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大當家的初吻(求訂閱)
宮主的到來打破了洞穴內看似寧靜的氛圍。
花姬幾女因為師傅在側也不敢隨意說話了,哪怕被饞蟲勾引的咕咕,此刻也隻能強行忍著。
輕笑一聲宮主款步邁入洞內,先是打量了一眼洞穴內的裝飾,隨後才隨意在篝火前尋了一處幹淨的石麵坐下。
似是聞見來自主人的氣息,蜷縮在沐長卿懷裏的雲岫嘰嘰叫了一聲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坐在那清幽絕塵的女子又往沐長卿懷裏縮了縮。
見狀,那銀發女子不由搖頭失笑。
“你個沒良心的,枉費本宮白疼你這麽久。”
說罷,一雙鳳眸盯著那篝火上烤得外焦裏嫩的野味。
接著玉手探出,其中一支最肥嫩的兔腿已然落入了她的手中。
好似那炙熱的油溫絲毫沒有影響一般,宮主撕下一塊嫩肉優雅的放入口中。
細細品嚐了一會這才輕啟紅唇讚道。
“不錯。”
隨後將那剩餘的兔肉放在嘴邊吹了幾下扔給了一旁眼巴巴的咕咕。
“還愣著幹什麽?莫非本宮到來打擾了你們的雅興不成?”
見沐長卿幾人發愣,銀發女子莞爾一笑。
“哪能呢師傅~”
雪姬嬌膩一聲,主動將手中的酒杯遞到宮主麵前。
“師傅,快嚐嚐大總管釀的美酒。”
“哦?總管竟還有這個本事?”
瞥了一眼沐長卿,那女子也沒有絲毫扭捏,揚起白膩的頸項便將那杯中美酒一飲而下。
“不錯。”
“雪兒,明日送幾壇去後山。”
“是,師傅。”
一個小插曲之後,花姬幾女再次恢複了交談,隻不過言語也不再像之前一樣那般隨意。
每說兩句都要眼神時刻看向那安靜清雅的女子。
見了這一幕,沐長卿心裏不由滿是吐槽。
好端端的一個家庭聚會咋就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
自己什麽身份心裏沒點數麽?
你在這兒,老子的幾個女人哪還能從容淡定?
似是有感,宮主斜了一眼沐長卿,修眉微揚。
“總管似乎對於本宮的到來好像很不歡迎啊。”
“哪能啊?”
訕笑一聲,沐長卿恭維道。
“能和宮主這樣的人一起把酒言歡沐某求之不得呢。”
“哦?不知在總管眼中,本宮是怎樣的人?”
一句話把沐長卿憋的夠嗆。
你這女人是真聽不出來客套話麽?
不過看著那美眸奕奕看著自己的宮主,沐長卿心裏犯了難。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嗬嗬,那,那自然是天上的仙女。”
“天上的仙女?”
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宮主搖頭失笑,俏臉顰微:“總管這一張嘴可是勝過千軍萬馬啊。”
“本來就是嘛,師傅可不就是天上那最美的仙女麽?雪姬還沒有見過比師傅更好看的女人呢。”
一旁的雪姬聞言嬉笑著摻合了一句。
馬屁精!
沐長卿毫不猶豫的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要說宮主的樣貌,自然是絕色。
但是說世上沒有人比她更好看,沐長卿卻不以為然。
單就洞穴內的花姬幾女在容貌之上便與她不相上下,隻不過有了飄雪宮宮主的身份加持,以及常年在天山之上與冰雪為伍渲染而成的冰霜氣質,使得她變的更加出眾一些罷了。
硬要說起來,那清冷絕然的楚晚靈,以及那魅惑妖嬈的鮮衣就與之不遑多讓。
“你啊你,如今怎變的如此輕佻?”
