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你還想再噁心我
第五百八十九章:你還想再噁心我
涉風看不到姬靈越漆黑的臉頰,他摸著下巴,盯著那奇怪的印記看了半晌。
姬靈越冷汗淋漓。
他被點了穴道,不知道身後的涉風在做什麼,想到從前在十八禁的小書里看到的各種橋段,整個人都處於崩潰中。
若是早知道涉風那個變態有這種癖好,他說什麼也不會羊入虎口。
尤其是,地點還在這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密室中。
「二哥,你最最可愛的弟弟清白不保,快來救我啊。」他默默地在心裡喊道。
涉風不知道姬靈越到底腦補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捏著下巴,總覺得這對翅膀有些熟悉。
尤其是這上面的色彩,讓他有些奇怪的感覺。
「你們大燕國的吉祥物是什麼?」涉風問。
「……」姬靈越一臉黑線。
他被點了穴道,除了能在心裡罵娘之外,哪裡能回答問題?
涉風蹙眉,又自言自語,「不對,應該不是什麼吉祥物或者守護神獸,只有一對翅膀也太可疑了。」
他能感覺到的那股奇怪熟悉感,就是來自姬靈越肩胛骨兩側的印記。
那對奇怪的翅膀,看起來很可疑。
他伸出手,輕輕觸摸著。
那印記就像是烙印到皮膚之上,沒有凸起,也沒有凹陷,與姬靈越融為一體。
姬靈越感覺到涉風的大手觸摸著他的後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也算是個爺們,純爺們的那種爺們。
被一個冰塊大漢脫了衣裳不說,還被摸了?
他堂堂一個皇子,不要面子啊。
「這印記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你可知道這印記的由來?」涉風沉聲問。
「……」姬靈越說不出話來,只能咬牙切齒,眼神狠狠地瞪著前方。
涉風見他一直不回答,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姬靈越被他點了啞穴。
「抱歉。」他解開他的穴道。
姬靈越動了動手指,身體能動了。
清了清嗓子,也能說話了。
他整理了一下即將崩潰的情緒,將衣服穿上,逃到很遠之後,指著涉風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神經病啊,變態,不要臉。」
「小爺也算是響噹噹的好漢,你敢點了小爺的穴,脫了小爺的衣裳,還摸了小爺的後背?」
「什麼玩意?小爺不發威,你當小爺是病貓?我告訴你,你個瘋子,變態,神經病,小爺我今天跟你沒完。」
「小爺是男的,被你這種男人摸了,小爺還要不要做人了?」
他氣勢沖沖,臉上滿是怒氣。
涉風以手扶額。
這個姬靈越,還真是孩子氣。
不過這事也怪他。
是他著急之下,沒有好好溝通,竟自脫下了他的衣裳,也難怪他會惱怒。
「抱歉,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涉風想了想,「要不,你再摸回來?」
「……」姬靈越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涉風。
這個人渣,讓他摸回來?
噁心他一次還不夠,非要再噁心他一次?
「滾,小爺不奉陪了。」姬靈越說著,怒氣沖沖往外跑。
「別走,你還沒告訴我,你後背上的印記到底是怎麼回事。」涉風追出去。
「小爺才不要告訴你。」姬靈越甩著袖子。
出雲國的人都是變態。
他要回家,要回家找皇帝哥哥,找二哥。
「……」涉風默默地嘆了口氣,「你不想知道,你是以誰的視覺看到的那一切?」
「剛才還信誓旦旦說要破案,這才經歷了最簡單最輕鬆的一步,就慫了?」
姬靈越愣住。
他慫了?
開什麼玩笑?
他怎麼可能會慫!他只是被噁心到了而已。
「我也不知道那印記是怎麼回事。」姬靈越往前走著,「在我有記憶的時候就存在了。」
「那印記是翅膀形狀,小時候我還以為我能飛。」
他說著,稍稍頓了一下。
很小的時候,某一次照到了一前一後兩面鏡子,看到了肩膀上的印記。
他不顧勸阻,非要從城牆上跳下來,說能在天空飛翔什麼的。
結果,他從牆上險險地落下,幸好有二哥在,他才沒摔死。
從那之後,他對這對翅膀印記深惡痛絕。
「哼。」姬靈越哼了兩聲,這種丟人的事,他才不要告訴這個變態。
「你家人可曾說過什麼?」涉風問。
「小爺為什麼要告訴你?反正這翅膀是不祥之物就是了。」姬靈越說著,伸出手,「停,停下。」
「你要是想跟小爺說話,必須保持在五米之外,嗯,要跟小爺保持至少五米的距離。」
涉風搖頭。
他納悶,剛才不過是看了看他的後背,至於么?
他對這種幼稚園的中二少年沒半點興趣。
「總之,我二哥說過,那個翅膀印記是騙人的,讓我不要當真。」姬靈越說,「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說著,他已經走出了密室。
此時陽光正好,溫暖的陽光照耀到身上,他的情緒也好了很多。
最起碼這是外面,是大庭廣眾下。
涉風那個變態,就算是想囚禁他,折磨他,也得掂量掂量。
「……」涉風看到他眼神中那詭異的警惕,額角的青筋跳了好幾下。
「你二哥可還說過什麼?」他說,「你來到出雲國之後,你二哥有沒有什麼指示?」
「我不告訴你。」姬靈越咬牙。
「……那,你請回吧。」涉風說,「這次的事件,你還是不要參與比較好。」
姬靈越想了想,又哼,「二哥給我寄了一封信來。」
那封信是用很奇怪的文字寫成的,他也曾找秦羲禾解讀過。
「信?可否給我看看?」涉風問。
姬靈越警惕地看著他,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大摞信,從中找到一封。
「別動。」他瞧著涉風想過來,忙揮手。
他尋了一塊青石,將信壓在上面,往一旁走了大概五米,才呼出一口氣,「好了,現在可以了。」
涉風黑著臉拿出那封信。
信上上的字元跟鬼符相差無幾,他看了半晌,完全不知道寫了什麼。
「這是你們大燕國的文字?」他說,「我讀不懂。」
「嘿,你不懂就對了,我也不懂。」姬靈越說,「前兩天,有一個女人解讀了。」
「不過,解讀之後我依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