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前方失利
第六百五十九章 前方失利
蕭恆炎此時才算是明白了姜楚沫的良苦用心,一時之間蕭恆炎心中便更加是不能平靜了,但是想要表達自己心中對於姜楚沫的感激,確實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夠表達的出來。
蕭恆炎囁嚅半天,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而姜楚沫也知道蕭恆炎心中的想法,他這麼做可不是為了讓蕭恆炎來感激自己的,與是姜楚沫便說道,「趕緊吃吧,不吃放的時間長了就不好吃了。」一邊說著姜楚沫也是拿出來了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只見到姜楚沫一邊吃著,一邊眼睛已經是眯了起來,看上去那雙眼睛就像是兩彎新月一般,郵箱是太陽底下眯著眼睛睡覺的大貓。
蕭恆炎看到這樣的姜楚沫,此時便是覺得什麼事情都不是事情了,既然現在如此美好,便是只要享受著現在的美好就行了。
之後蕭恆炎跟姜楚沫兩個人吃過桂花糕之後,便想著出去帶著姜楚沫一起去玩耍,畢竟兩個人已經是好久沒有一起出去了。
與是蕭恆炎便對姜楚沫說到:「一會兒我帶你出去轉轉吧。」
姜楚沫聽到蕭恆炎這麼說,自然是願意的,可是又想到此時這裡是在方越國,如果蕭恆炎和她這樣大搖大擺的出去逛街,那如古是被驚羽的眼線給看到了,到時候蕭恆炎說不定還會有危險。
所以雖然是蕭恆炎說的很是輕鬆,不過就是帶著姜楚沫出去玩玩,但是姜楚沫也知道,這樣簡單的話語之後,是多麼危險,蕭恆炎為了讓自己散散心,博得自己的片刻喜歡,竟然這樣做危險的事情,姜楚沫心中便覺得很是不好受。
此時蕭恆炎已經是站了起來,準備拉著姜楚沫出去,但是當蕭恆炎走到姜楚沫跟前的時候,一雙大手便抓上了姜楚沫的胳膊,「走,我帶你出去散散心。」
可是姜楚沫只是坐在那裡,反倒是一動不動,任由著蕭恆炎拉著自己,蕭恆炎看到她只是坐著不動,想要用力拉著她起來,但是又擔心會拉傷她,所以便只是輕輕甩著姜楚沫的胳膊,「走吧走吧,我帶你出去。」
「算了吧……」姜楚沫還是決定不要跟蕭恆炎出去了,「比起跟你一起出去,我覺得呆在這裡倒是更好,因為我想要你更安全。」
說完姜楚沫又是將桂花糕塞在了口中一個,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羞怯。
蕭恆炎聽了,於是便答應了。
二人之後便是待在房中,一直都是等到太陽快要落山了,才依依不捨的打開了房門,跟著蕭恆炎告別了。
此時敬晨依舊是站在門外,守著兩人的安危。
卻所此時,在東凌國,南銘彥正在因為前方失利,所以有些頭疼,此時南銘彥正坐在桌旁,閉著眼睛,看上去像是在閉目養神,好像很是頭疼的樣子。
「吱呀」只聽到一聲門響的聲音,南銘彥並未睜眼看去,但是也沒有聽到有宮人通報,南銘彥雖然是不知道進來的是誰,但是此時也算是才得出來究竟是誰進來了。
如果不是她,誰也沒有這個權利這樣不經過通報就進來了。
南銘彥正在那裡想著,突然變覺得一雙柔嫩的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南銘彥似乎是覺得好像是身上也跟著一陣的痙攣一般,似乎是身子一陣的戰慄。
「陛下,你怎麼了?」容妃只是輕聲說道,這樣的聲音真的是讓人覺得很是受用,輕輕柔柔的,又帶著幾分的甜蜜。
南銘彥雖然是心中一直在因為賢妃的死和因此而帶來的東刃得死,而感到心情很是鬱悶,畢竟如果現在有這兩人在的話,那他在戰場上就會更加的有利了。
可是現在……
南銘彥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誰讓自己喜歡容妃呢,誰讓賢妃非要傷害容妃呢。
自己甚為一國之君,又怎麼能夠允許別的女人傷害自己的喜歡的女人呢?
