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當著他的麵取悅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 當著他的麵取悅他
“你知道?”陸司南不免嘴角露出一絲鄙夷,“容胭,你準備要怎麽做?跟這個男人私奔?甚至還因此丟失了孩子!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私奔!
果然,他相信了!
他相信了,她會跟著陳澤言離開!
“我沒有!”容胭咬牙心胸坦蕩的說道,“我沒有想過私奔,我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陸司南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仿佛看著她自導自演的一出苦情戲一般。
剛才的慷慨垂落,此刻容胭的心裏一陣苦楚卻隻能抿嘴輕笑一聲,“隻是……隻是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罷了。”
‘罷了’二字包含了多少的悲苦與無奈。
“你要我怎麽相信你!容胭,你告訴我!我要怎麽相信你?”
容胭不想跟他在這裏糾纏下去,全身的力氣用盡,容胭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幾乎看不到一丁點的血絲。
“你要我怎麽做才能放過陳老師!什麽都可以!不要傷害他!求你了!”容胭盡最大的力氣去壓製著心裏的怒火,用最懇切的語氣問道。
此刻的容胭,已經什麽都無所謂了!
她已經放棄了,對陸司南徹底死心了,可是陳澤言是無辜的,如果真的惹急了陸司南,容胭不敢想他會做出什麽令人恐慌的懲罰。
原本一切都是她的錯,她不能再害別人了,不能!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我麵前展示你們的情深不棄嗎?”陰寒的說完這句話,陸司南便陷入了沉默中,良久才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道:“我要你當著他的麵……取……悅……我!”
“轟!”的一聲巨響,容胭隻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似乎有什麽東西炸裂了。
他剛才說……說要她取……取悅他?
在這麽多人麵前,在陳澤言的麵前,在容謹言的麵前,他竟然要……
不僅容胭震驚的忘記了反應,就連站在陸司南身後的容謹言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眸死死的盯著容胭,仿佛她真的這麽做了,容謹言會直接衝上來咬她一口。
容胭不可置信的連連搖著頭,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陸司南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不相信她的小南哥哥會變得這麽冷血與偏執,甚至會說出這樣羞辱人的話!
還沒有等容胭回過神來,陳澤言已經大喊道:“小胭,不要!不要這麽做,我不怕,我什麽都不怕,你不要為了我求他!小胭!小……”
陳澤言的話被連續的拳擊聲淹沒,剛才還跟陸司南強硬的陳澤言沒幾下,嘴角溢出一抹血絲。
容胭大叫著:“住手!住手!我做!我做!”
保鏢們停下了手,所有人都轉過身去。
陳澤言還想說什麽,被一旁的保鏢拿著一塊白布塞進了嘴裏,所有的聲音化作嗚咽。
而就站在兩人身邊的容謹言已然石化在了原地,呆愣的看著陸司南,又陰狠的看向容胭,顫抖的手緊握成拳,終於再也憋不住的衝著陸司南吼道:“阿南,你瘋了!”
麵對陳澤言的怒吼,麵對容謹言的不可置信,陸司南全都置若罔聞,隻是眼神挑釁的看著容胭,等著她的動作,看他是否為了陳澤言而被迫就範!
身下源源不斷有溫熱的液體湧出,她肯定無法用身體去取悅他,而此刻隻能……
緊抿著下唇,容胭緩緩強忍著渾身的痛楚,緩緩的蹲下身,顫抖的肩頭帶著垂在身側的雙手,青筋暴起,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流出。
“啪嗒……啪嗒……”的打在地上,蒼白的臉泛著痛苦的神色,泛白的手指碰到陸司南的腰帶,像是炙熱的炭火一般,將她整顆心都灼燒了。
容胭剛想扣動腰帶扣,人就被陸司南大力的一把甩到了病床沿上。
後腰結結實實的撞到床邊上,加上之前從樓梯口滾落的傷口,容胭痛的深吸一口氣才壓製住嘴裏的呼痛聲。
身子從床上滾落,容胭整個人的身子像是落葉般被他隨意的扭搓著,陸司南拽著她的衣領,將她疲軟的身子從地上拉了起來,大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在了床上,聲音似是從冰窖中傳來的一般。
“容胭,你對陳澤言真的是情真意切啊!”
容胭渾身一震,恐懼的看著陸司南,張嘴想解釋,可是話到嘴邊卻久久沒有說出口。
“我……”
話還沒有說完,容胭的身子已經被一股大力拉扯著朝著門口走去,身後的陳澤言被一群保鏢圍住,拳腳如雨滴一般的砸在身上。
容胭絕望看著陳澤言,眼淚隨著搖頭的動作滑下,可是她卻什麽都不敢說。
她怕,再給陳澤言求情,才真的是將她送向死亡。
身後跟出來的容謹言一直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什麽,可是陸司南已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不管她說什麽,不管她怎麽虛情假意的求情,陸司南全部枉然無視掉,直到最後,容謹言腳下的高跟鞋根本跟不上陸司南的腳步,才終於被停住了腳步。
容胭像是一塊抹布一樣被陸司南拎著上了車,一路沉默的冷峭再次回到了別墅。
劉姨早就恭候多時,容胭被托下床,劉姨伸著手想去扶著她的時候,陸司南已經動作粗暴的扯著容胭的胳膊就往別墅拽,絲毫不顧及她身上的傷,以及剛剛流產過後的不適。
將她扔在床上,陸司南嫌惡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容胭,“好好整理整理自己,下個月陸氏集團有晚會,你陪我一起參加。”
容胭猛然轉過頭,對上陸司南狡黠的眼眸,聲音顫抖的問道:“晚會?”
陸司南不以為然的點點頭,“對,公司晚會,而你身為公司的老板娘,你必須盛裝出席。”
公司的老板娘?
她嗎?
容胭不僅嘴角冷笑,“我不去!”容胭幹淨利落的拒絕。
全城所有人都知道陸司南跟容謹言的關係,加上前段時間陸司南公然承認了容謹言孩子的身份,他竟然要她去參加?
別人會怎麽想?所有人都會對她的身份進行猜疑,而更多的人會覺得是她偷了自己姐姐的丈夫,是她下賤無廉恥的搶占了容謹言的未婚夫!
她不要去!
她才不會進自己置身在那樣的場景中。
“不去?”陸司南驟然一冷,低下身子看著容胭的眼眸,“這可由不得你!”說完,轉身走出了臥室。
房間的溫度很足,明明很暖和的溫度,容胭卻覺得像是被人扔進了冰窖裏一般,整個人渾身戰栗著,雙手不由的緊緊環住自己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