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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東凌細作

  第六百二十五章 東凌細作

  卻說宮中這些人斗的如此的激烈,此時驚羽對於他這些曾經還算是看得上眼的妃嬪的情況可以說是知之甚少,他現在關心的只有姜楚沫一人,別人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這些妃嬪如果知道,他們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們一心想要討好的皇帝,此時正在另外一個地方,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在那裡討好著另外一個女子,不知道他們心中會作何感想。


  而姜楚沫對於驚羽宮中的這些事情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雖然她一向是對宮中這些爭鬥很是厭惡,但是並不代表自己就是閉塞的,什麼都不知道。


  對於他宮中的這些情況,她還是知道一點的。


  姜楚沫想要勸說驚羽,畢竟她知道,驚羽雖然是對自己只有佔有的心思,但是說到底,驚羽對自己倒是沒有存什麼太壞的心思,自己也是不希望他過得不好。


  所以對於他後宮中的事情,姜楚沫還是希望他可以上心一些,自己終究是要離開這裡的,是要回到蕭恆炎的身邊的,如果讓他在自己的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到時候反而是對他不好。


  可是每次姜楚沫想要跟驚羽說這些情況的時候,都會被驚羽給岔開話題,說道了其他事情上。


  如此二三,姜楚沫也是沒了心思了,看來只能想其他辦法,讓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他的後宮嬪妃身上,而不是自己的身上了。


  這日姜楚沫因為鈴兒的事情還在生氣,而驚羽因為已經是有大半天都沒有見過姜楚沫了,自己只要一走到姜楚沫的房門前,便會被姜楚沫撒在門口的那些奇怪的藥粉給逼回去。


  這些藥粉要說也沒有什麼致命的危害,只是一沾染到了身上,就會讓人覺得渾身起癢無比,驚羽一度很是頭疼,不知道小沫沫為什麼會想起來研究這些這樣的藥粉。


  真的是葯如其人,讓人心癢難耐啊。


  驚羽正是待在門口,束手無策,想要衝過去,可是又實在是懼怕那些藥粉,所以便只是止步不前,猶猶豫豫的。


  姜楚沫在房中待得時間也夠久了,所以她決定還是出去散散心,畢竟人死不能復生,還是不要傷心太久,免得因此而連累了腹中的胎兒。


  於是姜楚沫便就走了出去,來到了房外。


  只是她才剛剛邁開步子,準備去街市上看看,但是突然就見到了此時垂頭喪氣的坐在房門口的驚羽了。


  從前驚羽總是一副慵懶的樣子,自負驕傲,不可一世。


  可是今日倒是有些類似喪家之犬,雖然說這個比喻有些抬不恰當了,可是姜楚沫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中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在見到驚羽這個樣子的第一眼,就是這麼想的。


  姜楚沫不知道驚羽究竟這是怎麼了,於是便只是輕笑一聲,然後放輕了腳步,朝著驚羽便走了過去。


  而驚羽此時坐在那裡,正是悶悶不樂,突然便察覺到了身後的腳步聲,他眼角掃到一個蔥綠色繡花鞋,這個鞋子這麼大,一般女子是很少有這樣的大腳的。


  驚羽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至今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姜楚沫這樣大的天足時候的情景。


  那時的姜楚沫還是一個嬌俏的小女子,還未為人母親,驚羽曾經被姜楚沫這樣的一雙天足差點一腳踩到了臉上。


  所以驚羽從此以後,便是記住了姜楚沫的大腳。


  此時姜楚沫這樣悄無聲息的溜到了他身後,這豈不是正中他下懷?

  驚羽心想,正是在發愁無非走到小沫沫身邊呢,倒是不想她自投羅網了,來的正是時候。


  於是驚羽便不動聲色,待到姜楚沫走近了之後,驚羽便一下子站起身子,然後抓住了姜楚沫,那個樣子,就像是頑童抓住了花蝴蝶一般,抓的牢牢的,生怕這個蝴蝶會從手中給飛走了。


  「啊!」姜楚沫本來是想要報復一下驚羽的,畢竟陳四兒的事情她是無法這麼快就釋懷的,但是沒想到才剛走到驚羽身後,便被驚羽給一把抓住了。


  姜楚沫一個不穩,便想要向身後倒去,而驚羽見到了,自然是手上趕緊用勁兒,將姜楚沫給拉入了懷中。


  這樣的氣息,聞上去有些陌生,但是又帶有侵略意味,姜楚沫自然是知道驚羽的居心的,她自認為自己可沒那麼多精力,可是跟兩個男子好。


  她認定了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只有蕭恆炎。


  於是姜楚沫只是連忙站好,然後便將驚羽給推開了。


  「怎麼,這麼快就過河拆橋啊?」顯然驚羽對姜楚沫的做法有些不滿,只是微微眯上了眼睛,帶著幾分質問的語氣。


  姜楚沫聽到了,並不搭理,只是丟下了驚羽,然後便自顧自的離開了這裡。


  看到此時姜楚沫總算是從她自己畫的圈圈裡給出來了,驚羽肯定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的,於是便也是連忙追上了姜楚沫,「等等我,等等我。」


