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小陸弟弟很難受
第二百九十六章 小陸弟弟很難受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忽然想到他最近在服用的那個藥物,叫……“薄血丸?”
容胭微微動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後看著他問道:“你最近在吃的藥物到底是什麽?為什麽會……”
“篤篤篤”一聲,正在容胭問出口的時候,門上傳來一聲清脆的敲門聲,容胭到了嘴邊的話戛然而止。
門被打開,何聞遠推著車子走了進來。
“陸總,這是按您的吩咐準備的早餐,醫生說你現在隻能吃點清淡的。”
說著,何聞遠朝著身後的保鏢擺擺手,立馬有保鏢過來按下餐桌的按鈕,然後打開了餐桌的伸展的一部分,橫在了病床上。
陸司南不能亂動,可是平躺著也不能吃東西,容胭糾結的看著他,又看看桌上的美食,眼底有些同情的神色。
何聞遠似乎也一直到了這一點,於是繞過保鏢,然後走到了陸司南的一旁,彎下腰,動作輕盈的伸手放在陸司南的後頸上,另一隻手按著他的胳膊,將陸司南托了起來。
一看到何聞遠的動作,容胭立馬坐起身,將自己身旁的枕頭拿起來墊在了他的身下。
將陸司南托起來之後,何聞遠又調整了一下眼前的餐桌,然後才退到一旁,“陸總,還有什麽需要嗎?”
陸司南擺擺手,示意兩人出去。
受到命令,何聞遠在前麵率先走出了房間。
這個角度,雖然陸司南可以吃東西了,隻是自己動手來拿似乎有些困難。
容胭趕緊打開了一碗粥,輕輕的攪拌一些嚐了嚐溫度,確定不是很燙,才重新舀了一小勺子遞到了陸司南嘴邊。
就這麽看著他的嘴唇,容胭的腦海中竟然浮現的是剛才他按著自己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親吻的畫麵。
越想臉上越是一陣滾燙,手都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湯勺裏的粥還沒有進到陸司南的嘴裏,便已經不小心的灑落了。
“容胭!”
陸司南輕呼一聲,容胭才恍然反應過來,結果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原本還剩了一小部分結果這一抖動,就被全部的灑落了。
意識到這一點,容胭趕緊將勺子放下,抽了幾張紙巾手忙腳亂的去擦拭灑落在他身上的小米粥。
陸司南是個很龜毛的人呢,尤其是對於自己的衣物很是在意,在容胭的意識中他從來都是幹淨得體的樣子。
現在卻被她灑了一身的粥粒,容胭嚇得加快了動作,趕緊的給他清理著。
衣服上的不要緊,可是沾到身上,黏黏稠稠的令人很不舒服,隻是這個部位……
容胭有些尷尬的抬起頭,陸司南眼測測的雙眸也這麽看著她,一下子,容胭立馬慌了。
“額……我……要不然你自己……自己擦擦?”
陸司南無奈斜了斜眉頭,意味明顯。
似乎意識到自己這麽說是不對的,容胭囧囧的看著陸司南,難為情的笑了笑,“嗬嗬~是不是你不太行是吧?不然我……”
忽然,手背被他一把握住,容胭怔愣的時候他的手按著她的手往下一按,角度巧妙的令人會懷疑他還是不是故意的,小手剛好握住了他某處滾燙。
就像是觸電一般, 容胭本能想要鬆手,可是卻被他握的更緊,十指相扣的從根部一點點的往前端摸去。
兩人都不是什麽純情的男女,兩人也曾經有過那麽多綺糜的過往,這樣駭人的尺寸,容胭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眼眸如炬,死死的盯著她的雙眸,眼底的渴望那麽明顯,看的容胭止不住的閃躲,不想與他有絲毫一刻的眼神觸碰。
他……他……不會是想在這裏……
不行!
他現在就算是有太濃厚的情緒她都不允許,身體還沒有好,他怎麽能劇烈運動!
另一隻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強忍著心裏的羞澀,容胭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行!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動。”
“我不動,你動。”
容胭羞的不行,在他的麵前,她總是被挑撥的不能自己,尤其是兩人已經強忍了一晚的熱情。
其實,昨晚在她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有個東西就一直戳在她的腰身。
跟此刻的溫度與硬度一模一樣,昨晚,容胭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天的美夢,所以,原來是他真的情真意切的發~喵喵呢~
咬了咬下唇,容胭一臉祈求的看著他,小眼神又巴巴的看了眼桌上的飯菜,因為送來的及時,現在還在冒著熱氣。
“可是,我餓了~”
陸司南的心一下子就恢複了冷靜,心靈上雖然恢複了理智,可是身體上卻久久平複不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分別了太久的時間,隻要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陸司南就止不住的往那方麵想。
都說女人30如狼似虎,他怎麽而立之年真的就‘立’到不想軟下去。
低頭看著自己可憐巴巴的小陸弟弟,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張開眼時,眼裏沾滿情愫的眼眸似乎減弱了幾分。
不過一張眼再對上她滿含水霧的眼眸,壓下去的熱情又死灰複燃了。
“你……你往一邊去吃,我自己解決!”
容胭不明就裏,疑惑的看著他眨巴眨巴眼。
什麽叫自己解決?
他一個人要怎麽解決?
難道是……
此刻被他按著的手,一麵是滾燙的殺人武器,一麵是要握著殺人武器的手,容胭隻覺得一雙手似乎要被他的熱情刺穿一般,用力的往後一縮,結果真的從他手心掙脫了出來。
手掌獲得了自由,而她身旁的人卻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一聲輕呼帶著濃濃的不耐與隱忍。
容胭雖然經曆過了人事,可是在這方麵,所有的經曆都是從他身上得來的。
對於男女之事,她其實是一知半解的,更是對如何取得男人的歡心一竅不通。
現在,看著他的樣子,似乎很難受。
容胭不記得中學的時候在哪本小說裏看過,男人似乎一旦有了感覺不及時發出來的話,確實可能是很難受。
容胭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小聲的問了句:“真的……很難受嗎?”
幾乎是本能的回了句:“你說呢!你說我難受嗎?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呢?平時我多久你不知道啊?現在讓我這麽幹憋著幾十分鍾,你說我難受嗎?”
被他這麽一吼,容胭真的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他都這樣樣子了,身上有傷而且還被迫承受著性別的本能刺激。
一時間,容胭覺得似乎都是她的錯。
如果不是她那天撞到了他的手,他也不用要來醫院做手術。
如果不做手術可能就不會看到陳澤言。
如果不遇見陳澤言的話,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