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他沒有生育能力
第三百三十六章 他沒有生育能力
看著Casper繼續自顧的吃了起來,陳曼這才恢複到以往的工作狀態,抬頭看著容胭。
“容胭,既然決定了要一起走下去,從一開始你就該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他不管曾經有過誰,你要清楚,現在在他身邊的人是你,這就夠了。
太過於糾結,痛苦的人隻能是自己。”
陳曼忽然想起什麽來,猛然間想到衛禦林電話裏的那個稱呼,“因為容謹言?”
容胭也愣了下,她從來沒有跟陳曼聊過容謹言的事情。
其實,隻要知道她跟陸司南關係的人估計都會這麽想吧。
畢竟陸司南跟容謹言最近可是很風光的在各大媒體圈子裏來回的逛著,陳曼了解也不奇怪。
隻是,她真的不想承認自己的婚姻會因為另一個女人而遭到了危機。
裝作沒有聽懂的搖搖頭,“啊?什麽?”
陳曼雙手攤開,平時工作的嚴厲態度顯露出來,看著容胭問道:“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到現在一共過去了三年零5個月,我自認為我還是了解你的,容胭,愛情從來都是不講道理的,你越是跟她講道理擺事實到最後你什麽都不會留下。
如果愛了就主動去爭取,起碼他現在在你身邊不是嗎?
而且……”陳曼頓了頓,似乎在觀察著容胭的狀態變化一般,“而且,我覺得陸司南對你還是很上心的,如果他的心裏真的有容謹言,在她回來的時候就早就跟你分開了,不會拖到現在。”
太霸道高陳曼這麽說,容胭的心確實顫動了一下。
跟愛的人分開需要多大的勇氣,她已經一次次的在下定主意中被他一個輕微的動作而蠱惑,現在聽到有人跟她說‘愛情是自私’的,她怎麽會不心動。
隻是,她的愛是自私的,他的呢?
他等了三年,不就是為了容謹言的回來嗎?
他跟她的二十多年,容胭望塵莫及,是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
原本剛歡騰起來的心緒瞬間又落回到低穀。
再次被冰霜包裹,心入刀割,痛的連呼吸都是累贅。
喃喃一句,容胭小聲哼了句:“我也不想啊。”
陳曼沒有聽清楚,重複一句:“你說什麽?”
容胭這一次聲音高了一分,直視著陳曼的眼睛說道:“我……我也不想放開,可是曼姐,如果是你呢,你會怎麽做?守著一個滿口愛意的男人都有可能會分開,更何況是沒有愛的呢。”
滿口愛意的男人?
趙銘燁?
陳曼知道她是在影射自己。
是啊,當年她跟趙銘燁這麽相愛,最後呢?不也是分道揚鑣了嗎?
愛從來不是保住一段感情的手段。
無奈的搖搖頭,陳曼上下打量著容胭,語重心長的開口,“我隻是一個特殊的案例!”
容胭不以為然。
頓了頓,陳曼繼續說道,“我跟趙銘燁跟你們不一樣,我……”到了嘴邊的話,說出口有多艱難隻有自己清楚。
“我從來沒有愛過他。”
一句話令容胭轟然全身一震,“沒……沒有愛過他?”
自嘲的笑了笑,看了眼坐在病床上正吃得不易了會的Casper,陳曼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Casper,有好吃的東西我們不能自己獨占是吧?”
Casper點頭。
“那門口還站著一個叔叔,叔叔沒有吃早飯呢,要不然Casper給叔叔送點去?”
“好呀好呀。”說完,Casper看了眼桌上吃的東西,然後每一樣的夾了一份兒,然後放了一次性餐飲盒裏。
伸手把Casper嘴角的油漬擦掉,看著他打開門走了出去,陳曼才收回眼神看向容胭。
“Casper不是趙銘燁的。”
“不……不……不……”
賬張嘴結結巴巴了半天,容胭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孩子……孩子不是趙銘燁的?
所以,這就是……
“很震驚是吧?”陳曼冷笑一聲,“嗬!是啊,我當時也是這個反應!孩子不是趙銘燁的!可笑吧?我跟趙銘燁結婚這麽多年,我們一直沒有孩子,我早該知道的,到底是誰的問題,可是……”
深吸一口氣,那些回憶她不願意回憶,但是如果不回憶,以後將一輩子被她藏在塵埃中。
“可是,當時因為孩子的出現衝擊了我所有的理智,但是連想都沒有想,我竟然留下了孩子,直到Casper在兩歲那年生病,需要緊急換骨髓我才知道孩子不是趙銘燁的。”
整個過程中,陳曼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訴說一個別人的事情一般,語氣清淡的令人不由的後背一涼。
“因為孩子的問題我主動提出了要跟趙銘燁離婚,他說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會對我們負責,可是我怎麽會同意!帶著一個‘背叛’而來的孩子跟他在一起。
後來我就認識了你,工作忙碌起來,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每次見麵不是吵架就是因為家裏的事情,最後我們連陌生人都不如。
直到最後他答應跟我離婚,可是就算是離婚他也是為了我跟Casper,以婚內出軌的形式將所有的家產都判給了我……”
後麵的事情一切都一目了然,趙銘燁的出軌造成了很大的輿論壓力,他也被打壓下之後再難爬起來。
原來,一向低調的趙銘燁公然高調‘出軌’竟然是這種原因。
那一瞬間的改變令容胭全身一顫。
“那個人是誰!”因為生氣,容胭開口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的提高。
顯然,容胭的態度讓陳曼一驚,隻是一瞬間又恢複正常,收斂起一身的刺,看著容胭說道:“你知道又能怎麽樣,孩子是我的,從我決定生下他開始,Casper就是我一個人的!”
“可是……”
陳曼搖搖頭,“你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好好的在這個圈子裏打拚,我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
兩人正說著什麽,Casper推門走了進來,到了嘴邊的話戛然而止,陳曼輕笑一聲,擠出一抹微笑陳曼轉移話題道:“你跟安詩雅怎麽回事啊?當年你們不是一起出道的嗎?怎麽就……”
忽然,腦海中想起一件事情,難道是:“因為陸司南?”
淡然的點點頭,容胭自然的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摸了摸Casper的頭,像是在回憶又或者是在講述著別人的故事,將那些往事娓娓道來。
“我跟安詩雅當年是《歌者》比賽的冠亞軍出道的,這你是知道的。”
陳曼點了點頭,當年兩個人都參加了那檔選秀節目,安詩雅曾經一度想炒作兩人的‘閨蜜情’的,結果被那個時候的容胭還不懂這些人情世故,或者說她根本不屑於炒作,隨即便在媒體麵前否認了自己的取向問題。
被如此光明正大的打了臉,也怪當時的容胭年輕氣盛,沒考慮過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