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8章 出風頭
華夏有些名字就是一個具有代表性意義的,提到牡丹人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牡丹的城市洛陽,比如提到長城,人們腦中第一個閃現的名字就是京都,因為只有京都才有萬里長城的存在,別的地方你也找不到。
華夏的很多字都被賦予了不同的含義,比如主持人提到的中州市,他原本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存在,甚至它根本就不出名,因為它既沒有以煤炭等資源而出名,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像樣的旅遊景點,甚至首句不好聽的,他連一些爆炸性的壞新聞都沒有發生過幾個,在華夏就屬於默默無聞的城市。
可是,中州市在江浩獲得異能后,卻如同一顆璀璨的明星爆發傳出了灼眼的光芒,讓很多的人都一夜之間知道了它的存在。
一個城市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這一句話用在中州市的身上,實在是沒有一點點的問題了。
江浩獲得一字訣雕刻刀法后,隨即就建立的華玉魂雕刻學校,已經成為了世界最著名的雕刻學府。
`` 如今,已經不只是華夏人在其中學習雕刻技術了,很多的國外人員也都期望能夠有機會加入到其中,學習到華夏深奧的雕刻刀法,希望能夠把華夏悠久的歷史和文化,傳承到國外,進行放發揚光大。
而且,凡是對中州市華玉魂有所了解的人,都十分的清楚,在華玉魂中你可以學習到豐富的知識,知識的包含面十分的廣泛,雕刻是統統都要學習的,而除了雕刻外,古董鑒賞,琴棋書畫,也都有所涉獵。
甚至於,如今的中州市在招收學生上面,已經不只是只招收男生了,也開始向女生伸出了橄欖枝,很多的女生都有幸被選入其中,加入到了華玉魂的大家庭,為華夏的文化傳承作出著自己的貢獻。
華玉魂的發展思路上,江浩根本就很少參與,因為他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沒有功夫去理睬華玉魂的情況,因為他有很多重要的大事要忙,比如跟對付日島國人相比,華玉魂的管理就顯得不重要了。
所以,華玉魂的管理和發展情況都歸給了他的五個老徒弟,不過徒弟們也都沒有辜負江浩的期望,他們一生都在跟華夏的文化打交道,積攢了豐厚的理論知識,更重要的還有實踐的只是。
正如吳方建所倡導的,一定要把華玉魂打造成為華夏文化的傳播園區,讓以後無論是誰提起華夏的文化,首先想到的就是華玉魂。
華玉魂也正在按照吳方建的建議發展著,吳方建集合了華夏最精銳的考古團隊的存在,他們人人都致力於挖掘華夏文化為己任,他們把已經獲得的成果,交給華玉魂來傳播,藉此讓更多的人了解華夏悠久的文化和多彩的古典只是。
華玉魂如今是中州市的代表了,甚至於,現在你詢問很多人,他們都知道華玉魂的存在,而不知道中州市的存在!
正如同好萊塢一樣,他聚集了世界頂級的編劇和導演,是一個世界級的電影王國,提到電影人們總是要談論一下好萊塢,如今的中州市華玉魂也是一樣,甚至比好萊塢的名聲都要大很多。
再則,好萊塢的發展經歷了多長時間?華玉魂的崛起才用了多長時間?兩者稍微一對比,你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更勝一籌了。
江浩根本就沒有料到,他當初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念頭,會變成一顆種子,而且種子還生個發芽,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
江浩覺得很是欣慰。
他坐在豪華包間中,可通過外放的精神力,他還是接收到了場中人們對於中州市的喜歡和崇拜。
這讓江浩很是驕傲,畢竟華玉魂就相當於是他的孩子,自己的兒子如今長大成人,取得了不小的成績,作為孩子的父親,他自然無比的驕傲。
江浩相信,華玉魂一定會發展的更加壯大,對,哪怕沒有他江浩的存在,華玉魂也不會倒下了。
江浩覺得自己沒有做過什麼特別令人驕傲的事,可華玉魂如今取得的教人成績,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太有意義了。
可他也清楚,光是發展是沒有用的,發展再壯大,如果遇到了敵人的破壞,肯定是不好阻擋的。
所以,江浩就更加鑒定了殲滅日島國人的念頭,絕對不能夠讓日島國人破壞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
為了守護自己的成果,自己就該去拼!
