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圈子裏的暗地規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圈子裏的暗地規則
宋連城剛回國,沒有回到宋家去幫襯老爺子的忙反而是來到了陸氏集團,他情願跟在陸司南的身後也不願意回到那個充滿了惡臭氣味的宋家。
陸司南向來清高,對於應酬這種事情從來不屑於應付,好在有宋連城在身邊替他應對。
再清高的 人也不是不懂情世故,再精明的手段很多時候也是需要廣泛的人脈作為支撐,很少參與應酬的陸司南破天荒的爽快地答應了宴會。
平時宋連城看著不學無術,在人心上卻有自己一套方法,靈活的玩弄於鼓掌,卻從不沾濕自己的衣襟丁點。
那天的宴會剛好定在了宋家的地盤上,不管宋連城回不回宋家,他始終都是宋家大公子,宋氏企業的人見了都得點頭哈腰恭敬的喊聲:“宋少。”
酒過三巡,宋連城出去透氣結果就聽到了有人在衛生間裏高談闊論,正在商量著怎麽將某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拿下,而那個女人的名字卻令宋連城眉頭一挑。
容胭!
來不及釋放完自己,宋連城就火速的回到了包間,此時包間裏的人已經喝的七七八八,宋連城回到酒桌上坐在一派清醒的陸司南身側,輕歎一聲:“哎!”
一個語氣助詞 卻在宋連城的嘴裏蜿蜒出了別的深意。
陸司南挑眉,“歎什麽氣?”
宋連城端著酒杯,手指輕搖著酒杯,語氣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替你歎氣啊。”
“替我?”陸司南冷笑一聲,“我用你啊!”
宋連城努努嘴,“那我替嫂子歎氣好了。”
‘嘭!’一聲,陸司南將手裏的高腳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隻要一提到容胭,陸司南本能的全身冷厲,就像是條件反射一般。
宋連城索索脖子,“嘖嘖嘖~現在連提都不能提了啊,哥,你太霸道了吧。”
“你知道些什麽?”陸司南語氣陰冷的質問道。
他越是問,宋連城越是緊咬著牙關,什麽都不說了。
陸司南拳頭緊握,宋連城瞬間偃旗息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過倒是可以跟你透露個消息,想不想聽?”
陸司南微微側臉,眼底的陰厲沉了幾分。
宋連城雙手舉起,投降的開口,“張一業你知道吧?”
張一業?
陸司南皺眉,“誰?”
宋連城無奈的歎了口氣,“哥,怎麽說我嫂……”一個‘子’都不敢說出口,宋連城話鋒一轉,“那個誰好歹是個藝人,你怎麽這麽不關心啊!”
說著,宋連城翻個白眼,“張一業又稱張一夜郎!意思是平均一年中每天都要睡到一個女明星,而且是不同的女明星!”
陸司南點頭,“那又如何?”
“那又……”宋連城聲音拔高了幾分,可是立馬就迎來了席上的幾個老總的眼神,宋連城輕笑的朝著所有人點點頭,然後壓低聲音在陸司南耳旁說道:“”
“他可是圈子裏出名的暴虐,征服意圖強烈,我……容胭那個性子你最了解,她可是有名的執拗,你說對於一個征服一匹狼有成就感,還是一隻羊?”
腦海中浮現出昨晚容胭打電話時候跟助理阿達說的話,似乎是沒有辦法要去參加一個慶功宴,貌似容胭提到過一個姓張的,張導?
難道就是這個張一業?
察覺到陸司南眼神的異樣 ,宋連城繼續說道:“我剛才在廁所可是聽到幾個男人在說著,今晚要把那個列性子的小野馬騎到,但是吧,我沒有聽清楚那個小野馬具體叫什麽,隻是隱約聽到了一個‘yan’是燕燕?妍妍?還是煙煙啊?”宋連城連連嘖嘖兩聲,“哎,就怕這個yan是胭脂的胭啊。”
陸司南再也按奈不住,猛然起身,衝著坐在酒席上的幾個男人微微頷首,“不好意思各位,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便急匆匆的走出了包間,留下宋連城一臉得意的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背影。
金華國際大酒店是榆城最大最豪華的酒店之一,來往的賓客非富即貴,要麽就是娛樂圈有頭有臉的人物。
從包間走出來,陸司南立馬給何聞遠打了個電話,“快速給我查一下金華酒店有內有一個叫張一業的人。”
收起電話,陸司南下了樓,繞過後花園正要去大廳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喂,張導,是是是,我出來透透氣,馬上回去,好好好,我一定自罰三杯。”
陸司南腳步一頓,果然,宋連城說的沒有錯,容胭真的在!
今天的慶功宴隻是劇組幾個主創內部的局,而容胭確實一個例外。
因為容胭隻是這部戲主題曲的演唱者,而來參加這次宴會的主要原因是陳曼說要讓容胭進軍影視圈,而這個張一業可是圈內有名的‘造星機器’,凡是新人經過他之手的都會大紅大紫。
上次在主題曲的時候,張一業不知道怎麽就看到了容胭,隻是一眼,就開始心心念念的念叨起容胭來,甚至多次跟陳曼表示要朋容胭,前提條件很明確。
陳曼在這個圈子這麽多年,對於這些所謂的潛在規則太了解不過了,隻是陳曼更了解容胭。
如果她是一個為了紅而出賣自己的人,也不會出道起點這麽高還停留在十八線之外。
但是,這段時間各種明示暗示都沒有用,張一業逐漸沒了耐心,直接下達了死命令,如果容胭不來,以後就別想在這個圈子混了。
滅有辦法,陳曼各種千求百懇才終於讓容胭來參加這個宴會。
飯局一開始,張導就拿著第一次喝酒的借口,接二連三的灌著容胭,麵對這樣她一心想要抱大腿的人,容胭自然是不敢怠慢,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不會兒人就迷糊了。
容胭趕忙跟陪同而來的陳曼遞了個眼色,找了個借口才走出來緩一緩,結果還沒有待幾分鍾,張導的電話就催來了。
掛掉電話,容胭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氣道:“容胭,你可以的!”直到走出後花園,容胭都沒有發現在她身後那道黑影。
從暗處走了出來,陸司南一雙黑眸越發陰騭,眼神隨著容胭的身影一點點收緊,像是要把她望進身體裏一般。
邁著沉重的步子,容胭一臉不情願的走回包間,握著門把手遲遲沒有動。
容胭心裏清楚,自從答應陳曼說來參加慶功宴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出賣自己的打算。
在這個圈子又誰可以拍著自己的胸脯說自己的幹淨的,陪酒也好,陪笑也好,大家各憑本事,隻要你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你就是winner。
更何況,她隻是逢場作戲而已,如果到時候張一業真的動手動腳,她就是賠上自己未來也不會讓自己吃虧!
這個世界上除了陸司南,誰都不能沾到她的身!
“哢”一聲,門打開,包間裏帶著酒氣的熱浪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