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多鐸“純兒咱們去睿親王府看哥哥嫂嫂去，”聽說多爾袞回來了阿濟格自然是帶著他的福晉翡翠和蘇蘇以及和度去多爾袞家竄門。到了多爾袞的睿親王府，小玉兒把沐樂帶到了他們家的後花園，小玉兒‘小姑姑你從前是多麽的活潑幽默近來怎麽變成這樣了，是十五弟待你不好嗎？以前我還羨慕你有三個女兒，夫婦和睦，沒想到你盡然為了新進門的小福晉把身體熬成這樣還在街上辦畫展，若不是我和多爾袞經過還以為你和三舅舅在賣藝呢。我們多爾袞也納了幾個小福晉你看我也沒因為她們把自己熬得瘦骨嶙峋。你看多爾袞狩獵我還是一起去了。沐樂‘你和多爾袞這次狩獵感覺怎麽樣愉快嗎？
小玉兒爽朗地說‘和他一起狩獵哪能不愉快啊，我說你不至於為了一個小福晉氣滯成這樣啊。多鐸明年還得迎娶統領大人的千金豐宜爾哈，到時候你活不活了？沐樂“若是皇上大妃賜的女人我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了，但是這個純兒她是在萬歡樓遇到愛根的，本來愛根出手救人也沒什麽，但是在玩妓女的時候遇到她我就心裏麵不舒服，至於畫展即使他不娶純兒沒這回事情我也會去辦畫展的，因為我聽說那些奴隸被虐待得不成樣子所以我就希望用那些畫作曲喚醒人們內心的共鳴。其實這事還是你家多爾袞幫陳衷開澡堂子給我的啟發，原先我也認為奴隸被各類主子管理馴化是自然的事情，自從多爾袞幫陳衷開澡堂子的事情我就覺得其實更多的人不願意當奴更加願意做自由人。小玉兒我懂了，八旗之中我們兩白旗的逃奴最多，最不服管，你認為這是多鐸的錯誤，所以你很生氣，若是別的旗的逃奴被毆打了你不一定會氣成這樣。
沐樂大聲說“逃奴就應該被毆打嗎？能不能問下是什麽原因讓他們想逃呢？隔壁的大明每年都有人起義難道是老百姓的錯嗎？如果不是東林黨橫征暴斂哪個農民不願意安心種地？為什麽有人因為大明殘酷逃到岱清然後又想從岱清逃回去？做為旗主作為額真不應該想想自己錯在哪裏了呢？打仗攻城是重要可是沒有人自願給他們提供糧食仗打得贏嗎？”小玉兒‘打仗是男人的事情我們女人就安心的呆在後方好了。沐樂很不樂意於是憤怒地說“是啊男人了不起，男人可以帶兵打仗也可以去青樓玩女人，可是哪個女人願意脫了衣服讓男人玩弄除非是下賤胚子。”
’因為沐樂說得大聲所以多鐸，純兒，多爾袞，綽爾濟全都聽見了。於是純兒上前說‘姐姐對不起，是純兒的錯兒可是那是那萬歡樓的護院故意把純兒搶進去的若是純兒不呼救就被人賣了，純兒也不想被人玩弄呀所以姐姐不要怪爺。純兒喜歡爺也是因為爺仗義救了純兒。若爺那天沒有在妓院，恐怕就是純兒死在妓院了。’沐樂‘我沒說他救你不對，我說他去青樓玩不對，純兒“純兒要不是遇見善心的爺，早就被妓院的賊人侵犯了，是因為爺剛好在那兒和幾位姑娘嬉鬧才能撞見純兒被搶的事情。沐樂“他救完你把你送回家就得了為什麽要留在你家玩耍，去了又去分明是貪圖美色。”
純兒一臉無辜地說“姐姐計較什麽，喜歡一個男人難道還計較他再喜歡一個女人，姐姐你看湖水裏麵姐姐的倒影依然個是清純佳人，隻要略施粉黛再養得白裏透紅些自然是人見人愛哪裏需要妒忌純兒呢，”綽爾濟‘喂小福晉是吧，剛才我妹妹說的話我剛弄懂了原來我妹妹生氣不完全是你的問題，也有我們這個王爺沒處理好主奴關係。我說王爺妹夫這就是你的不對啦你看起來也不像什麽惡霸能在青樓風流快活的時候出手救人說明本是個善良的人為什麽你的主奴關係怎麽就這麽差呢？不知道你聽了我妹妹這番話之後你悔悟了沒有？你改善你的主奴關係讓利給你的奴隸我的妹妹的病就該好一半兒。
