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天上閣南北樓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少年時,年少的謝烜在暗,年長謝烜七歲的謝燦在明,兄弟倆通過倒騰批文迅速累積了第一桶金。
雖然謝家哥倆後來被老爺子痛揍一頓,但那個時候通過謝烜的暗中指點,謝家哥倆早已經累積了豐厚的身家,謝家哥倆給地方和軍隊捐獻了一大筆物資,並且每年謝烜都會將手裡的利潤拿出一部分做慈善,再加上倒騰批文是很多三代聚集第一桶金的常用手段,謝家哥倆後面基本上不再這些方面出手,老爺子也只好警告了哥倆不得犯法,也就此罷手。
謝大本就有一種傳統軍人的刻板,最初是拗不過自家小弟,現在被老爺子教訓一頓,謝大就再也不肯「同流合污」,連之前的屬於自己的那份資金也不再要。自家長輩都有國家供養,自己後面也會到達那個級別,謝大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
謝烜只好給謝大另開了一個賬戶,將屬於謝大的部分存了起來。謝大從來沒有用過,不過看這架勢,多半那張卡到時候會落在秦含煙手裡。可憐的娃兒。
這個世界和前世很多方面有差別,但也很多方面大勢未變。
謝烜依照著前世還算比較清晰的記憶,和幼時記在紙張上的一些點,屢次憑著手裡的資金暗中出手。呃…感謝02年的高麗男足。將本萬利。
不過謝烜前世也只是普通人,最多因為走南闖北,算是閱歷較多的普通人。資本豐厚后,能想到後面的穩定升值的手段,就是囤房圈地。
囤房來說,謝烜只是在帝都一個小區內買了一套房,也就是平時自己住的地方。然後在前世今生的老家那,修了一個院子,偶爾過去住住。再在前世工作的橫店那裡買了同一層的六套房,除了自己偶爾住一套,然後低價租給了影寶一套外,其他都按照市價租了出去。
至於圈地,謝烜只是在帝都一個繁華的商業區和市郊各出手了一次。商業區就是之前工作室所在的寫字樓,由於現在工作室太小,整個工作室只佔用了寫字樓其中一層,其他的樓層都分別租給了其他公司。
而市郊則是開辦了一個莊園式會所。世紀初,紈絝們都是經常出入一些剛剛興起的俱樂部之類。俗話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謝烜出入幾次后,從後世所來的眼光,實在看不太上眼,於是萌生了自己開一家會所的想法。
正好謝烜之前就在市郊囤了一塊地,本來是準備等城市發展、升值后,就直接轉手賣出去,這次正好用來興建會所。
謝烜將自己前世經歷過或者聽說過的,都用在了這家會所里。
並且實行會員制,會員分三等:第一等會員卡都直接送給了和謝家哥倆可以平起平坐的各家嫡系子弟,可以出入「天閣」,每年只是象徵性的收取一些費用;第二等就是這幾家的旁系或者其他長輩是高官的紈絝,每年只是收取部分費用,可以出入「北樓」;第三等則是那些活躍在很多吃瓜群眾視線里的紈絝,當然還有哪些想要結識這些紈絝,來尋求人脈的其他人士,可以出入「南樓」。
對於第三等的會員卡的發放,謝烜就是獅子大開口了,不過人家依舊甘之若飴,謝烜每年維修莊園和更新玩法設備的資金都是出在這群人身上,除了這些,每年還有源源不斷的資金收入囊中。
「天閣」和「南、北樓」以及靶場、高爾夫球場等遊樂設施共同構築了這家會所,謝烜也通過自家父母的姓氏和詩豪膾炙人口的詩篇,將這家會所命名為——烏衣巷。
「烏衣巷」紅火后,也有人開始仿照謝烜的模式,開設會所,但和「烏衣巷」的紅火根本沒法比。
進出「天閣」的那幾家子弟有了矛盾,需要說和談判的時候,一般都會到「烏衣巷」請謝家哥倆說和。一是謝家哥倆身份足夠,二是謝家的山頭一直秉承著中立,各家都信得過,所以謝家哥倆就是這幾家最適合的人選。一來二去幾家子弟也習慣了空閑時來「天閣」玩玩,在「烏衣巷天閣」來往的都是幾家身份等同的子弟,不會有那麼多巴結的嘴臉,合得來的就一起聊聊,不和的就各玩各的,進出其他會所憑的惹來煩惱,掉了身份。
謝烜就是「抓」住了「天閣」這幾家子弟,「北樓」的想和「天閣」的親近親近,「南樓」的想和「北樓」的拉拉關係,一環套一環,「烏衣巷」穩坐釣魚台,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烏衣巷停車場內,各種時下最高檔的豪車整齊的「碼」在場內,謝大這輛在其他地方可能會引起他人矚目的軍用路虎駛進去后,就像一滴水進入了大海,毫無波瀾。
日常打理會所的老張,正等在路虎停車的地方不遠,見謝烜三人走下車,趕忙迎了過來。
「大少,二少,秦小姐。」
不遠處進出南樓的男女好奇的向這邊望了過來,或許他們沒想到平時看起來一副成功人士,被人競相巴結的張經理,這個時候會很恭敬的站在幾個身影旁,不過停車的地方燈光昏暗,「南樓」外又燈火通明,想來他們是做了白用功。
謝烜三人一邊向深處的天閣走去,一邊詢問起了會所的近況:「這段時間會所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
老張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好笑的搖了搖頭:「會所沒什麼事。只是前段時間有人想在北樓鬧事,被齊少直接扒光扔到了大街上。」
謝烜腳步頓了頓,繼續向前走去:「怎麼?還有後續?」
「那個鬧事的小子應該是剛隨著父輩進四九城,齊少那段時間談成了一筆生意,心情不錯,只是把他扔了出去,已經算是網開一面了。結果那小子當晚就找了人在齊少回去的路上想給交警『找點麻煩』。幸好齊少的司機也是部隊里出來的,硬是操作著只是讓兩人受了點輕傷。那幾個直接出手的直接被投進了秦城。」
「後面呢?齊沙的性格可沒那麼好。這次差點大意被別人弄成不死也重傷,他恐怕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聽到謝烜饒有興趣的問話,老張輕笑了一聲:「那個鬧事小子剛進京的父輩,聽說調到了一個清水衙門,每天讀讀報,喝喝茶,四十多歲就過起了其他退休幹部的日子,呵呵,這休閑日子我都想過了。」
謝烜好笑的看了眼一旁的老張,沒想到平時還挺正經的老張也學會了嘲諷:「繼續說,其他人呢?」
「那個鬧事小子,沒在四九城裡見過了。聽說回老家養病去了,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年紀輕輕的就要一直躺在病床上,怪可憐的。」
「哦,還有一個事情,前段時間看新聞,聽說秦城那邊發生了犯人暴(和諧)動,死了幾個人。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那裡面的早死也給國家省點糧食。就是新聞上的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哦,這句話是齊少看新聞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