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微笑的味道好甜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微笑的味道好甜
容胭動作一怔,不過瞬間恢複正常,側臥沒有睡意,容胭隻能裹著一塊浴巾,長度剛好到大腿的地方,另一隻手拿著毛巾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長發。
容胭不喜歡長發,但是因為拍戲很多時候需要長發,容胭沒有辦法隻好留了長發。
長發好看是好看,隻是打理起來卻很麻煩。
比如現在容胭已經很累了,很想倒頭就睡,可是卻飛得要等著頭發幹了才行。
窗外月光如洗,室內燈光瀲灩,陸司南的眼眸一直緊跟著容胭,仿佛沾在她身上一般。
容胭自顧的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拿著身體霜擦拭著胳膊,完全將陸司南屏蔽了一般。
“她隻是我的生意夥伴。”陸司南開口,昏黃的台燈打在他的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難以分辨的神秘色彩。
容胭不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人,他已經放下架子跟她解釋了,她不會繼續裝傻。
“嗯。”輕聲應了一聲,聲音小的如同蚊聲,幾不可聞。
陸司南忽然起身,快步走到容胭麵前。
容胭本能的後退一步,餘光瞄著與他的距離,卻一直未曾抬頭看他。
伸手接過她手裏的毛巾,輕柔的替她擦拭著披在身後的長發。
“我跟她沒什麽,隻是單純的商業合作。”陸司南語氣沉穩,鄭重的再次開口解釋。
“我相信。”
“可是,你在生氣。”陸司南篤定,“為什麽?容胭,你為什麽生氣?”
連續問了兩個問什麽,容胭卻沉默的沒有開口。
陸司南手裏的動作停下,看著她的側臉,清冷的一張臉,看不出絲毫的表情。
每一次,他們每一次吵架,容胭都是這樣,冷暴力。
無論他怎麽問,怎麽解釋,甚至會失控的做出一些傷害她的事情,她依舊一言不發,沉默來麵對一切。
她越是沉默無言,陸司南越是想要通過其他方式逼迫的她不得不開口求饒。
手裏的浴巾落地,陸司南的大手環過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拉進懷裏。
唇瓣貼在她沾著水汽的勃頸處,細細滑滑的肌膚如同牛奶一般,吸引人去舔。
腰上的手從浴巾的縫隙中鑽進,拇指帶著清涼摩挲著她滾燙的小腹,指尖跳躍的不斷往上滑去,如同彈奏鋼琴一般,直到他的掌心剛好將她的柔白握住。
容胭嚶嚀一聲,不耐的終於開口,“別……別這樣……”
陸司南抬頭,手指一挑,她身上的唯一遮擋物順著滑溜的肌膚滾落,身體受涼容胭本能的伸手想去遮擋,卻被他扳著肩膀轉過身來,與他視線相對。
“胭兒~”他的嗓子因為極力忍耐而帶著沙啞,極具誘惑與沙啞,勾的她全身寒毛豎起。
容胭最喜歡聽他喊自己的名字,他會輕輕的喊她“胭兒~胭兒~胭兒~”隻有他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她才會覺得他屬於自己,哪怕隻是一瞬間。
心與身都被蠱惑了,容胭隻覺得此刻頭皮一陣昏沉眩暈。
可是,她的心裏還是有氣,她沒有發泄出去的火氣。
別過頭不去看他,容胭兩手用力的從他手裏掙脫出來,也不顧自己身上早就不著寸縷,這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是有多誘惑。
頭發沒有幹也無所謂,走到床邊拉起被子就鑽了進去。
看著她如同小貓一樣蜷縮在被子裏,那麽小小的一團,昏黃的燈光給兩人之間增添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情愫與曖昧。
陸司南手腳迅速的去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卻獨獨留下了那個四角內褲,便掀起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最後的的一道防線,那是屬於她的。
夜很深,人很燥,這一夜注定是沸騰的一晚。
然而就是那一次,容胭被他折騰到第二天一整天沒有下床,自然緊急避孕藥是不可能吃的。
就那麽巧,種子在那一晚被播下了,在容胭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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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容謹言的回來確實太過於突然,容胭慌張了。
即使她再怎麽方寸大亂,再怎麽希望容謹言就此消失,她都沒有想過真的傷害她,更沒有想到她會從樓上跌落,甚至流產了!
無論她想與不想,結果都是容胭故意傷人。
陸司憤怒的離開後,容胭一個人躺在病床上不知道待了多久,實在是被悶的不行了,容胭起身下了床。
原本腳踝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結果因為跑的時候又扭到了,沒有輪椅撐著拐杖容胭硬是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依舊是靜悄悄的,VIP病房的優勢,安靜的隻有拐杖撐在地上的聲音。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電梯出來,朝著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是……陳澤言?
不知道為什麽,腳本能的跟了上去,直到在一個病房門口停駐了腳步。
透過半掩的房門,容謹言蒼白著臉的坐在病床上,而陸司南倒了杯水,親密的坐在病床邊上,雖然隻是一個側臉,但是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掛在臉上的微笑是那樣的自然。
他甚至寵溺的伸手摸了摸容謹言的頭,像是小時候他寵溺著撫摸著容謹言的樣子一模一樣。
這麽多年了,在他的心裏,能夠得到他柔情的永遠隻有容謹言。
每次看到他親昵的撫摸著容謹言額頭的時候,她的心口一陣苦澀,而沒到這個時候,她似乎隻有含根棒棒糖才能夠壓製住心口的苦澀。
棒棒糖再甜,在容胭的眼裏也不如他臉上寵愛的微笑甜。
從來,他的微笑都不是為她展露的。
曾經,她偷到過他的微笑,卻在容謹言回來後,全部還了回去。
這段時間,他們每一次見麵,不是冷漠就是爭吵,時間久了,容胭快要忘記他微笑時候的味道了。
似乎感受到她的視線,容謹言忽然往門口一瞥,容胭本能的側過身,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到容謹言嬌滴滴的聲音,帶著哭腔的說道:“阿南,孩子……沒了,都是因為我,孩子才會沒有的,怎麽辦?怎麽辦啊!”
容胭看不到陸司南的樣子,但是他的聲音卻每一個字的都紮進她的心裏。
“好了,言言,別哭了,孩子沒了,可以再要的,你還年輕,以後有很多機會的。”
“可是……可是我不甘心!為什麽老天這麽不公平,為什麽我的孩子沒了!為什麽容胭的孩子還在,為什麽!”
陸司南伸拍了拍容謹言的肩頭,“言言,別這樣的,容胭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容謹言反吼一聲:“她就是故意的!就因為我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她在威脅我!”
容謹言的話,‘轟’的一聲在容胭的腦海裏炸開了鍋。
再也遏製不住內心的憤怒,容胭一把推開病房門,不顧自己吃痛的腳踝,快速的走到容謹言的麵前,揚起手裏的拐杖朝著容謹言砸去。
一切發生的突然,陸司南反應過來的時候,容胭手裏的拐杖已經朝著容謹言頭砸去,快而急,力道根本收不回來。
忽然,拐杖停住,陸司南用自己的身子結結實實的擋住了容胭用盡全力的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