  姜楚沫不理,只管自顧自的朝前走這,不過這個速度對於驚羽來說,想要追上去還是很容易的。


  姜楚沫眼睛掃到,此時驚羽已經是背著雙手走到了自己身後,表情又恢復了之前的悠閑自得,似乎是閑庭信步一般,只是跟著姜楚沫。


  「跟著我幹什麼?」姜楚沫只是瞪了驚羽一眼,然後便繼續向前。


  驚羽知道,姜楚沫對於陳四兒的事情是沒那麼容易原諒自己的,驚羽自然是也沒有奢望姜楚沫這麼快就原諒自己,但是此時那案子不能就這麼快就丟在那裡了吧,還帶還是要趕緊完結了才行的。


  於是驚羽便對姜楚沫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中又氣,可是現在能不能先放下,那些正處在瘟疫中的百姓還在等著小沫沫你去解救他們呢!」


  一聽到驚羽這麼說,姜楚沫恍然大悟,如同醍醐灌頂,竟然差點把這個事情給忘了,於是姜楚沫便想要繼續去停屍房,現在大多數癥狀她已經是了解了,只是現在她還需要確認一件事情,等到這件事情確認之後,就好辦多了。


  可是驚羽見到姜楚沫準備轉身,於是便一把拉住了姜楚沫,姜楚沫不解,於是便回頭看向了驚羽。


  只見到驚羽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分說,拉著姜楚沫便朝前走。


  姜楚沫不解,於是便想要甩開驚羽的手,「你要拉我去哪兒?放開我!」


  但是驚羽可不打算這麼就放開了姜楚沫,只是對姜楚沫說道:「之前我的那件事情還沒跟你說呢,我一定要告訴你。」


  「我不想聽!」姜楚沫雖然心中好奇驚羽說的是什麼事情,但是她又不願意這樣就順了驚羽的心,所以便只是口中跟驚羽對著干。


  驚羽卻對姜楚沫的話不予理睬,只是拉著姜楚沫往前走。


  而此時宮中畫蓮在試探之後,還算是比較慶幸的,所幸結果和自己預料的一般,不然,自己的腦袋也保不住了。


  不過,他慶幸的太早,甫一出去,直接沒有聲息的而被人撂倒,轉眼間,這片空間沒有留下任何人影,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黑衣人直接被暗衛帶到了地宮,在那裡,審訊出了他幕後的人,原來還是南銘彥。還想問其他的眼線都在哪的時候,那人死了。看樣子,像是中了蠱一般,只要說出重要的事情,就會直接斃命,看樣子,那人自己完全不知道。


  若不然,也不會說的這麼輕鬆。


  這條線索斷了之後,暗衛繼續監視著畫蓮。


  畫蓮那邊,在拿到黑衣人給的東西之後,想著安端雅還能續幾天命,也就安心了,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為,還在主子的忍受範圍內。


  已經被打昏的安端雅,此時還未清醒。畫蓮也樂得自在,朝外面吩咐安嬪娘娘要沐浴之後,很快,就有人抬著一桶一桶熱水進來了。


  進來的這些人都是目不直視低著頭,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被畫蓮屏退了。


  緊接著,畫蓮就在鋪滿花瓣的水中沐浴。這些,都是自己從前沒有想過的。


  這也是畫蓮不願意這麼快就把安端雅的消息放出去的原因,現在的安端雅,即使不受寵,聖上也沒有寵幸後宮的其他人,是以,安端雅在不知道明細的人心中,還是有很高的地位的,那麼巴結討好自己的人,自然也不少。


  說實話,若不是自己心中喜歡的人是那個主子,真的想留在這裡。


  不過,畫蓮知道留在這裡,自己並不能永久的擁有這些,但回到主子那裡,總有一天,會得到許多的。畢竟,在自己來這裡之前,已經去主子那裡侍過寢了。想到這裡,畫蓮就一陣的害羞,眼沒瞎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少女懷春。


  這個時候,剛清醒過來的安端雅,一睜眼,就看到了在自己附近沐浴的畫蓮,心裡那叫一個恨,若是沒有這個人,自己也不會受這樣的罪,剛這樣想,就感到了一陣的頭暈。


  看來又要發作了。


  畫蓮在安端雅看向自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說到底,她也是個習武的人,若是連這點動靜都察覺不了,也不會被選中,不過,她知道安端雅想活,沒有孤注一擲的決心,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畢竟只要自己還在,她就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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