伸手點了點雪姬的額頭,銀發女子無奈道。
嘻嘻一笑,雪姬攬住宮主的藕臂嬌縱膩歪著。
那小女人的風情流露不由讓沐長卿看傻了眼。
這小姨子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夜幕低垂。
洞穴內火光彌漫。
咕咕吃的滿嘴流油,一開始還有些拘謹生怕師傅又不允許自己貪嘴,可是見自己吃了好幾隻兔腿師傅都沒有表示,咕咕也不由敞開了吃,直到吃的肚皮圓鼓鼓的再也裝不下了,這才作罷。
花姬幾人則是陪同著銀發女子鶯鶯燕燕的說著話,儼然此地的主人已經變成了飄雪宮的宮主。
而沐長卿卻變成了那專門燒烤的工具人。
一邊轉動著手中的野味,沐長卿的目光一邊留心著大當家和宮主二人。
按道理來說,若宮主真的是柳青的娘親的話,作為母親,視線絕對會下意識偶爾停留在自己的女兒身上才是。
不過沐長卿瞧了半晌,卻隻見那銀發女子顰眉與花姬幾女聊天,偶有與柳青說上兩句話,目光也都是再正常不過。
難不成大當家真的不是她的女兒?
心中狐疑,不過這個場合沐長卿也不便直接詢問,隻能揣著疑惑繼續烤著野味。
不知幾女聊到了什麽地方,那宮主轉眸看了一眼沐長卿,語氣調侃。
“聽說大總管說的一手好故事?不知本宮有沒有資格聽大總管說上幾段?”
一壇白酒下肚,此時幾女都有些微醺,呼出的一股股幽香在洞穴內彌漫著。
外麵風雪呼嘯,洞穴內火光氤氳。
見幾女吃的都差不多了,沐長卿也沒有再繼續燒烤,將剩餘的野味用冰塊封住,這才泄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花姬見狀連忙走到沐長卿的身後,半跪著用那柔荑細細的捏著他的肩膀:“沐郎,你辛苦了。”
“沒事。”
柔和一笑,沐長卿看向宮主開口道:“不知道宮主想要聽什麽故事?”
“什麽故事,隻要不是情情愛愛的就行。”
夜風吹入洞中,火光映照之中將宮主那一頭銀絲白發渲染的越發耀眼。
情情愛愛的怎麽了?
這個場合談情說愛不是正合適麽?
不過沐長卿也隻是在心裏吐槽了一句,畢竟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擺在那裏,哪怕沐長卿自己不在意,花姬幾女未必能夠坐的下去,聽的下去。
畢竟這女人可是她們的師傅。
想了想,沐長卿緩緩開口道。
“話說在這遙遠的古代,東方傲來國有一座花果山,山上有一塊仙石吸取日月精華,內育仙胎,一日仙石裂開,從中蹦出來一個猴子……”隻了了開頭數語,那新奇的故事便是深深地吸引了洞穴內幾女,便是那已經靠在石壁上打盹的咕咕都不由睜開眼睛,側過耳朵聚精會神的盯著正在滔滔不絕的沐長卿。
儼然一個正在認真上課聽老師講話的乖寶寶。
“話說啊,那猴王在一個樵夫的指引下來到靈台方寸山,菩提祖師收了他作為弟子,並給他賜名孫悟空……”
“大哥哥,菩提祖師是什麽呀?”
“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很厲害的人?比師傅還要厲害麽?”
