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帝王級待遇
很快,林塵就在隊伍中獲得了一個『福將』的稱號!
「可可小姐。」
此時,那龜背中年傳音道,「你覺得這陳林,究竟是個什麼人?他是真的趕巧,連續兩次救下咱們的性命,亦或者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我覺得他不簡單。」綠可可傳音答道,「首先,父親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他能這麼放心的將隊伍交給陳林,讓我們聽他的,一定是察覺出了什麼端倪。其次,你記得先前咱們與喌摩耶對峙的時候,那股凌厲的殺機嗎?」
「你的意思是……」龜背中年瞪大眼睛。
「是的,我覺得這股殺機就是陳林散發的!」綠可可道,「總之,此人不簡單,我們今後要小心伺候著,沒準依靠他,咱們的處境能發生轉機!」
「好,那我以後不朝他瞪眼睛了。」龜背中年連忙保證道。
「……」綠可可一頭瀑布汗。
三日後,陽光正好,隊伍正在修整。
一座長長的斑斕虎獸皮之上,林塵懶懶的躺在上邊。
四周,則是一個個狂獅傭兵團的女武者小心伺候著,有輕柔按摩鬆弛林塵緊繃的肌肉的,有給奇珍異果剝皮往林塵嘴裡送的。
此時的林塵可謂享受了帝王級待遇。
其他男武者都羨慕的看著。
不過幾天來,當林塵連續帶著眾人度過好幾次危機之後,眾人徹底折服了,都覺得林塵是一個有著超高敏銳嗅覺的人,所以能享受到眼前這一切也是應當的!
「你說,你見過那株藤木?」
此時林塵看著身前的一人問道。
就在剛剛,林塵畫了一幅圖畫傳遞給所有人,詢問他們有沒有見過畫上的珍寶,林塵畫的是一株『養魂木』,此物以特殊方法吞服之後,可快速恢復受損的靈魂。
靈魂是生靈的根本,對林塵來說也一樣。
若是林塵靈魂之力恢復,就能打開獻祭之門,繼而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清除身體上的空間之力,快速恢復一身實力。
「是的,就在不久前,我們喝酒喝高了,見大臉拿出來炫耀過,他說那是什麼木……」
「養魂木?」林塵問道。
「對對對,就是養魂木,說是價值連城呢!」
「大臉是誰?他在哪裡?」
「大臉在喌摩耶的隊伍中,他也背叛納爾巴團長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林塵擺了擺手。
如果在喌摩耶的隊伍中,那就有點棘手了,喌摩耶現在估計正追趕著自己等人呢,一旦被對方追到,估計立馬就會找個由頭將自己等人滅掉。
正沉思著,林塵忽然痛叫一聲。
空間之力又發作了,像是尖銳的刀片一樣刮切著林塵的身體,林塵身體頓時現出一道道深深的傷痕,但是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頭些天我都是吞服丹藥化成力量來抵消這空間之力對我的傷害,可最近丹藥用光了,空間之力頓時遏制不住,繼續傷害我的身體了。」
林塵暗道,「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儘快將養魂木搞到手。唉,也聯繫不到葉蓁和青檸姐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想弄到那喌摩耶隊伍中的養魂木,簡直難如登天。」
當初林塵被黑洞傳送,通訊玉佩也碎掉了,所以聯繫不到別人。
「我該怎麼做呢?」
靈魂受創,林塵的思維都變得混沌無比,想事情很是費力,過不多久就要小睡一下恢復,連續睡了三覺之後,林塵再次蘇醒后眼睛一亮:「有了!」
林塵讓人將緣野菊叫到身邊。
「野菊,有件事要請你幫忙。」林塵說道。
「陳林大哥,你救了我們很多次,我們都很感激你,什麼事你儘管說,我肯定全力以赴幫你辦好。」緣野菊連道。
「好,你且附耳過來。」林塵全身沒有一丁點氣血,所以無法凝血成絲傳音入密,只能小聲叮囑。
這樣一來,因為兩人靠的太近,林塵溫熱的氣息頓時就噴進了緣野菊的耳朵中,緣野菊俏面羞紅,呼吸都緊張的急促起來,從沒與男子親密接觸過的她哪能遭得住這個,就連兩條修長的大腿都緊緊併攏。
等林塵說完,她身體一軟,竟是朝著林塵栽倒。
林塵神色一變。
緣野菊可是天驅武者,氣血沉重的很,如果實打實壓過來,自己可就玩完了,連冷喝一聲:「野菊,小心點!」
緣野菊也很快反應過來,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顯得十分慌亂,俏皮可愛到極點。
「我跟你說的,你可都記住了?」林塵道。
「都記住了,陳林大哥,你放心,野菊一定幫你辦好。」緣野菊說完,就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樣跑開了。
「陳林,咱們接下來的行軍路線是?」
緣野菊前腳剛走,嬌俏可人的綠可可就進了林塵的術煉帳篷。
「先不忙著趕路,綠可可,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林塵忽然說道。
「什麼事,陳林你儘管說。」綠可可與緣野菊的態度出奇的像,看來兩女同樣是懂得感恩之人,難怪會成為好閨蜜。
「我想要……」
林塵卻是看向綠可可的前胸,示意對方轉過身去,這才說道,「我想要你背後的那滴林塵給你的精血。」
「不可以。」綠可可下意識就拒絕,甚至神色都有些惱怒,末了意識到她語氣有些過激,連道,「陳林,你要林塵的精血做什麼?」
「這你不用管了,總之是用來救命的。」林塵直視著綠可可的眼睛,「你可願意將它給我?」
「陳林,對不起,別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但這滴精血不行!」綠可可無比堅定的搖頭。
「何必如此執著。」林塵詫然,「林塵已經死了,他的精血簽名也沒有意義了,你若是將其帶在身上,反而會有危險,說不定那些巴結摩訶楚君的人就將你殺了,去他那裡邀功。」
林塵有些猜度不透眼前的少女是怎麼想的,她這麼做豈不是將自身置於險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