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修女的征服
花間教總堂。
斑斕的陽光透過彩色的玻璃,風鈴在笑容中擅抖,蘇穗帶著微笑說道:「親愛的將軍閣下,我們教主正在裡面等著您。」
柳宇這次可是帶了磁石電話來的,他笑著問道:「那個頑固的異教徒在哪裡?我帶著刑具過來了。」
花間教可以說是最會享受科技進步的一個教會,電話機、留聲機都成了她們傳教的工具,尤其是對後門槍的渴求甚至超過駐在北圻的廣西防軍。
現在花間教有後門步槍二十桿,甚至超過了象楊著恩這樣的黑旗軍營頭,但是羅雁秋還要把自己的衛隊再擴充一倍。
不過歷史上的這些中國會道門對新式武器都是極度渴求,象大名鼎鼎的義和團在許多人腦海中殘留的印象是刀槍不入,卻不知道義和團同樣非常喜歡西式兵器,從兩磅炮到連珠槍,他們都曾大量運用過,但是他們之所以更喜歡肉搏,僅僅是因為他們拿不到更多的火器而已。
而柳宇手上這兩部磁石電話,就代表著科技發展的另一個發展方向,蘇穗笑咪咪地說道:「那個異教徒真有福氣了,不歸依我教居然還能讓將軍親自動手。」
這次他來花間教,一來是同羅雁秋幽會,另一個方面是準備動私刑。
羅雁秋向她捎來了消息,有一個天主教的神職人員落到她手裡,這人極其頑強,雖然羅雁秋派人做好幾個月的思想工作,都沒有把這人洗腦洗過來,而且更麻煩的是這人身份尊貴,不能動用肉刑。只能依賴洗腦轉化。
這樣的人最難對付了,羅雁秋是沒有辦法收拾,而且天主教會那邊多次提出交涉要求花間教交人,而花間教承受不住壓力,只能來柳宇這邊詢問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柳宇不得不利用自己地知識,找來這一對份量甚沉的磁石電話,而蘇穗輕聲說道:「您進去吧,教主在裡面等,我替您看著。」
羅雁秋已經等在裡面了。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袍,顯現著她的尊貴和氣質。而且還帶著無盡的神秘,眼裡已經向著柳宇發出了信號:「宇郎,你這是幹什麼?送我兩部電話機啊?」
花間教的電話網路依附於細柳營,這玩意對於他們控制信徒。了解各地信徒動態極有助益,她神色稍稍有些嚴肅地說道:「那謝了。」
「誰說的!這是收拾那個異教徒的。」柳宇說了:「既然不能動肉刑,就用這玩意。」
「電話?」羅雁秋沒回過味來。
「女人?」柳宇也同樣沒回過味來,不過眼前這個修女真是誘人之至。
本來是傾國傾城的容貌,特別是一對豪乳更是誇張得不象話,臉形完美,而且冰肌雪膚,身材好得不象話,明明是個魔鬼。怎麼就變成了天使。
「特麗莎修女,這是她的洋名。」羅雁秋微笑地說道:「或者我們可以叫她冰梅。或是其它名字,她有很多越南名字。」
冰梅地囚禁生活已經持續了半年時間,在這個時間之內,她表現得如同聖徒一般貞潔,無論是羅雁秋或是蘇穗的誘惑都沒法打動她地堅貞。
在半年時間之內,特麗莎修女吃過許多苦頭,但是羅雁秋也沒有辦法轉化她,而且還沒有法子用大刑收拾她,只能用一些女兒家的手段來對付她。
而現在她已經感受到上帝對她的考驗到來了,她不是象蘇穗那樣的偽信徒。而是一個最堅貞不過地修女。如聖母一般。
她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即便這囚室的黑暗都沒打動她對於上帝的忠誠。只是看到羅雁秋身後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她的臉突然微微一紅。
