,只是認真地看著腳下的路,繼續大步朝前走著,回答道,「十多年前我欠下了慕容謙一個人情,我說過會還給他的。」
蘇沫詫異地看著木樑,「你認識阿謙?」
「對,當年我們一起在國際特種兵訓練營里生活過。」
原來如此!
從第一眼看到木樑開始,蘇沫就覺得木樑對自己並無惡意,所以,蘇沫相信木樑的話不會有假。
「那你為什麼還要替非夜綁架我?」
「難道我不去,非夜就不會綁架你了嗎?」木樑反問。
蘇沫點頭,確實如此,非夜早就計劃好了一切,利用國王的名義來綁架她,就算木樑當時拒絕去執行任務,非夜也會派別的人去綁架她。
如果非夜派去的是別的人,不是木樑,或許,小溯和她,就不會那麼輕鬆了。
「那你知道,非夜為什麼要綁架我嗎?」蘇沫又問道。
「非夜綁架你,表面上看是馬來西亞國王的意思,但實際上,非夜有他自己的目的。」木樑仍舊大步地朝前走著,腳下的步子又急又穩,「但具體是為了什麼,我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