「你們猜測的不錯,我們今天邀請來的就是中州市華玉魂的表演團,他們可都是真正的雕刻大師。
當然,我可是沒有那麼大的面子了,華玉魂的雕刻師是塞東道親自邀請的,我們可都是跟著沾光的。」
主持人等到台下觀眾歡呼聲落下后,又繼續的說道。
「原來是塞家的人邀請的,怪不得呢,如今的華玉魂的確有刀法表演這個項目,可並不是誰都能夠看到的,很多達官貴人想要看一場表演,都的提前排隊,因為在華玉魂的面前,任何的權貴都是普通的人,就比如華玉魂的學校,從來只是招收有想法和能力的人,想要走後門進入其中,簡直是難如登天,根本就是想都別想,至於說是想要對華玉魂進行報復,那就更是扯淡了,華玉魂學校常年和國家的各種權貴打交道為他們製作物件,誰敢去打華玉魂的注意呢?」
「我們真是跟著沾光了,並不是誰都有這個福氣的,塞東道可是跟華玉魂的江浩關係鐵的很,塞家如今還常駐這一批雕刻師呢。」
「能夠認識這樣一位朋友,真是塞東道的福氣。」
「……」
眾人議論紛紛,目光都閃爍著亮光,對於塞東道能夠邀請來華玉魂的雕刻刀法表演隊伍,的確是很容易理解。
整個華夏的雕刻界如今誰不知道華玉魂的存在?而華玉魂可是一個出了名的不對任何人客氣的學校,可偏偏就買塞東道的賬,塞家的子弟,可以直接不經過考試而進入華玉魂學下,這種優待,任何人都沒有!
如果不是傻子,誰還看不出這意味著什麼嗎?
所以,華玉魂和塞家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塞家這一次又出風頭了。」
蔡文斌冷哼一聲,在這種大會上,表現的多少就意味著能夠獲得多大的知名度,這表演還沒有開始呢,塞家的氣勢就已經開始旺上去了,這讓蔡文斌心裡很不是滋味。
「沒關係,邀請表演的人又能夠怎麼樣?我們還是要看最後的積分情況,如果塞家的人積分低,就算是他把華玉魂的江浩請來,也是白扯。」
蔡文豪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他對蔡家的雕刻師傅可是很自信的,蔡家可是沒有在比賽中輸給過塞家,這一次肯定也不會例外。
「希望江浩不要到場。」
蔡文斌幽幽的說道:「我可是聽到過不少關於江浩的傳言,說他的鑒定能力十分的強大,原石內是否有翡翠經過他一眼,就能夠判斷出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掌控了什麼樣的鑒定辦法,我們蔡家如果能夠掌控這種辦法,想要不崛起都很難。」
「也許就是碰運氣了,我可不信江浩能夠有我厲害,我跟她交過手,他的實力遠遠的不如我。」
江浩優哉游哉的說,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心裡則暗暗的感到可笑,這叫什麼事情呢?自己在這裡貶低自己,還真是好玩的很。
「那就好。」
蔡文斌聽到江浩的安慰,心裡頓時好受了很多,可笑的說:「看來人的傳言有時候也不能夠全信。」
蔡文斌對於這場比賽也是寄予厚望的,如果真的被塞家的人邀請來了江浩,直接把蔡家給打趴下了,這未來一年內,蔡家的處境都將變得很尷尬。
「傳言很害人的,中州市距離綿連市可不近,傳言經過多少人的嘴,早就變得誇大其詞了,根本就不可信。
江浩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會鑒定出每一塊石頭內的翡翠呢?估計也就是鑒定出了幾塊石頭內的翡翠,結果就被人瘋傳很厲害。
他的雕刻刀法很厲害這個我倒是承認,關於他的鑒定能力,我就不過多的評價了,我們還是等待交手的結果吧。」
江浩以蔡明的冷漠口吻優哉游哉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不用這種態度,怎麼能夠說明自己的桀驁不馴呢?