她不是沒見過男子,但是無論是誰,在半年的寂寞之後突然看到一個俊俏的男孩子,總會有點想法,而且這個男子似乎還會給自己帶來考驗。
「我忠於主,忠於教會,忠於我們的事業。」
她已經在那裡說話了,柳宇有些鄭重地問道:「就是她?」
「就是她!有沒有信心讓她歸依我們花間教?」羅雁秋多說了一句:「她和我一樣,都會是你的人。」
對於特麗莎修女地處置,羅雁秋也犯過難。要知道特麗莎修女的價值比蘇穗要大得多,她是天主教會刻意培植地棋子,對於天主教的密辛知曉最多,而且手上還握有不少天主教會的暗子。
這樣的人物,價值超過了普通的牧羊人,拉過來一個,可能會牽過來一堆教區,但問題在於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真正的信徒,現在她只能讓柳宇來收拾局面了。
特麗莎修女看到了柳宇拿著的東西,她並不知道這是磁石電話,只是看到那搖把,有些很壞的想法:「我忠於主啊,我向主祈禱啊!」
「您的主救不了你。」柳宇借著馬燈,已經把特麗莎修女看得一清二楚,不由食指大動:「到我的身邊來吧。」
冰梅警惕地看著這個大魔王,她終於一聲嬌喝:「絕不!」
在越南天主教會之中,她幾乎是所有越南修女中地第一人,她才不會跑到花間教中充當別人地小卒子:「魔王,你回地獄去吧。」
柳宇也不廢話,他就對著羅雁秋說道:「讓你開開眼界,讓這個女人閉嘴吧。」
說著,他就收拾起自己帶來的磁石電話,羅雁秋在機械上沒有什麼天份,看不清楚,可是冰梅卻不同。
雖然天主教會是屬於最保守最封閉地團體,但是他們培植的棋子之中,卻不缺乏有著精通技術的人才,冰梅也是其中之一。
她驚懼地看著柳宇把電線綁到了她的手上,而且還綁了兩回。接著柳宇握住了磁石電話的搖把,朝著特麗莎修女最後說上一句:「到我身邊來,我會讓你上天堂地。」
特麗莎修女閉上眼睛,從容地說道:「絕不!」
柳宇搖動了搖動,鈴聲響起來了,特麗莎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鈴聲繼續響起,柳宇在搖動著搖把。她的眼淚在那裡流著,卻沒有力氣呻吟了。
這是怎麼樣的痛苦啊!上帝啊。讓我死吧。
柳宇才搖了幾下搖把,她卻覺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接著是魔王那可怕的臉:「到我身邊來,到我的天堂來。」
她含著淚水說道:「不!」
柳宇已經搖動了搖把。她滿含著淚水,無助地看著黑暗的上方,只覺得自己已經身入地獄了。
柳宇這回只搖了三四下電話,旁邊羅雁秋倒是詢問道:「會不會出事?」
柳宇得意了:「沒有什麼任何問題。」
這可是最新式的美國科技,而且這個時代地民主美國還沒有發明這麼先進的科技。^^,泡,書,吧,首發^^要知道這玩意一直到二戰期間都還是先進科技。
中美合作所地時候,軍統看到美國民主的象徵就是這種用磁石電話機改裝而來的電刑器材,輕便靈活,把犯人折騰到連下身又濕又糊,事後在表面卻不會留下一點點痕迹。不由輕嘆美國民主不可戰勝,比軍統使用的刑具方便太多了。
現在柳宇就是訊問道:「到天堂來吧!」
「絕不!」那全是淚水地大眼睛無神地說道:「絕不!」
電話機又搖動了。特麗莎修女的身體劇烈地擅動著,但是她卻被繩子綁得緊緊地,怎麼也掙不開。
我願意去死!