多爾袞“這不是讓利妥協就可以解決的，三舅舅讓下麵的人豐衣足食不是一句讓利減息就可以解決的，之前多鐸減租三年，但是三年之後恢複了原來的地租那些佃戶自然就會覺得多鐸比之前殘酷了。而代善，豪格，濟爾哈朗，沒有減租，所以他們的奴仆矛盾，另外就是風俗問題多鐸前期允許那些歸降的漢人保持大明風俗而現在皇上要求所有的漢人一律改旗俗一刀切得比較猛他們適應不過來。而代善一開始就讓改旗俗又安排漢人做了參領，額真所以逃奴相對少”綽爾濟‘我說妹妹，睿親王的話算是把我給整明白了這漢人不願意改旗俗，那不能怪妹夫啊是吧，那漢人喜歡明人風俗按照常理說是可以讓他們慢慢接受的但是皇上讓一刀切妹夫也隻能遵從不能跟皇上過不去。不過我們倒是可以讓皇上公平的對待旗人和漢民不要讓他們起矛盾就行了。你和我妹夫該好好過了我原以為這個小福晉是個禍害，今天這麽看還不錯。小福晉你可別裝清純玩綿裏針，要是把我妹妹再氣病了我會揍你的，到時候他也護不住。
多鐸‘我說大舅子你敢當著我的麵打我的小福晉嗎？沐樂你不能為了別人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了。這人太瘦了肯定不是好事，一陣大風刮來居然把站在池塘邊的沐樂刮到了池塘裏麵。多鐸立刻跳進池塘把沐樂弄出池塘，用按壓法把沐樂嗆的水
給按出來了。小玉兒‘頓珠，韜洛去燒熱水給豫親王福晉驅寒。再準備些幹的衣服。綽爾濟‘唉我想到了一個緩解主奴矛盾的方法，不知道你們讚同不讚同。多爾袞“講來。綽爾濟“這些人之所以是逃奴無非是覺得苛待了，我們這些做大夫的每個人都選幾天做義診為那些沒錢看病的提供義務的醫療援助，但是需要你們這些做旗主的把各旗懂得看病的人和能提供藥材的人都集中起來做個醫療互助，另外開辦義學讓奴仆的孩子能免費上學。打仗的時候實施四不搶第一工匠手藝人不搶，孤兒寡婦不搶，大夫藥商不搶。多爾袞思考了下說那四不搶值得采納我個人加一條僧侶道人不搶，那個義學應該辦的，不能完全減免否則誰願意去教導書本可以由富饒的人家讚助可以減去書本費用，義診是好建議但是需要有更多的藥材才實現得了。於是他們把緩和矛盾的法子寫個折子給皇太極抵上去了皇太極看了之後在多爾袞整理的五不搶上又加了三不搶分別是漁夫樵夫不搶歌唱戲伶不搶。於是張貼告示行軍打仗八不搶“孤兒寡婦不搶，工匠不搶，大夫藥商不搶，僧侶道人不搶，漁夫樵夫不搶，歌唱戲伶不搶，違者鞭打100下。”然後部分士兵問“如果需要醫藥，瓜果等物資怎麽辦？”於是又出政令就是需要醫藥，瓜果，衣物，被褥等物資可以向上級申請也可以拿等價物資兌換。如果旗主，額真帶頭違規可舉報投訴若勝訴給官職或等值獎勵。胡說右賢王福晉實在是想達哲和哲哲了終於坐著馬車趕去了盛京。
好像是愛屋及烏的關係，多鐸盡然讓純兒的阿瑪雅克秦做了固山額真，純兒‘阿瑪恭喜得償所願做了固山額真。’
雅克秦“願你和王爺更加恩愛。”純兒悄悄地說“阿瑪我已經兩個月沒來月事了。不要告訴別人聽啊”雅克秦卻激動地說“純兒你要做額涅呢”可是綽爾濟卻說‘純福晉你隻是月事延遲了不是懷上了。’純兒反駁道“怎麽可能，爺一連幾夜都是在我這兒過宿的，我們歡好很多回。舅爺你是替姐姐挖苦我吧，反正我已經懷了，今天就把爺讓給姐姐爺無妨。”多鐸也認為是綽爾濟在說酸話於是拉著純兒的手說“純兒我很高興。”純兒直親多鐸的脖子。結果綽爾濟說‘你以為次數頻繁就是好事嗎？我看你對此事是有什麽誤會吧。’多鐸‘既然我大舅子都這麽說了那我今天去寵幸沐樂。綽爾濟戳了下多鐸的腦門子說“我看你是多久沒見過兒子呦，我妹妹哪經得起你折騰，你今天要想折騰建議折騰達哲去，她身體健康給你再生個小子沒問題。”多鐸‘不我今天就要沐樂郎球吩咐沐樂這幾天都等我。綽爾濟“不許要，沐樂是我妹妹，我說不行就不行。”多鐸對綽爾濟“哥你該娶個媳婦了以後你就懂了。”綽爾濟‘我不用你提醒這方麵我比你懂但是我不會隨便娶個女人，像你才23歲就這麽多女人等你43歲的時候你的身體會被掏空的。’
