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聯絡
林塵心中暗暗沉思著:
「我們隊伍的行進速度並不快,而且這附近只有這一條路可以通行,按理說喌摩耶是能夠追趕上我們的,可惜他沒有,這說明,他的確在籌劃著什麼事情,連追逐綠可可這些殘餘勢力,都無暇分身。」
正在這時候,林塵的術煉帳篷外有人求見。
「進來。」
「陳林哥哥,有新消息了,那大臉答應來找我,只是他不敢直接脫離喌摩耶的隊伍,因為這容易讓對方起疑,所以他打算等明天輪到他巡邏的時候,再脫離隊伍!」緣野菊高興的說道。
「乾的漂亮。」林塵也笑了。
隨後林塵又讓緣野菊送來一個通訊玉佩,等她離開后,林塵撥通了顓頊青檸的通訊代碼。
「你是?」顓頊青檸問道。
「我是林塵,這是我新配的通訊玉佩。」林塵笑道。
「真的是你嗎,林塵?!」
顓頊青檸先是耶的驚喜大叫,然後又哭又笑,林塵透過通話都能想象到她的模樣,只是顓頊青檸哭笑過之後卻沒有第一時間相信林塵,而是詢問道:「我最喜歡吃什麼?」
「你這就讓我為難了,你這大胃王貌似沒有不喜歡吃的東西吧?」林塵沉吟著說道。
「討厭!」顓頊青檸聲音隱隱興奮起來,她已經大體相信林塵的身份了,「換個答案!」
「豬尾巴?」林塵又說道。
「嗚嗚嗚嗚。」聽到這個答案,顓頊青檸直接嚎啕大哭,「小弟,真是你,你沒死,太好了,嗚嗚嗚……」
「好了,別哭了。」林塵聽見對方哭的揪心,心裡也很是感動,「其他兄弟怎麼樣了?」
「都還好,那天你將我們拋入漩渦傳送陣中,恰好五個時辰到了,漩渦傳送陣關閉了,那摩訶楚君無法繼續追殺我等,這才被我們僥倖撿了條性命。」
顓頊青檸道,「之後兩個時辰,我等就用血精恢復修為,薩爾諾號召所有兄弟打算去找摩訶楚君給你報仇,被葉蓁攔下了,葉蓁說你肯定沒死,沒想到又讓這小子給說中了,當時所有人都覺得你死了,只有他篤信你還活著。小弟,大家都很好,你不用挂念,我們主要就是惦念你。」
「嗯,那我就放心了。」林塵點點頭。
「你在什麼位置,我們去接你。」
「可以,我在駝峰山以南十萬里區域。」林塵道,「你們路上小心點。」
「放心,若非上次那醉夢人的天賦神通太恐怖,我們根本不會落敗。就算此時我們與摩訶楚君再次遭遇上,有離火蛟龍戰陣在,我們也絲毫不怵他!」
顓頊青檸連道,「小弟,你等著我們,現在漩渦傳送陣沒有開啟,我們大約需要五天之後才能趕到你那裡,你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嗯,放心吧。」林塵說完掛斷通訊玉佩。
第二天上午,那大臉果然從喌摩耶的隊伍中逃了出來,直奔林塵等人趕來。
不得不說,雄性動物要是發起情來,那是攔也攔不住的,此人明知綠可可這一方比較勢弱,很大概率會被喌摩耶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還是飛蛾撲火一樣的趕來了。
不過喌摩耶的隊伍是在林塵等人後方的,兩個隊伍之間距離大約三萬里左右,此人趕來還要一段時間,為了不耽誤林塵的事情,綠可可親自調派了兩個巔峰天驅去迎接此人。
當天下午,林塵終於見到了大臉。
不得不說,此人人如其名……
四肢短小,一張臉盤子卻奇大如斗,這張臉的下巴,稍微低下頭,下巴都能抵到地面。
他走路的方式也與眾不同,臉朝著天空,短小的四肢挪動著,就像蜘蛛一樣的行走方式。
而此人也的確是獸人類,據說有「狂暴蜘」的血脈。
林塵難以想象,這人的腦袋是什麼做的,他這幅尊容,也不想想緣野菊怎麼會看上他,人家小姑娘叫了一聲,他就不遠萬里冒著生命危險趕來……
「野菊妹妹,我來了!」
這大臉的臉盤子朝天,雙腿和一隻手臂支撐著身體,又用另一隻細小的胳膊與緣野菊打招呼。
緣野菊略顯局促,不知道怎麼應他,畢竟小姑娘從沒欺騙過別人,而眼下分明就是欺騙感情了……
「啪。」
綠可可比較彪悍,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一腳踩在大臉的臉上。
「你這叛徒,我父親曾經重重的提拔你,你居然敢背叛!」綠可可怒喝道。
「可可小姐息怒,我這不是改過自新,重新來投誠了嗎?」
大臉眼見形勢不對,慌忙出口狡辯。
「交出來吧。」林塵冷冷道。
「什麼?」大臉眼睛滴溜溜轉,故作不解。
「把他儲物袋留下,人拖出去砍了。」林塵淡淡下令。
「別別別。」大臉噗通跪倒在地,不停磕頭,「我交,我交還不行嗎?」
……
一炷香后,術煉帳篷中只剩下林塵一個人。
「蜘蛛女王,我提醒你最後一遍,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林塵忽然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冷冷說了一句。
話音落,林塵肚子里則是傳來一道妖媚無比的女子聲音:「冤家,人家就是太餓了,你受傷這麼久,一滴精血人家都品嘗不到,人家都快死了了啦!」
這聲音無比銷魂,讓人聽得骨頭都發酥,正是在林塵肚子里的蜘蛛女王,當然她現在還是卵形狀態。
林塵有些惱怒。
蜘蛛女王借著自己身體重新孵化,自己的確答應給她餵食精血助她孵化,可此女卻不看形勢!
先前緣野菊喂自己吞服的那些丹藥,化作的藥力以及氣血,原本是用來化解空間之力所用的,可現在卻被她汲取了一部分。
「等我傷勢恢復,自然可以提供給你源源不斷的氣血,現在我傷勢未復,是準備依靠這些氣血救命的,你如此作為,是想害我性命嗎?」林塵冷冷說道。
「冤家,別生氣嘛,人家只是喝了一小口呢!」蜘蛛女王慵懶的說道,可那語氣中,哪裡有一點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