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我們回家吧(1)
第476章 我們回家吧(1)
「陛下,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既不得罪非夜,又可以不惹怒慕容謙。」
「說!」
「陛下,我們不如直接將非夜不肯放人的事實告訴慕容謙,然後,讓慕容謙自己去非夜那裡要人。」
國王眉宇緊擰一下,看著管家,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
對呀,他為什麼要做中間那個最費力又什麼好處都得不到的人,既然不肯放人的是非夜,那就讓慕容謙和非夜去爭個你死我活,他在中間坐收漁人之利便好。
「好,就這麼辦!」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八個小時過去了,慕容謙十二萬分不安地等待著蘇沫的消息,等待著蘇沫回來,可是,整整八個小時過去了,卻沒有等來任何蘇沫的消息,更別說看到蘇沫被安然無恙地送回來。
雖然慕容謙說了是二十四個小時,可是,此刻,他已經完全等不下去了。
就在慕容謙想要召集所有長老開會,做出最壞的打算,國王卻突然打來了電話,告訴他說,不是他不想放蘇沫回來,而是綁架蘇沫的人已經不再聽他的指令,擅自扣留了蘇沫,要親自和他講條件。
慕容謙怎麼可能不知道國王的奸詐之處,但是為了蘇沫,他不得不上當。
從國王那裡,慕容謙才得知綁架蘇沫的人叫非夜,而且,蘇沫被帶往了非夜在越南深山的毒窩裡。
一想到自己曾被安娜軟禁時被各種毒品折磨的去了半條性命,慕容謙就害怕的要命,萬一蘇沫也跟他一樣受同樣的苦怎麼辦。
雖然救出蘇沫迫在眉睫,可是,慕容謙卻並沒有亂了方寸,而是第一時間讓人動用慕容家在整個亞洲的勢力,查清楚非夜的一切底細,以及所有和非夜有往來的集團和勢力。
短短的三個小時之後,非夜的所有資料便到了慕容謙的手裡。
看著手頭上非夜的資料,慕容謙的眉宇越擰越緊,原來,非夜竟然是蔣泰龍的兒子,是夏莎莎同父異母的哥哥。
但是,蔣泰龍曾為了夏莎莎的母親夏桑清而拋棄了非夜母子,非夜母親早逝,非夜從小受盡各種苦難,最後一步步爬上東南亞最大毒梟集團老大的位置。
而當年,蔣泰龍殺死蘇沫的父親和夏桑清后,曾逃往越南想要尋求非夜的庇護,只是非夜卻不再認蔣泰龍這個父親,所以,顧澤城才得此機會親手殺了蔣泰龍為蘇沫報了仇。
如今這樣看來,非夜綁架蘇沫,只是正好借了國王的名義而已,他應該早就知道了蘇沫與夏桑清和夏莎莎的關係,而非夜又是一個喜怒無常、睚眥必報的人,這樣一來,蘇沫在非夜手裡,豈不是會很危險。
想到這些,慕容謙整個人難受的都快要痙攣,心痛到根本無法呼吸。
一秒都不敢多耽擱,慕容謙立刻讓人將非夜及他所領導的制毒販毒集團的所有資料交給國際刑警,因為慕容謙清楚地知道,非夜的勢力不簡單,他想要救出蘇沫並不困難,困難的是,憑他慕容家的力量,不可能一舉消滅非夜及他所領導的制毒販毒集團,他必須要藉助國際刑警的力量,才能在救出蘇沫的同時,又保證非夜及其所領導的制毒販毒集團不會再危害到蘇沫和他,甚至是慕容家。
與此同時,慕容謙吩咐慕容家上下,召集慕容家所有的精英力量,以最快的速度與國際刑警在越南匯合,國際刑警負責端掉非夜的毒窩,抓捕非夜等犯罪人員,而慕容家,則負責救出蘇沫。
等一切安排妥當,慕容謙擺了擺手,讓所有人立刻按照他的吩咐去安排各項事宜。
兩天兩夜,慕容謙沒有片刻敢合上雙眼,此刻,他卻閉上了雙眼靠進了椅背里,因為,他的眼裡,突然湧起了淚。
沫兒,我很快就來了,等我。
越南深山的城堡里,折騰了一整夜,蘇沫真的累極了。
她原本還在想著,非夜會以怎樣的手段來懲罰她,而她,又要怎麼樣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不受到傷害。
可是,回到城堡后,非夜對她卻並沒有任何異常,仍舊給她準備了豐盛的飯菜,跟她同桌而食,吃過飯後,又讓人帶蘇沫回房間休息。
非夜的態度,他的喜怒無常,蘇沫完全琢磨不透,也完全猜不到非夜到底想對她怎麼樣。
回到房間,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實在是太累,既然猜不到非夜的心思,蘇沫索性放棄,自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與其膽戰心驚地度日,不如安安穩穩地養精畜銳,得一刻安寧,算一刻安寧吧。
於是想著,蘇沫很快便睡了過去,只是卻睡的迷迷糊糊,很不安穩。
不知道睡了多久,蘇沫迷迷糊糊中突然聽到有人將她房間的門輕輕推開了,然後,步伐緩慢而小心翼翼地朝她的方向走來。
雖然聲音極輕極輕,但是淺眠的蘇沫卻醒了過來,卻並沒有睜開雙眼,只是眉心微微蹙了蹙,彷彿什麼都沒有察覺般。
隨著腳步的漸漸靠近,蘇沫知道,進來的人是非夜,因為他身上的氣息,是這座城堡里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沒有的。
即使判斷出了來人就是非夜,蘇沫仍舊沒有睜開雙眼,只是在心裡好奇,非夜突然以這樣的方式闖進她的房間,到底想幹什麼?
就在蘇沫思忖的時候,非夜已經停在了蘇沫的床前,看著睡顏恬靜,貌似仍舊睡的香甜的蘇沫,非夜扉薄的唇角,勾起淺淺魅惑的弧度。
漸漸俯身,低頭,非夜的薄唇,一點一點朝著蘇沫那嫣紅的雙唇落下。
就在非夜的唇距離蘇沫的唇還有三公分遠的時候,蘇沫倏地睜開雙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手,「啪……」地一巴掌便甩在了非夜的臉上。
非夜看著突然睜開雙眼的蘇沫,她又黑又亮的眸子猶如黑夜中的星星般亮麗,只是,裡面迸射出來的光芒,充滿著憤怒。
保持著三公分的距離,非夜一動不動,然後,勾著唇角笑了,笑魘如花,卻邪魅至極,像一朵盛開的罌粟,天生帶著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