“嗯,比你師傅還要厲害百倍呢~”
對於沐長卿的突然調侃那銀發女子也不在意,依舊安靜的聽著。
聽到精彩之處,那女子幽然撩起澤唇款款的弧,天青渲睫末端低垂。
隨後側過泠眸,浸染開清寒韶光,微微斂起卻月雙彎黛,在昏暗的篝火之中,貝齒隱約。
聽慣了沐長卿所說的仙劍奇俠傳,西廂記之類的故事,這天馬行空甚至帶有一絲仙家元素的西遊記更加讓幾女動容。
大當家抿著紅唇,星眸之中閃爍著微光。
那男歡女愛的矯情故事以她的性子未必會喜歡,不過這種蕩氣回腸撼天動地的猴子卻讓她很是喜歡。
看了一眼洞穴內安靜聆聽的幾女,沐長卿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卻說這唐僧師徒四人路過一僻壤之地,已是臨近飯點,唐僧便準備讓他徒兒們前去化齋,此山中有一化形妖精名叫白骨精,那白骨精見唐僧師徒四人已到此地,便變成一少女的模樣挎著食籃走到唐僧的跟前……”
這段說的是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橋段。
“那悟空火眼金睛早就看穿了她的妖精模樣,大喝一聲妖精看棒,隨後一棒子打死了那姑娘,她的真身一縷煙逃走了,孫悟空隨後去追。……”
“白骨精不甘心變成了一個老太太來找唐僧要女兒,看見姑娘的屍體哭了起來,讓唐僧去買棺材埋葬女兒,不料又被孫悟空識破了,孫悟空打死了老太太,白骨精的真身又一次逃走了……”
“一連三條人命丟在悟空手裏,唐僧一怒之下,默念緊箍咒,然後讓悟空回去花果山,再也不念師徒之情……”
一番故事說的是抑揚頓挫驚心動魄,再加上沐長卿刻意的語氣渲染直聽得眾人目瞪口呆,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沐長卿說完白骨精的故事也是有些口幹舌燥,也不管在那沉思的眾人,就要起身去找點水喝。
花姬卻是乖巧的早就準備好了,連忙把水壺遞了過去。
沐長卿接過痛快的暢飲了一番。
這時諸人才悠悠回過神來。
雪姬小聲的抱怨道。
“這和尚也太不識好歹了,悟空一路西行那麽幫他,要不是悟空的存在,這和尚早就被妖怪吃了。”
小姨子越說越有些憤憤不平。
“他竟然因為自己迂腐沒有眼力,因為一個妖精便要趕他回花果山,若是我啊,索性回去做我那自由自在的齊天大聖豈不是美哉。”
咕咕也很是讚同的揚起了小拳頭:“就是,那猴子多不容易,這和尚太不懂事了。”
“師傅,你說是不是?”
那宮主也不在意,沉著眼波,兀自出神。
沐長卿倒是有些好奇這女子作為一宮之主是如何的看法,弟子們會心疼悟空,嘲弄那頑固的唐僧情有可原,自己以前剛看西遊記的時候也是被這一橋段氣得不行。
似是為了解答沐長卿的疑惑,宮主緩緩張開紅唇。
清冽的聲調,仿佛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語氣。“其實唐僧也沒有錯,他一心修佛向善,隻是普通之身,無法辨別真偽,最後被那妖精迷惑。”
“悟空愛恨分明,自有自己的一番風采,隻不過結局令人歎惋,不過這一切都是為了故事需要,全看寫這書的人是一個什麽樣的安排罷了。”
聞言小姨子伸出腳踢了踢沐長卿的腿彎,抱胸冷冷道:“這故事是你寫的,你說那唐僧是不是不知好歹?”
可別,這麽一大頂帽子沐長卿可不敢戴,此等巨著哪是我這等不識四書五經之人所能作的,那不是憑白折煞自己麽,頂多算是個借用。
嗯,借用。
沐長卿連連擺手推脫說這是別人所著,當然落在幾女眼中不由有些鄙夷,若是平常之人有這等驚世才華,怕是早就宣傳的舉世皆知了,哪會這般藏拙。
沐長卿見他們不信也是無可奈何,索性揭過這茬。
“其實這件事本沒有對錯之分,他隻是想要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一個人的好壞不能光從外表去看,而應當去看他的內心。”
幾女若有所思。
篝火搖曳,月夜朦朧,不知不覺已然是到了深夜。
沐長卿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這西遊記篇幅太長,哪怕一刻不停的說下去,沒個十天半個月也說不完,倒也不用急於一時。
聽完故事咕咕已經趴在地上抱著小腿睡的正香,花姬見狀連忙把她抱在懷裏。
小姨子則是依舊表情有些憤慨,顯然還沒有從那白骨精的故事當中出來。
大當家慢悠悠的抿著美酒,眼神恍惚。
倒是宮主靜坐半晌。
忽而又懶懶一笑,攏了攏一頭銀絲,嘴角含著絲絲笑意,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星火璀璨,恍若罌粟綻放。
“不知總管那飄雪宗收徒一事操辦的如何了?”