「到天堂來吧。」
「我寧願下地獄!」
特麗莎修女又一次拒絕了柳宇的拉攏,接著她的身子弓了起來,就準備迎接著那比死更痛苦的懲罰。
只是羅雁秋卻看出了味道來:「別!這東西確實不錯。」
對於異教徒,既要拉也要打,柳宇提供的這種刑具確實是跨時代的新式裝備,而且即便把人放回去,也是表面不露任何痕迹,對方連個說詞都沒有。
她笑著看著特麗莎修女的身子。眼裡總帶著一些特殊的意味。
冰梅卻是心若冰結。她越來越懼怕,那邊柳宇很平淡地說道:「沒錯!這東西很不錯。而且電池足夠,搖十天十夜都沒有問題,我今天晚上先搖一晚上,明天換你來。」
一晚上?特麗莎修女已經絕望了,那不是地獄,那是墮落地獄地最底層,永不超生。
但是羅雁秋卻還不滿意:「宇郎,你的裝備很不錯,但是還有很大改進地地方。」
「什麼?」
特麗莎修女卻是驚懼萬分,她發現羅雁秋已經把目光落在了她平時最驕傲的一對尖峰上,她不由尖叫了一聲:「不!」
柳宇已經習慣性地搖了一下,事後才停手,那邊特麗莎修女已經帶著一種暈過去的感覺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我可以……」
她轉過無數念頭,終於開口說道:「您不是需要大量硫酸嗎?我可以提供大量製取的方法。」
「真的,不騙您!」她決心向魔鬼屈服了:「我真的知道,很簡單的方法,很容易就能實現的。」
柳宇卻把手放在搖把上:「不!你既然加入我的天堂,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地,那些智慧難道不是我地嗎?」
他同樣把目光放在了那對豪乳上,而一旁羅雁秋笑著問道:「特麗莎修女,你的舌頭很可怕。」
「讓我死吧!」冰梅只有這麼一個想法,但是她下不了死地決心:「不!我剛才已經從地獄回來了,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不要!」她搖著頭說道:「我都聽您的,柳宇大人!」
她無法想象比這更痛苦的感受,而且剛才柳宇已經告訴她一種殘酷的事實,她僅僅堅持了十五分鐘就崩潰了:「實際上,你堅持了五分鐘都不到」。
但是柳宇並沒有告訴她的一個事實是。大多數男人連一分鐘都無法堅持下去,這種從靈魂到肉體的痛苦是正常人無法承受地。
「到我的天堂來吧。」
特麗莎修女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卻是柔聲答道:「我聽你的,請把這電線從我手上解開好嗎?」
她身上已經香汗淋漓,剛才那電刑讓她整個人到處是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軟軟地看著柳宇把電線從她身上解開,接著解開繩索,一邊往修女服里摸索著。一邊把她抱到床上去,旁邊羅雁秋也在幫著柳宇的忙。
「嗯……」她竟是不自覺地發出長長的呻吟聲。或者太柔弱了,她突然渾身一熱,竟是在柳宇隨意的愛撫達到了頂峰。
這太丟人了!我已經做不回那個堅貞的修女了,特麗莎修女有這樣的覺悟:「那到你地天堂上來了吧。」修女袍並沒有解開。柳宇反而讓她掛在修女的身上,更加刺激了他地慾望,在修女的身上感受著一陣陣的銷魂蝕骨,把每一寸肌膚都拂摸過。
修女完全放棄了反抗,她配合得很好,而在柳宇的旁邊,羅雁秋也加入進來了,但是讓柳宇驚詫地是,那聖潔的桃花源已經是泥濘不堪了。只不過修女靠在他的背上,輕輕地說道:「小心些。我還是第一次……」
那小柳宇不多進已經刺破聖潔,完全佔領了修女的全部,嬌弱無力的修女只能緊緊地抱住了柳宇,雙腿亂喘,嬌吟陣陣,而羅雁秋也在背後抱緊了柳宇。
對於雙方來說,這都是完美的初夜,柳宇甚至沒有實現他夢想已久的雙飛大業。
只是天一亮,特麗莎修女已經緊緊地抱緊了柳宇的腰:「宇郎……我們再來?」
柳宇昨天折騰了四回,只是早晨醒來正是情慾正濃的時候。當即提槍再戰。修女強忍疼痛,把柳宇伺候到天上去。
她瞄了一眼羅雁秋。嘴角不由浮現一絲冷笑:「這花間教你是教主,但是在家裡誰大誰小,那還難說!」