看到南銘彥只是拉著自己的手,又看到南銘彥只是皺著眉頭,看上去很是犯難的樣子,容妃也是覺得自己給南銘彥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只見到容妃將手從南銘彥的手中給抽了出來,南銘彥不解,於是便抬頭看了過去,只見到容妃一臉的難色。
一看到容妃如此,南銘彥便覺得自己的心跟著也很是難過,於是便站起了身子,然後看著容妃,眼神中滿是詢問和關切,「你怎麼了?可是有什麼難事?說出來我幫你解決。」
容妃聽到南銘彥如此的關切,只是搖了搖頭,默默的在房中來回踱步,走了兩步,然後低下了頭,若有所思,輕輕的咬著嘴唇,看上去很是難過的樣子。
南銘彥不知道容妃究竟是怎麼了,但是此時見到容妃這樣沉默不語,又很是難過的樣子,南銘彥便覺得十分心疼。
於是便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容妃的身旁,輕輕的拉傷了容妃的手,「你到底怎了,告訴我,好嗎?」
南銘彥從前根本是沒有什麼耐心的,但是自從遇到了容妃,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像是變得比從前更有耐心了。
此時見到容妃只是搖頭不說話,南銘彥也跟著十分著急,只是很是關切的盯著容妃。
只見到容妃沉默良久,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很是自責地囁嚅道:「請陛下責罰我吧……」
說完容妃便直接跪在了地上,低頭似乎是都快要哭出來了一般,這個樣子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憐,如此的美人兒,再加上欲語還休,默默垂淚,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跟著心都融化了一般。
此時南銘彥哪裡還有什麼心思來責怪容妃,他此時想要順著容妃,沖著容妃,還來不及,那裡可能會因此責備容妃呢。
於是南銘彥便只是伸手過去,將容妃給扶了起來,容妃只是覺得自己似乎是犯了很大的錯誤,只是低著頭,跪在那裡,不肯起來。
之後還是南銘彥的百般勸阻,容妃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了身子,只是眼神中還很是自責,她輕輕的用手帕擦了擦眼中的淚珠,然後朱唇輕啟,悠悠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賢妃也不會死,那此時將軍也就仍然還在世上,戰事也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說到這些,南銘彥心中自然是後悔自己的衝動的,但是此時事已至此,到時候會也來不及了,可是南銘彥並不覺得自己此時有多被動。
此時見到容妃這樣自責,本來南銘彥是不打算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任何人的,可是他有事實在忍不住,不想要看到容妃這樣因為這件事情自責,於是南銘彥便決定還是告訴容妃了比較好。
只見到南銘彥思忖片刻,然後對容妃說道:「這件事情你不必自責,因為我也有完全的準備,如果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東刃和賢妃的身上,那就不是我南銘彥一貫的作風了。」
聽到南銘彥這麼說,容妃倒是微微一怔,心中有些不解的看著南銘彥。
南銘彥自然是看出來了容妃心中的疑惑,於是南銘彥只是輕生一笑,然後走到容妃跟前,拉住了容妃的手,大概地說道:「誠然,賢妃得死和將軍的死,的確會對戰事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倒是不至於會傷及根本。」
容妃聽到這些,若有所思的微微一怔,但是什麼都沒說。
南銘彥並未意識到容妃的異常,只是繼續說道:「失去了一個將軍,可是我還有秘密武器,只要還能夠繼續的生產或死人,那就不至於會到了必須就輸了的地步。」
容妃聽了只是雙眉緊鎖,原來南銘彥竟然會如此的心思縝密,就算是已經是讓他失去了一個將軍,可是似乎是對他並未傷及根本。
看到容妃若有所思,南銘彥便覺得奇怪,但是心中只是認為,說不定是因為容妃太過自責的緣故,想到這些,南銘彥只是輕輕的拍了拍容妃的手,好給榮飛一點安慰,不讓她太過於自責。
「可是……」容妃還想要繼續問出來些什麼,但是南銘彥卻似乎是不想要多說太多,只是打斷了容妃的話。
容妃知道如果自己問得太多了,反而會引起南銘彥的懷疑,於是便也不在說什麼,但是心中已經是覺得很是緊張了。
看來之前自己對南銘彥,對東凌國,還是都太過輕視了,情況似乎是並沒有像他想得那麼簡單。
心中如此想著,容妃便又是替驚羽在心中捏了一把汗,希望他可以好好的。
這活死人的事情,早就聽說了,不過拒她所知,這研究活死人的那個叫陰人的怪人,不是已經是死了嗎?
既然他已經死了,怎麼還會源源不斷的產生火死人呢?
難道是這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容妃心中如此想著,覺得自己一定要暗中調查清楚這件事情才行。
容妃還想要再說什麼,但是直接便被南銘彥給打斷了。
「我今天覺得有些煩悶,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解解悶兒。」南銘彥說的跟是隨意,一邊說著,眼睛便一邊瞟了一眼容妃。
只見到此時的容妃,看上去倒是比以前形容豐滿了些,看來這幾天容妃的心情還算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如此了。
容妃看到南銘彥這樣看著自己,心中不免的想到了死去的賢妃,她是如此的愛著南銘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