“可還記得與本宮的約定否?”
點了點頭,沐長卿站起身來,示意了一眼抱著咕咕正在入睡的花姬隨後走出洞穴。
經由寒風一吹,沐長卿那體內洶湧的酒意不由則是清醒了大半。
回頭看著倚在冰山之上仿佛與冰雪融為一體的宮主緩緩道。
“飄雪宗一事倒是小事,沐某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想和宮主商議一下。”
“何事?”
抿唇一笑,宮主眼波流轉的看著夜幕下那純白的世界,忽而伸手握了一把腳下的白雪放在手心細細的揉搓著。
對於這女子奇怪的動作沐長卿也沒多問,斟酌了一下緩緩說道。
“如今宮主想要讓飄雪宮出世,那成立世俗宗門一事固然不錯,不過進度依舊有些過於緩慢,若是那幽水雅閣席卷而來,僅靠那剛成立的飄雪宗怕是依舊抵擋不住,難當大用。”
“哦,不知總管有何高見?”
沉吟了一下,沐長卿正色道。
“不知宮主有沒有想過讓飄雪宮大白於天下?”
“大白於天下?”
似乎沒有聽明白沐長卿這話裏的含義,銀發女子蹙眉追問道:“怎一個大白於天下?”
“與朝廷合作!”
看著眼前女子那星河流轉的鳳眸,沐長卿一字一句道。
“與朝廷合作?”
怔了一下,宮主忽而笑道。
“大總管雖然是那長安縣候,可如今也算是飄雪宮之人,怎會生出這種陷飄雪宮於萬劫不複的想法?”
“若是飄雪宮與朝廷合作,那飄雪宮還是飄雪宮麽?”
“宮主怕是想多了,沐某所言並非是要飄雪宮並入朝廷管控,也非讓朝廷人員胡亂參差於飄雪宮。”
“隻不過飄雪宮與朝廷相互承認彼此的身份,飄雪宮依舊立於這天山之上,不用受世俗汙染,而朝廷也不會對飄雪宮指手畫腳,隻不過當大燕有難,需要飄雪宮之時,宮主可以出力幫助朝廷一把,同樣,飄雪宮打上大燕朝廷的烙印,以示正統,到時候即便是幽水雅閣想要與飄雪宮作對,也要好生掂量一下是否要與整個大燕為敵。”
“此舉於雙方都是有利無害,希望宮主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沐長卿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女子。
宮主蹙眉細思了片刻,晶瑩如雪的臉蛋上多了一抹笑意。
“不得不說大總管此舉確實讓本宮很是動心。”
“不過這等大事也非是隻言片語可以說清楚的,這樣吧,本宮修書一份讓那大燕女皇派人過來詳談此事。”
派人?
我不是人麽?
還是你覺得我代表不了大燕朝廷?
