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她會是一個合格的藝人
第四百七十章 她會是一個合格的藝人
忽然起身,在安詩雅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筋骨分明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往前一扯,安詩雅塗滿粉底的臉便跟自己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熱氣盡數的噴灑在她的臉上,濕乎乎的順著她的臉一直蔓延到了全身各處。
“詩雅,你難道忘記了嗎?陸司南的軟肋!”
“軟肋?”安詩雅不解的顫抖著生意你反問一句,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輪廓。
“容謹言!”
周慕的臉上剛浮現出一抹‘孺子可教’的笑容,卻在聽到安詩雅的這個回答時,心裏默默的咒罵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卻帶著蠱惑的邪性笑意。
“不!容謹言雖然金貴,但是容家跟陸家結合的後代呢?”
安詩雅眼眸一顫!
他……
她萬萬沒有想到周慕竟然這麽狠毒,那個新聞上出現過的孩子!陸司南親口承認的孩子!
他竟然為了贏而去將魔爪伸向那個孩子!
隻是,安詩雅此刻不安的不是孩子與否而是那個孩子的身份。
周慕可能了解陸司南在商界上的鐵腕,可是他卻不了解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的那道無法逾越的堡壘,尤其是陸司南!
當年在他沒有娶容胭之前,他跟容謹言在一起了這麽多年,一直恪守著那道防線,卻在跟容胭在一起之後又跟容謹言攪在一起?
不!
那不是陸司南!
沉浸在報仇的謀劃中的周慕卻沒有想到了這一點,低頭俯身在她耳後,用僅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你跟容謹言當年關係那麽好,這一次你主動示弱,跟她說要跟她站在一起,一起敵對容胭,然後在過程中找到那個孩子在哪裏。
我知道你喜歡陸司南,但是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處境都是你心裏的這個人造成的,感情和未來選擇一個吧。
安詩雅,話我已經說到了這裏,你自己的未來自己把握!
別說我狠心,更別恨我,我是個商人,我所有考慮的都是利益,如果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接阿誌,那麽就隻能被丟棄,現在這是你唯一實現自己價值的途徑……
所以,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
說完,周慕忽然鬆開了手,轉身頭也不回的轉身朝門口走去。
“周慕!你.……你什麽意思!你想讓我對那個孩子下手?你……”
安詩雅氣急敗壞的看著周慕離開的背影,如果不是因為僅存的理智,她差點就要衝上去,大聲的質問他,是不是還有機會!是不是她還有轉折的機會!
可是,她還沒有靠近周慕,人就被他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鐵青著臉,安詩雅氣喘籲籲的坐在了凳子上的,坐在她對麵的吳經理此刻正一臉猥瑣的笑容的看著她。
“詩雅啊……這個解決辦法,咱們是可以慢慢想的,隻要你……”
肥胖的大手順著安詩雅露在外麵的大腿皮膚往上摸去,卻在幾乎要觸碰到她的黑色地帶時,一聲劇烈的悶哼。
“啊!!!”
剛才還在訕笑的吳經理滿臉痛苦的捂著下身癱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時候了起來!
……
相比於安詩雅方麵的抓狂,容胭卻難得的有時間去修養自己的專業素養。
華研娛樂專門的錄歌廳,容胭正在緊張的進行新唱片的錄製。
之前開會的時候,陸司南找了很多業內的專業人士來商量這次參加《歌頌者》的第一場歌曲。
一開始是想走溫情路線,可是節目組傳來的消息,從灝灣的一個情歌天後從就是走的溫情路線。
容胭一個重新出道的靠著緋聞出現的歌手,如果真的正麵跟歌後對抗,勝負從輿論上就能夠勝負立見分曉。
經過一周的商討,Zac決定給容胭一個新的風格。
容胭本身的聲音就很富有感覺,比起那些通俗易懂的流行樂曲,她其實更適合古風歌。
所以,這一次Zac定了一個全新的風格——古風。
用Zac的話來說,容胭唱古風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白衣飄飄的仙女兒一般,站在古老的城牆邊上,眼底密布著整個世界。
而Zac本身對這種聲音,就沒有抵抗力。
對於兩個人來說,古風都是一個全新的領域。
因為Zac 發現自己,可以從容胭身上突破自己的瓶頸,他從未做過古風歌。
雖然還一次嚐試,但是他卻覺得從未有過的得心應手。
一方麵做著簡單的介紹,Zac已經帶著容胭來到了錄音棚。
“Zac,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唱過歌了。”
“沒關係,我聽過你所有的比賽錄音以及翻完了所有的唱片錄製過程,我大概了解你的聲線,現在我想現場能給你做個測評,然後再為你找到最適合的音律。”
有了Zac的保證,容胭不安的心便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剛走進錄音棚的時候,身邊的調音師正準備做準備,手剛一動就被Zac製止住了。
“我想聽聽她的原聲。”
調音師以為自己除了錯,聞言這才鬆了口氣。
畢竟幾百萬的調音師可不是白雇傭來的,他的職責就是‘化腐朽為神奇’。
節奏與旋律開始響起,容胭像是陷入了另一個情景中。
這是一首古風歌,旋律低低酥酥的傳進耳裏,像是在你耳膜上跳舞一般,整個人都蘇麻起來。
“漏夜裏 風雪至
恰應和 庭前梅枝
看花人 瘦骨相似
霜雪姿 紅塵相斥
千萬人 走馬皆知
擦肩罷 西風獨自
鬆崗明月 枯冷碑石
漆著她名字
最無常應是 寫就飲水詞
初見與別辭 困頓薄紙
生年裏醒時醉時 為誰而癡……”
這首歌原本是汐音社《人間詞語》收錄專輯中的一首歌曲,原本男人深沉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深情,而容胭唱出來的卻更像是敘述一般,如潺潺的溪水緩緩詠來。
站在女子的這一麵描述這個歌詞,Zac覺得這種感覺很新鮮,因為容胭拋棄了這首歌的厚重感,反而用了溫柔的女調去傳述這個歌詞。
“完美!”
在曲子的最後部分,Zac將原本的敘述升了一個調子,在原本的清淡說詠唱的基礎上做了一個高亢的情感釋放。
就好像是平坦的河流上忽然一陣湍流,那種猝不及防的洶湧縈繞在腦海,久久無法忘懷。
一曲唱完,容胭也已經有些乏力了。
陸司南此時正坐在錄音棚旁邊的房間,監視器上女孩的笑容像是初生的陽光般綻放。
“阿遠。”
“陸總。”
“你覺得,如果我和容胭,拋開這層婚姻與愛情和經曆,站在一個投資者的角度上,她是否能成為合格的藝人呢?”
眼眸一顫,正想要怎麽措辭的時候,陸司南忽然開口,“不需要斟酌,就按照你心中所想,告訴我。”
“我認為夫人在音樂方麵是有天分的,隻是,在這個圈子裏單憑天賦是很難站住腳的。”
“我明明做到了一切準備,隻為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做她想做的,為什麽她就是看不到呢?”
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陸司南真的想要問何聞遠這個問題。
何聞遠感到很為難,因為這兩個人的關係,旁人都是看在眼裏,隻有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份了。
陸司南心理歎了口氣,看著在錄音棚和Zac聊的正high的容胭。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他是真的愛她的,因為在他的眼裏,周圍的人已經不那麽重要了,她全身上下都在發著光,一直指引著他,向她走去。
這種感覺,也指引著身體,身體像是不受控製那般打開了錄音棚的門。
聞聲,容胭轉頭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眼眸緊緊鎖定著她的陸司南。
他怎麽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