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臣服吧!
「煉血流突破到高階地位后,我也能更好的駕馭氣血,此時我實際戰力應該超過了中階天驅,但又相比高階天驅差上一線。」林塵暗道。
氣血相當於煉血流的武器,而修為則是拿著這個武器的人!修為增長了,意味著這個人變得更有力氣了,可以更好的發揮武器的威力了!
「轟!」林塵身形如電,真龍虛像在體表環繞,直接沖入了敵群之中。
毫不設防,就這樣沖了進去!
如今,自己玄極真身大成,身體防禦力方面,已經相當於初階天驅煉體流了!
初階天驅煉體流,無視同層次煉血流的傷害,就算中階天驅煉血流,也只能對自己造成輕傷!
而場中,修為最高的也只是中階天驅煉血流,那林塵還需要顧慮什麼?
就算受傷了,也只是輕傷,眨眼便可恢復!
「呼。」
林塵猶如虎入狼群。
橫衝直撞!
武技?
不需要。
我強悍的肉身,就是最兇猛的武器,直接撞碎你!
「呼呼呼。」沿著林塵突進的一條線,殘肢斷臂橫飛,血沫四濺!
場中一片哀鴻遍野!
這些人,對於此時的林塵根本沒有半點抵禦力。
煉血流太脆弱了,像紙糊的一樣,林塵輕輕一碰,就全部化成齏粉。
「啪。」一巴掌拍在一個瀋海宗弟子的頭顱上。
此人腦袋直接陷入脖頸,又從兩腿間破洞而出!
接著碩大的頭顱就摔在地面,彷彿爛西瓜一樣粉碎,場面看起來血腥暴力,令人作嘔!
「刷。」右腿橫掃,一個離合宗弟子攔腰而斷,腸子嘩啦一下流了出來。
他上半身跌落地面,慘叫著還拚命往遠處爬著,林塵經過他身邊時,順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啪嘰。」顱骨粉碎,腦漿迸裂。
林塵宛如一個碎骨絞肉機,衝到哪裡,哪裡就血流成河,慘叫連天!
殺的不過癮?
「呼!」催動魚引決!
林塵身形頓時脹大了五十倍,宛如一個山嶽。
大腳掌一踩!
巴掌一拍!
地面小螞蟻一樣的武者四下奔逃著,隨即便啪嘰成了血醬!
遠處,那姬落櫻等人遠遠看著,紫晶玫瑰的人也獃滯著。
「這……這是人還是蠻獸?」
「林塵大人太厲害了!」
「林塵,他都不用武技,就這樣橫衝直撞,敵人就毫無反抗之力?」
「怪物啊,這是一個什麼怪物啊……一個人就把這麼多勢力殺得丟盔棄甲?」
「爽!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劉團兒還在興奮大叫著,獨角青年窮開仰躺地面,和林塵隊伍中的其他人看著林塵大發神威,一個個也熱血沸騰的大吼著!
瀋海宗、離合宗等一群試煉者,則是驚駭欲絕。
「咱們幾個中階天驅聯手滅了此子!」其中一人說道。
「好,一起轟殺他!」
「呼呼呼。」
一群十三個中階天驅,全部低空飛行著,朝林塵奔襲而來,幾人也故意隱匿了行蹤。
他們個個凝化出武道虛像,其中幾人還燃燒了氣血,朝正在殺戮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林塵後背轟去!
林塵意識到危險,迅速轉過身,身體也恢復正常大小,右臂轉化成天靈蚊,開啟石化衍生秘技。
天靈蚊彷彿盾牌一樣放在身前一擋!
「轟!」
「轟!」
林塵整個人倒飛而出。
這過程中,眼看前方又有兩道攻擊襲來,林塵只能施展小距離精準閃避讓開要害!
「轟。」下一瞬林塵呈仰天姿勢,隕石般砸落地面。
深深的陷入進去!
直到嵌入沼澤中三百多丈才停了下來。
抬眼一看,頭頂只有一點光亮,自己猶如一隻井底之蛙一樣。
「死了?這林塵死了?」
「十三個中階天驅聯手,這都不死就沒天理了!」
「你忘了這林塵擁有斷肢重生的能力,恢復速度比天驅高人還厲害,只要他還有口氣就應該死不了吧?」有人不確定的說道。
畢竟林塵先前只剩下頭顱都能活下來,這些人已經對林塵產生了一種「無所不能」的錯覺!
「林塵哥哥!」
「九黎大哥,快活過來啊!」
姬落櫻等人都著急大叫。
十三個中階天驅聯手一擊,而且還有一大半人燃燒了氣血,再加上林塵此時陷入沼澤地中不能呼吸,這對於別人來說已經是絕境了!
眾人等了一會兒。
林塵陷下去的沼澤處還是沒有動靜。
很安靜。
「哈哈,終於死了!」瀋海宗少宗主仰天大笑,其他中階天驅也露出喜色。
「這林塵,同是天才,我都快被他打擊死了!」離合宗白髮青年舒了口氣,「現在好了,他一死,一切恢復正軌,咱們還是按照原計劃,將這群紫晶玫瑰的娘們先玩上一玩再說吧。」
「好啊,這紫晶玫瑰的女人在外界可是搶手得很呢!」
他們一個個看似相談甚歡,可是沒親眼看到林塵死絕,一個個還是有些不放心,剛往紫晶玫瑰眾多女武者身邊走到一半路的時候,離合宗白髮青年又頓住了,說道:「這林塵,得想辦法看他一眼,確定他死了,我這顆心才能放下!
「可是他已經陷入沼澤中了,沒法看啊?沼澤還有不多時就到了鬆軟期了,萬一下去的過程中陷了進去,那可就大條了!」
「誰去,要不然你去吧?」
「我不去,你怎麼不去!」
一個個互相推諉著,誰也不敢下那個沼澤洞,但又都是不放心。
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忽然從沼澤洞中傳出:「你們到底誰下來?我等的都快睡著了!」
「他沒……沒死!」
「我的老天,十三個中階天驅聯手轟殺下,居然被他活下來了?」
瀋海宗少宗主等人都驚呼起來。
他們先前全力一擊實打實的打在林塵身上,林塵居然沒事?
「完了,咱們死定了……」離合宗的白髮青年苦澀一笑,「殺,殺不了他。逃,逃不掉,一會兒驚魂沼澤鬆軟期到了,咱們只能慢慢的划動舟筏,而林塵在這片沼澤卻是橫行無忌,如履平地,咱們早晚被逮住!」
「那你說怎麼辦?」瀋海宗少宗主氣急敗壞的說道。
「臣服吧!」那離合宗的白髮青年第一個跪倒在地,一臉的灰敗之色!
「唉……」其他幾個中階天驅嘆了口氣,也跪了下來。
只有那瀋海宗的少宗主神色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