然後綽爾濟對娜仁說“告訴我妹妹在10天之內千萬別被妹夫折騰否則她會氣血虧損的。以後就難補了。”
晚上亥時多鐸一把摟住正準備就寢的沐樂，沐樂卻躲開了他。多鐸躺在大床上說‘好不容易來這兒寵幸你你還躲開了。沐樂‘我不要，這是純兒施舍的。不是你自己願意的。我雖然失去了額齊葛，幾個哥哥也不爭氣但是我還有自己的尊嚴。多鐸伸手抱著沐樂說‘說什麽傻話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福晉我自己想和你雨露之歡還得通過別人提點嗎？
沐樂還是拒絕了，‘不，我今天沒力氣，不想要。多鐸發現沐樂的手有些涼就問候道‘沐樂你的手怎麽冰冷的是不是娜仁，薩仁，喜蘭沒有伺候好你？沐樂“你不要責怪她們。我是自己氣血不足。”多鐸強詞奪理地說‘如果是之前氣血不足那是我的緣故，你記恨我都沒有關係，但是現在我已經改了許多，你還是氣血不足那當然是娜仁，薩仁的問題當責罰她們。來啊給我賞娜仁薩仁鞭子，沐樂“不要，不要責打她們。”多鐸挑起沐樂的下巴說“這就對了你早點讓我歡心就好了。”多鐸剛開始起勁的時候，沐樂推開他，說“你快停下來，我不能就這樣順從你。你這樣還是我的愛人嗎？你這樣根本是個土匪行勁拿我仆人的安慰要協我。你不愛我了你完全把我當成了替代純兒的工具。這樣和歡場女子有什麽區別？如果你一定打人一頓鞭子就打我好了。”
多鐸“誰說我想打人一頓鞭子？我剛才是嚇唬你的。既然你不願意那麽我們今天各睡的各的。來把被子放好了。對你我是有耐心的。”
兩天之後純兒如廁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月事居然來了，出了官房，純兒回去換了衣服就找綽爾濟。這時候綽爾濟正在研究骨科疾病的治療方法，沐樂在給他切藥材。純兒拍打著綽爾濟問道“你這個烏鴉嘴，害我沒了孩子。還我空歡喜一場。”
綽爾濟“喂你講不講理啊自己腎虛沒懷上還賴我。”純兒“你個死光棍你才腎虛呢？”
綽爾濟“你講理點好不好，你是年輕但是你和我妹夫搞得太多了屬於勞損過度了所以你們腎虛了那個多爾袞是肺氣不足脾胃不和氣不養血。所以你們暫時都沒孩子。所以不關我的事情，我是名醫，我還知道尼堪暫時也沒孩子因為尼堪的福晉圖爾佳根本不會有身孕。她是標準的斷子相，不過你可以治好的你隻要對我妹妹好點我就幫你治我不騙你。”
純兒“我怎麽對她不好了我昨天晚上還讓爺住到她那裏去了昨天爺已經寵幸她了。”
綽爾濟吃驚的問“你們昨天晚上要了，不是告訴你別要的沒矜持勁兒。我告訴你接下來三個月都別讓多鐸動你否則等你35的時候你會難產的。”
沐樂‘我昨天晚上忍住了沒理他。
綽爾濟‘那就好嚇死我了。你們最好四個月都不要同房否則你會難產的。而且每次月事過後要喝四物湯和艾草湯。其次要多幹些讓身心愉快的事情。
純兒“你是看病還是算命啊嘴巴那麽毒？”
沐樂“尼堪貝勒不是剛得了個女兒的嗎為什麽說圖爾佳沒有孩子。”
綽爾濟‘妹妹你就信我吧，尼堪他福晉根本沒有懷孕過他們之前的孩子是她抱養的，孩子的親母親是她的朋友的的仆人。這尼堪和他額涅都被蒙鼓裏麵了。
