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已經沒有人再對我好了
白煌放開貝爾摩德:「說吧,小哀在哪?」
貝爾摩德站了起來,指了指邊上的一個貨櫃:「就在那兒。」
白煌臉色微變,一把抓住貝爾摩德脖子將她舉了起來,怒道:「你陰我?」
貝爾摩德強笑道:「你若真是光明磊落,又豈會懼我這詭譎伎倆。」
「那可真是抱歉,我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不過,你應該感到慶幸,至少我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所以??????滾吧!」
白煌一把將貝爾摩德扔了出去,然後打開貨櫃。只見灰原哀躺在裡面,手腳被反綁,嘴被封住,臉上??????滿是淚水。見狀,白煌如何不知,灰原哀已經聽到了他和貝爾摩德的對話。
白煌將她救了出來,解開她的束縛。
「小哀,我??????」白煌不知該作何解釋。
「不用說了,我都明白的。」灰原哀神色凄苦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豈會不知??????感情是會變的,只有利益是不變的。只要我還有價值,你就會對我好的吧!所以,求求你,繼續對我好,可以嗎?就像以前那樣。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你繼續對我好。已經??????已經沒有人再對我好了,除了你??????只有你??????」
灰原哀的語氣近乎於哀求,姿態卑微到可憐,這讓白煌感到心疼。一個人,究竟要可憐到什麼樣子,才會說出「已經沒有人再對我好了」這種話來呢?
白煌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能緊緊抱住她。
「我會對你好的??????永遠。」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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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之中,石田忽然心有所感,醒了過來,卻見一名黑長直發,模樣俊俏,身材高挑,氣質高冷,唯獨胸前一馬平川,飛機都飛不起來的美少女正站在邊上看著他。
「我是在做夢嗎?」石田自言自語道。
少女一巴掌抽的他頭暈眼花,差點就去見了上帝他老人家。
「看來不是。」石田訕訕道。
「石田,對吧?」少女壓著聲音問道。
石田老實點頭,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少女那一巴掌已經讓他深刻意識到二人武力的差距。
少女打開一個箱子,裡面滿是鈔票。
「這裡有一千萬,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看著滿眼的鈔票,石田有些口乾舌燥,問道:「是牢里的嗎?」
「看來你還有點腦子。」
「我一個獄警,又不是殺手,你讓我殺人,除了牢里的,還能是什麼人?」
「憑你的身份,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一個犯人應該很容易吧。這只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一千萬。」
石田吞了口唾沫,好不容易才將目光從鈔票上移開,閉著眼睛說道:「不,我做不到,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少女笑了笑:「不要忙著拒絕我。不知道你聽說過前段時間的那起槍殺案沒有?受害者被人從一千五百米外一槍爆頭。」
「知道,據說犯人是個女、女??????」
石田猛然睜開眼,驚駭地看著少女。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不錯,人就是我殺的。現在,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告訴我,你是不是頭鐵到敢吃槍子?」少女道。
石田使勁搖頭:「可是,我真的不行啊!」
「哦!你還真是頭鐵。不過,據我所知,你上有六十老母,下有十六女兒。我想知道,他們的頭是不是跟你一樣鐵?」
石田既驚又怒,更多的卻是恐懼:「你??????惡魔!惡魔!」
「多謝誇獎,想來,你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石田彷彿泄了氣一般地說道:「我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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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白煌和往日一樣,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打探消息。
「聽說了嗎?那傢伙又動手了。」毛利小五郎神秘兮兮地說道。
「那傢伙?哪傢伙?」白煌問道。
「就是那個啊!那個??????劍道美少女。」
「什麼時候?」一旁的柯南感興趣地問道。
「就在昨天,一名獄警在食物里投了毒,想要毒死第四名犯人。但他並不知道,警方早就聯合監獄方面,悄悄的將第四名犯人保護起來,暗中將其轉移。那名獄警投毒失敗后被抓,很快就招供了,說是那個劍道美少女用他和他家人的生命威脅他,逼得他不得不這麼做。那名獄警還求警方保護他和他的家人,警方立刻派出人手將他的家人保護起來,至於他自己??????直接給扔看守所里看起來了。」
「這樣啊!」白煌神情平靜,不知在想什麼。
「說起來,這個劍道美少女手段還真不少,第一次是割喉,第二次是爆頭,第三次是自殺,現在又是買兇。」柯南說道。
毛利小五郎不以為然:「我看她已經黔驢技窮,計止於此了。這次的失敗只是開始,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很快就會抓住她,讓她知道,邪終究不能勝正。嘎哈哈哈!」
白煌和柯南對視一眼,無奈一笑。
毛利先生誒!你自己是個什麼水平,心裡沒點B數嗎?還是說稀里糊塗的破了這麼多案已經讓你膨脹成一個兩百多斤的胖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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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白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閉目沉思。一雙小手伸到他的肩上,輕輕地揉捏起來。
「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白煌道。
「我只是想為你做點什麼。」灰原哀道。「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能以單方面的付出來維持,這樣的關係是不能長久的。你一直都在保護我,照顧我,我卻不能幫到你什麼。」
「你不是在幫我做研究嗎?」
灰原哀已經重啟她的研究。
「現在什麼都沒有,我只能憑記憶將一些數據整理出來。沒有實驗設備,進度??????只能說聊勝於無。」灰原哀道。
「不著急。」白煌道。「過段時間你需要的設備就會送過來了。」
白煌是真的不著急,應該說,從一開始,他就沒對此事抱有太大的期望。只是,他從不是一個因為希望渺茫就什麼都不做的人。有一句話他很喜歡:我寧願做錯,也不願什麼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