想了想沐長卿也沒有反駁,畢竟還不知道那女皇得知了這個建議是什麽想法,若是宮主再修書一份,到時候女帝真的派人前來,那也正好說明了她對這個交易也很心動。
“既然如此,那沐某就等著宮主的好消息了。”
抱拳說了一句,沐長卿不再多言。
言及此處,那宮主也沒有再說什麽,平靜的看了一眼沐長卿,長袖揮舞,身影已經化作一道虹光消失在了雪域之中。
回到洞穴。
花姬已經抱著咕咕在新造的床上入睡。
小姨子還在和大當家在那拚酒,不過或多或少,兩人都有些醉意。
霞飛雙頰,明媚的俏臉上皆是多了一抹動人的紅暈。
在朦朧的篝火之中更是難掩其絕色。
見沐長卿走進,柳青放下手中酒杯,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天色不早了,柳青就先回宮了。”
“我送送你~”
怔怔的看了一眼沐長卿,柳青輕吐道:“好。”
—————
大雪好似洗淨了人間所有的醜惡,滿心滿眼的隻剩下粉妝玉砌。
沐長卿二人沿著潔淨的冰雪廊橋緩步對著山巔走去。
看著一旁那清雅慵懶的人兒,沐長卿那準備好的說辭又不知如何開口了。
好一會才幽幽的念了一句。
“清兒~”
聞言大當家腳步一頓,轉眸笑道。
“怎麽忽然喊這個稱呼?”
“這個親切一點。”
“是麽?”
灑脫一笑,大當家也不在意:“你喜歡那便這樣喊吧。”
看著眼前人兒臉上那懶懶隨意的笑靨,不知怎麽的,沐長卿心裏浮現出一股衝動。
那所有的說辭皆是被他拋到了腦後,一個箭步上前已然握住了大當家的玉手。
柳青也沒有拒絕,任由自己的小手被那溫熱的大手握住,嘴上柔聲道。
“怎麽了?”
“我們在一起吧!”
表情一僵,柳青似乎也沒有想到沐長卿會忽然說出這句話來,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又搖頭微笑。
“怎麽在一起?”
“做我的女人!”
做你的女人?低聲念了一句,柳青那一雙熠熠而閃的明眸,複雜的看著沐長卿。
隨後輕嗯了一聲:“縣候不怕師妹們知道麽?”
“不怕!”
搖了搖頭,沐長卿一臉正色道。
“沐某對大當家有意,相信花姬她們會理解的。”
灼灼的星眸看著沐長卿,柳青似乎想要分辨沐長卿話裏的真假,兩彎翠羽的修眉之下,跳動著一抹鬱鬱的亮光,隨後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喃喃道:“縣候當真不是因為心中愧疚麽?柳青說過,縣候不用在意此事,全當是一場美好的誤會就好了。”
“不是,大當家為人灑脫,在那紅霞山之時沐某便已經對大當家心有所屬,隻不過礙於身份不敢貿然開口罷了。”
目光微頓,柳青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因激動而漲紅的麵孔,俄而顰眉莞爾而笑:“那便如你所願吧。”
什麽?
一時沐長卿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說要我做你的女人麽?”
大當家再次輕聲懶懶的說了一句。
這下沐長卿聽清楚了,心中狂喜,隨後又有些忐忑的問了一句。
“為,為什麽會答應?”
話剛出口沐長卿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說什麽胡話呢?
笑了笑,大當家認真的回了一句。
“柳青本就對情愛無意,既然縣候於柳青有意,況且柳青也與縣候行了夫妻之實,未免縣候心中鬱結,便是做你的女人又有什麽關係。”
話語輕飄飄的,可是聽在沐長卿耳中卻有些莫名的難受。
怎麽一點也聽不出情欲之意,反而像是為了不讓自己為難才答應了自己?
深吸了一口氣,沐長卿開口道:“閉上眼睛。”
柳青長睫微閃,隨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大手觸摸上那梨腮勝雪的臉蛋,沐長卿封住眼前那張濕潤的紅唇。
一縷縷醇厚又夾在著清幽的酒香在口齒彌漫。
沒有拒絕,大當家任由懷中的人叩開了自己的貝齒,引導著香舌與其纏繞。
許久才微微睜開一絲眼眸,一剪秋水,盈盈的看著那眼前的人兒。
雪水在橋下蜿蜒流淌,冰雪棧橋之上,相擁在一起的人兒如同一對璧人一般。
半晌才傳來一聲滿是懶散的哼吟聲。
“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