多鐸這個點回來了他本想帶著沐樂去看《竇娥冤》多鐸“沐樂我們去看雜劇《竇娥冤》好吧。”
卻聽到綽爾濟在說“千真萬確，尼堪的福晉圖爾佳之前是假懷孕，我的朋友濟老年今年70歲了。行醫48年親自給鈕祜祿家的仆人看過產後婦科病，她的孩子被尼堪家抱走之後她的精神恢複得不好，不過沒大礙了現在。”
多鐸驚訝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尼堪膽敢用別人的孩子冒充宗室之女？他不知道這是要掉腦袋的嗎？”
綽爾濟“你別激動你現在生氣會傷害肝髒，你要是還想要個健康的兒子你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尼堪他不一定知道但是他的女兒肯定是抱來的。”
多鐸‘皇上要是知道了尼堪命不保。可是要是隱瞞被別人舉報看誰能兜得住。
綽爾濟“你不說，我不說她們兩個不說誰知道啊”
天下沒不透風的牆尼堪的額涅怎麽都覺得那個小孩不是她的親孫女。於是尼堪去問圖爾佳的父母。圖爾佳的父母卻堅持說這孩子是圖爾佳生的。
尼堪呢自己跑到皇太極那兒要皇太極找禦醫幫他去做血親鑒定。
皇太極說“你和圖爾佳結婚多年生個女娃娃不是正常的事情嗎？
尼堪‘可是圖爾佳頭小，這孩子頭大不像母女’”
皇太極“這不管像誰都是我的侄孫女瞧瞧我這侄子第一次當父親。好奇怪還很找鑒定你當禦醫是閑的。”
結果濟爾哈朗說“皇上皇室血統不容混淆請皇上派臣弟把此案查清楚問明白是尼堪的請冊封為縣主不是尼堪的交宗親審問。”
多鐸“濟爾哈朗那個孩子是無辜的不要害她性命。”
皇太極“多鐸你知道事情來龍去脈。”
皇太極這樣問多鐸自然不敢隱瞞於是多鐸把綽爾濟的話複述一遍。
代善既然是假孕欺騙聖聰那尼堪的媳婦和尼堪的仆人都該執行死刑。嗯尼堪你確信孩子不是你的。”
尼堪‘我是說孩子有可能是圖爾佳為了讓我開心抱來的但是我不是故意欺騙皇上的。’
濟爾哈朗‘放肆，你自己媳婦什麽時候受孕什麽時候分娩你會不知道若是故意欺騙你得死，若是無知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尼堪“回皇上不怕你們笑話尼堪不知道她幾時受孕是不是我親女但是這麽把圖爾佳和小女孩斬了我也於心不忍啊”
皇太極“你和你的媳婦必須死，念在你有軍功的放你一命”
多爾袞“皇上雖然尼堪和他媳婦有錯但是那個小娃娃是無辜的當赦免呀。”
多鐸‘是啊能寬恕她們嗎？’
阿濟格“十四弟，十五弟你們說的什麽話那個小孩不能留。而且有一就有二尼堪的媳婦敢騙一次就敢騙兩次必須斬了她
皇太極思考之後決定“尼堪可以赦免但是尼堪的福晉和仆人必須處死，那個小孩交辛者庫仆人撫養以後就是奴隸。”
尼堪在地上哭泣了起來
濟爾哈朗“你這沒出息的死了一個圖爾佳就哭成這樣你父親褚英死都不皺眉頭的。”’
就這樣圖爾佳被送上了斷頭台，尼堪親自去送斷頭台送行。
尼堪“圖爾佳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圖爾佳“哼我鈕祜祿圖爾佳發誓下輩子定要報複這個沒擔當的男人。刀斧手麻利些”
沐樂抱著愛蘭珠給圖爾佳送行。沐樂“如果有來世我要做你的親人。”
圖爾佳“不，但願來世我們是陌路因為我不要再做皇帝家族的媳婦了。而你我看得出來你要和十五叔再次相逢的。尼堪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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