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特例
宋其琛走近正好聽到了這句話,想要說什麼來著可是秦尤趕在她之前開口了,「唔,怎麼臉色這麼差?」
這句話是對著葉羽綺說的,於是宋其琛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向了葉羽綺,他今天早上就去接葉羽綺了,怎麼自己沒發現嗎?
葉羽綺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沒睡好,我想坐下來眯一下。」這是順著秦尤的話往下接,不過也是真的困。
於是宋其琛眼睜睜看著葉羽綺走到沙發上坐下,閉上眼睛,睡覺,真的睡了!
|宋其琛開始反省自己,難道今天早上真的太早了?可是平時葉羽綺也經常這個時間點去公司啊,不遲才對。
可是葉羽綺都閉上眼睛了,也不能去打擾,轉身想要和秦尤說話,卻看到秦尤在傅謹言懷裡,應該是發現了他的目光,傅謹言冷冷看過來,那意思好像是你敢打擾我們試試。
撇了撇嘴,輕嗤一聲重色忘友,環視一周,對姜導打了個招呼,而想要上來打招呼的女性演員被宋其琛無視掉。
姜導轉身去回答其他人的問題了,宋其琛無聊之下,招手喚來了鄒凱。
鄒凱嘆了一口氣,這是被自己的女人拋棄了,又被傅九爺及其夫人嫌棄了,於是主意打到他這兒來了,可是,他不太想和大老闆談心啊。
不想歸不想,自己沒權沒勢比不上宋大公子,還是乖乖過去給人排遣寂寞吧?整理好心情,慢慢地走過去。最後是被宋其琛拉著聊天到準備集合登機。
「我走了。」秦尤從傅謹言的懷裡出來,對傅謹言揮了揮手,然後過去輕輕拍醒了葉羽綺,她還真的睡著了,看來不是昨天晚上折騰得太晚,就是今天早上太早。
葉羽綺清醒之後才發現自己偶像的臉有一些紅,也都沒有回頭看傅謹言,唔,這是傅九爺做了什麼事情,導致了秦尤姐在……害羞嘛?
剛剛清醒過來,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狗糧餵了一頓。嘆了一口氣,單身狗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生存空間。
像是知道葉羽綺在想什麼,秦尤幽幽開口,吐出一句話,「你不是單身狗,不用害怕。」
葉羽綺眨了眨眼,奮起而呼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
秦尤優雅淡定地回頭,及時截住了葉羽綺的話,「怎麼,我說得不對?」是笑吟吟的,和藹可親得很。
咳咳,和藹可親這個詞大概不太準確,可葉羽綺只想出了這個詞。
「沒,沒問題。」明白秦尤是在提醒自己現在這樣的場合不太適合肆無忌憚地說一些話,被聽到了就不好了,怕是又一場腥風血雨。
飛機從榆城到雲省也不過是兩三個小時的時間,下了飛機,鄒凱給秦尤推著行李,提醒了一句,「秦尤姐要不要給九爺打個電話?」
秦尤這才想起來傅謹言在放她上飛機之前一次又一次地叮囑讓她下飛機一定要記得打個電話。
如果不是鄒凱提醒,差一點兒就忘記了,真是,好險啊。秦尤想著,掏出手機給傅謹言打電話。
應該是一直都在等她的電話,所以很快就被接起來了,傳來了傅謹言熟悉的好聽的聲音,「下飛機了?沒有晚點,不錯。」
秦尤眯了眯眼,怎麼覺得那一句「沒有晚點」有幾分……意味深長的感覺?一定是她聽錯了想多了對不對?
「嗯,剛剛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了。」所以,還是很愛你的。後面這一句,因為人多,秦尤沒有說出來,大概沒人在旁邊也不會這麼直白的。
和傅謹言聊了一會兒,聽到那邊有人在叫他,就讓他先忙,自己到這邊的酒店安頓好了再給他電話。
想了想,掛斷之後又撥了一組號碼的電話。也是很快就接了自己兒子的聲音清脆,「媽媽。」
「嗯,我下飛機了哦,你在做什麼?」
「等你電話。」四個字,斷斷一句話瞬間就擊中了秦尤心裏面的柔軟,軟得她差點兒沒想直接回家陪兒子去了。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真乖。我在機場,安排好了再給你電話。」這樣的場合,也就只能報個平安,其他的什麼稱呼都不能大咧咧地直接用。所以秦尤沒有多久就掛斷了電話。
傅炎瑞也知道,很乖地讓秦尤先掛電話。
其實拍攝的地點總的來說還是有一點兒偏遠的,下了飛機之後,姜導包的車已經在等著了,五輛麵包車,一輛用來裝道具,其他的幾輛大家都需要擠一擠。
因為是戰爭時期的電視劇,所以拍攝場景需要在一個小村子里,那是抗戰必要的場景。不過因為秦尤扮演的是一個大家小姐,所以很多拍攝的場所都是在城裡。雖然說是在共產黨,但也因為特殊的身份,她的任務直接是城裡的聯絡點聯絡。
因此,這個村子秦尤是唯一需要離開榆城影視基地的外景。
村子距離比較遠,坐車的時間都快能夠抵得上飛機的時間了。秦尤的早餐是在傅謹言的監督下完成的,所以吃了不少。
好在有了飛機的過度,肚子里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車子行起來顛簸想要吐胃裡也沒有貨來給她,才免了尷尬。
葉羽綺和秦尤一輛車子,而且葉羽綺就坐在自己身邊,真是飛機上睡了一路之後,又在車上睡了一路,哪怕是車子顛簸,也沒有吵醒她。
車子總算停下來的時候,秦尤下車,扶著車門深呼吸,她覺得,這一趟車,簡直要了自己半條命。
葉羽綺已經醒了,也下了車,有些擔憂地看著秦尤,給她擰了一瓶礦泉水遞過去,「秦尤姐,還好嗎?」
秦尤搖了搖頭,接過水喝了幾口,才緩過來,臉色才算是好了一些。「沒事,就是不經常走這麼顛簸的道路,有些不適應。」
這邊的動靜其他人也發現了,好些人,包括姜導演都過來關心了一下。秦尤一律笑笑,表明自己沒事。
還有好幾個也同樣不太適應的人,秦尤鬆了一口氣,好在自己不是單獨一個的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