根據江浩的了解,這蔡明骨子裡可是誰都不服氣的,自己如果要是認慫了,這身份難免不會被人懷疑,還是盡情的貶低自己吧。
「好,果然是我們蔡家的人,如果你要是這一次打敗了江浩,想要不出名都難,嘿嘿,有點意思。」
蔡文斌眼睛發亮的狂點著腦袋,心中不但對和江浩對上再沒有擔憂,反而有點期望快點和江浩交戰了。
古代的俠客想要成名,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挑戰當時的天下武功第一的人,因為打敗了第一,自己就是第一了。
如果能夠在這場賭石大會上,直接把江浩給干敗了,蔡家豈不是要揚名立萬了?就算是蔡明真的不敵江浩也沒有什麼,畢竟江浩的能力本來就很出眾,想要干敗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權衡再三,這一場比賽就是一場讓蔡明一戰出名的機會,哪怕一會跟江浩教手的時候,能夠多戰鬥幾輪,也可以提高知名度,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在江浩手中戰鬥堅持幾輪的。
蔡文斌越想越覺得開心。
你他娘的還真是敢想!
江浩心中鄙視的撇了一眼屁顛屁顛的蔡文斌,這傢伙還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就憑藉蔡明的那點能力,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夠看的,跟他交手,自己直接就把他虐的連自己的爹媽都不認識了!
不過這種話也就是想想而已了,誰讓自己如今就是蔡明呢?
「你到底是不是江浩呢?」
塞東道站立在江浩的旁邊,見江浩對自己是一番不留情面的貶低,頓時覺得很是鬱悶,根據他的了解,江浩可是一個高傲的人,從來都不會低頭認輸的,從來都是江浩貶低別人,敢貶低江浩的人,恐怕都下場悲慘。
「你也不想想我如今裝的是誰?我要是敢亂說話,這不是影響了接下來的計劃嗎?所以好戲在後面,你就瞪大眼睛等著吧。」
江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自己貶低自己,又不是別人貶低我有什麼不爽的呢?再則真被人貶低幾句有能夠怎麼樣,還能夠影響自己的食慾不成?
「你還真的準備跟蔡明交手呢?」
塞東道好奇的問道,他問這句話並不稀奇,就算是對方真的是江浩,他也可以再找一個人製造一個江浩,然後跟蔡明進行交手。
他來到會場上后,一直關注著塞家的包間,發現塞家的一切都顯得很是正常,根本就沒有什麼異樣的情況,由此可以判斷,塞家恐怕是沒有人發現真正的自己已經消失了,由此可見對方製造人的能力還是挺強的。
「跟他交手,他也配?」
江浩冷哼一聲,不咸不淡的說:「再則,蔡明永遠都沒有機會跟我交手了,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已經把蔡明給殺死了,蔡明的骨頭估計都已經爛透了,不,爛透的骨頭都被植物給吸收乾淨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他就是事實,就是在中州市蔡明第一次見我時,我看他不順眼把他整死了。
後來蔡文斌找上門,我想辦法搪塞了過去,誰讓我以前的實力弱,根本就干不過蔡家的人呢?
不過當時有東哥罩著我,蔡家的人儘管很是懷疑蔡明的下落,可終究是沒有繼續的深追下去。」
「就算你是真的江浩,你接下來到底是個什麼打算呢?」
塞東道好奇的問道。
「打算的很簡單,現在說出來就太沒有神秘感了,你自己看吧,我可以提前給你透漏一點,江浩是不會出現了。」
江浩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