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秦慕&南禾—吻過無數女人
第六百二十章 秦慕&南禾—吻過無數女人
起初,他的唇重重的咬合她的唇,一點點的牙齒撕咬,她有些吃痛,本能的伸手想要拒絕。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本來她的力氣在他眼裏就像是雞蛋碰石頭,現在更是像是一種欲拒還迎。
她不著痕跡的輕哼一聲,嘶啞的嗓音帶了些許悶,他終於慢了下來,力道也緩了緩,一寸一寸的摩挲著,等著她適應。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沒了抗拒,他才輕挑開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
長舌直取而入,一絲一絲的攝取著她嘴裏的空氣,他演過很多吻戲,接吻對於他來說就是駕輕就熟,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可是偏偏就是這麽熟悉的動作在她麵前他卻沒了任何技巧,笨拙的像個孩子。
這是他們第一次,同樣也是她的第一次。
從來沒有試過,她寫過無數的接吻場麵,或輾轉或悱惻,卻不想原來被自己喜歡的吻著竟然是這種感覺。
周遭靜悄悄的,隻有他的沉重的呼吸在耳側‘呼~呼~’一下一下,仿佛吹進了她的心裏,輕柔的像是要飛起來一般。
“嗯~”一聲悶哼,飄忽的心緒找回,她眉頭緊蹙,察覺到她的異樣,他立馬離開了她的唇。
“怎麽了?”關切的開口,嘴角還殘留著晶瑩。
如果能看到,她此刻的臉一定紅的不像話,她隻覺得體溫一直在上升,幽幽的開口:“疼。”
放在她耳側的手收回,一隻手握著她的下巴,她的嘴張開,腥味布滿整個口腔,“下次我一定注意。”
下次?下次什麽?接吻?
南禾燒了一夜的腦袋徹底死機了。
看著他挺直腰板,自顧的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然後折返回病床遞給她。
整個過程自然而然,完全沒有剛才他強吻自己的愧疚感,“先小口小口喝,潤潤嗓子,等會兒我讓大林帶點粥過來。”
接過他手裏的水,輕啄幾口,他就直立立的站在一旁,她緊張地眼神不知道往哪裏放,隻好死死的盯著被子上映著‘碧青市醫院’五個大字,正麵讀過來,反麵讀過去。
“不識字嗎?”秦慕看她眼神直盯著五個大字,不禁發笑。
南禾‘啊’了一聲,抬起頭就看到他帶笑的臉,上揚的嘴角,腦子裏都是方才的畫麵,他的體溫,他的呼吸,還有他讓人心跳加快的親吻……一切都曖昧的不像話,她卻覺得不真實。
這是什麽情況呢?
難道自己還在做夢,沒有醒過來嗎?
暗暗地掐了一下自己,疼,真疼,可是再抬頭看看眼前的男人。
那可是秦慕哎,榆城娛樂圈的頂梁柱,三料影帝,她喜歡了15年的偶像,竟然會親吻了自己,還是在病房裏。
她一定是瘋了,這麽狗血的小言情節怎麽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最主要麵前風光無限的男人還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模樣。
直到秦慕離開,南禾都沒有想明白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的。
“怎麽樣,怎麽樣,被那麽一個男人吻是什麽感覺?”周蔚一進門就八卦起來,小眼神嗖嗖的朝她射過來。
正在喝粥的南禾一個猝不及防,嗆了一下,‘咳咳咳……’咳嗽了起來。
周蔚並不買賬,索性一屁股坐下,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他可是圈內公認的最會接吻的十大男星之一,到底什麽感覺呀?”
將嘴裏的粥咽下去,南禾咬著下唇回憶著,“不怎麽樣。”她老實回答,嘴唇還被咬破了,到現在還在疼呢。
周蔚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取笑著她,“就你?”
指了指一臉無辜的南禾,一臉不屑的輕笑一聲,“你一個連初吻才剛剛貢獻出去的人竟然敢質疑秦慕,你知不知道秦慕吻過的女人比你吃過的豬都多!”
說完周蔚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南禾一張臉由於生病本來就蒼白,被周蔚一句話,此刻更是越發憔悴,眼神布滿哀怨,咬著下唇的牙齒不自覺的用勁。
一看南禾的臉色,周蔚懊惱著自己說話不經大腦,一邊安撫著:“不是,南禾,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呢是說,做演員嘛,難免會演到這些情景,沒有辦法,主要他……”
“我明白的。”南禾開口打斷周蔚的解釋,卻沒有往下接話。
一陣沉默,氣氛有些尷尬,剛好周蔚的手機恰時的響了,這才逃命般的走了出去。
她明白都是逢場作戲,隻是心疼他,做演員真的很不容易,有些東西是自己所不能控製的,不論你是多大的腕兒在別人眼裏也得俯首稱臣。
自從那天被秦慕莫名其妙的一吻之後,他便消失了,隻是每天讓大林送各種補品過來,搞得大林每次來醫院都是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盯著她看的心裏發虛了,好像自己偷了人家東西一般。
她恢複能力極好,終於在醫院待到第五天,在各種哀求下黃藝琳才點頭同意將她放出來。
從來沒有覺得天空如此藍過,大地如此廣過,空氣如此清新過。
從醫院一出來,南禾就連著蹦躂了兩下,心情那個爽呀,忍不住的哼起了小曲兒:“今天是個好日子呀,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說好今天劇組派車過來接她的,在停車場轉了半天也不見個人影,南禾打了個哈欠,剛打到一半,身後‘嗶嗶’的一聲喇叭聲。
轉過頭,南禾看到身後的麵包車,因為是地下停車場,燈光暗,南禾看不清車裏的人,當記得黃藝琳說是一輛銀白色麵包車,車牌號正是眼前這輛。
朝著麵包車擺了擺手,南禾拿著行李包走了過去。
包裏的東西倒是不多,但就這麽一個人出院,怎麽想著還有點兒淒涼呢。
打開車門上了車,司機師傅戴著鴨舌帽,劇組同意的黑黑色棉大衣,白色手套,南禾打量了一下身側的司機,客氣的道了聲謝,“謝謝師傅,麻煩你走一趟了。”
沒想到司機師傅很是冷酷,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嘴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南禾看了眼,心想也許人家是覺得她生病了會傳染吧,沒有多想便係好安全帶坐好了。
南禾有個“一上車就犯困”的病,隻要坐在車上,不出十分鍾一定跟周公約會去。
剛上車,南禾還想著一定不能睡,畢竟身邊坐著一個陌生人,還是個全副武裝的根本看不清麵貌的男人,一定要保持清醒,結果,剛出了醫院的大門,瞌睡蟲就上身了,仰著頭,張著嘴就睡了過去。
駕駛座上的男人看了眼南禾怪異的睡覺姿勢,不禁搖了搖頭,心裏一陣發笑。
這丫頭的安全意識真是薄弱,走哪裏都能睡也是項技能呀。
不知道睡了多久,車子過了個減速帶,南禾終於從睡夢中爬了回來。
擦了擦嘴角,尷尬的調整好坐姿,眼神不時地向著男人瞄去,不是說好不睡覺的嘛,不禁睡死了過去,還流口水了,哎呀,丟死人了!
她好歹在劇組還是有不少人認識的,這下可是好了,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
正襟危坐了良久,南禾才發現這條路,不對呀,這不是回劇組的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