羅雁秋也不揭穿她地想法,只是等到事了,百依百順地替柳宇穿衣,然後詢問道:「宇郎,這特麗莎姐妹,以後該怎麼安排無論特麗莎怎麼折騰,都跳不出天衣教這個圈子,跳不出她的手掌心,那邊柳宇穿著衣服,笑著看了一眼那床上地點點落紅,開口說道:「給你做個秘書吧,嗯,她這個名字要改了。」
既然破身出教,改入花間教自然是換一個新名字,那邊特麗莎修女已經想清楚了,當即就給柳宇施了一個大禮:「謝謝夫君賜名。」
不過柳宇一時間倒沒想好名字:「我仔細回家想想。」
那邊羅雁秋微笑地說道:「蘇穗妹子那邊忙不過來,不若讓特麗莎去蘇穗姐妹那做一陣子秘書。」
特麗莎修女恨得只咬牙,卻只笑著說道:「一切都聽夫君安排。」
柳宇卻是關心地問道:「你除了能大量製取硫酸之外,還會什麼?」
特麗莎修女穿好了修女袍,越發誘人:「我們老爺想知道什麼?我知道很多很多,包括天主教的很多私密。」
天主教在越南的黑暗歷史,又揭開了新的一頁。
只是阮有明並不清楚這一點,他已經第一時間乘著海防到到交趾支那的不定期客輪趕到了西貢來。
這塊殖民地是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副產品,與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同時,法國人、英國與西班牙人也對越南宣戰,宣戰的理由是保護是越南的天主教徒,但是誰都明白,法國人是為了鯨吞這塊土地而作準備。
西貢已經是一副殖民地氣象,這裡比海防、海陽更靠近赤道,因此天氣更熱,到處都可以看到穿著白色服裝的人。
殖民地警察到處盤查著任何一個可疑地人物,對於任何一個白種人卻保持著極大地敬禮,象北圻那樣不尊重西方人的情況。在這裡決不會存在。
這些警察是法國人統治交趾支那地中堅力量之一,只不過在交趾支那地土地除了這些、警察民團和安南土著步兵,還擁有三千名法國士兵。
殖民地屬於海軍部管轄,因此這些法軍也屬於海軍,他們在越南這塊土地上是無敵的存在,他們裝備著世界上最先進的裝備,訓練有素,戰鬥力極強,甚至在任何一支列強軍隊相比。也不遜色。
他們也是阮有明的最大依仗,阮有明在過去幾年和殖民地官員打交道的經驗告訴他。如果要辦一件大事,那不應去海防,而是應當去西貢,去巴黎。
而是這灼熱的陽光讓阮有明越發興奮。陽光如此明媚!
壓在天主教會上的一塊大石頭終於去掉了,他已經確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黑旗強盜的總頭目劉永福已經回國了,而且他請了整整五個月的假期。
這是上帝給予地最好機會,法蘭西一定要抓住他!
根據他得到的情報,在劉永福回國之後,黑旗軍分成了三個互不統轄地司令部,每一個司令部都統轄約一千名士兵,但是誰都無法有效指揮其它兩支部隊。
這是最好的機遇了!現在是交趾支那總督做出決斷的時候了。
他在西貢的教堂里轉了一圈。很快就有主教答覆:「總督大人會在明天接見你。」
總督大人是在他寬敞地法式辦公室會見阮有明,他是標準的法蘭西軍人。一身海軍服穿在他的身上,在背後的牆上貼著許多海圖。
大理石的地面踩起來很舒服,而長形的辦公桌讓盧眉將軍更添了幾份英氣,阮有明神父抱著聖經向他致敬:「總督閣下,我現在向你報告一個特大喜訊!」
「非常高興見到你,神父閣下!」盧眉也是一個老資格的殖民地官員:「教會替我們在保護國的事業提供了最大的熱誠,我們為此表示極大地感激。」
「我十分榮幸地通知您,黑旗強盜的頭目劉二確實已經回國了!」阮有明控制不住他地興奮之情:「這是三周的事情,因此種種原因,到我手裡的時候已經遲了一周。我又特意多次派出忠貞的信眾前去打探消息。確證這個強盜頭子已經回到了中國。」不得不說,花間教的崛起對於天主教的情報獲得是一個極大的災害。許多經營多年的教區徹底變質,即便是作為核心教區的河內地區,近年來教徒不但沒有發展,反而在逐步下降,因此阮有明不得不多花了一周時間來確認他獲得的消息。
但是無論如何,劉永福回國是確確實實地消息,他想來地是不僅僅是想向盧眉邀功。
他想要自然還需要更多,他等待著盧眉的回復。
盧眉地問題很簡單:「河內總教區能提供多少幫助?」
和法國本土不一樣,法國國內的共和派視教會為洪水猛獸,對教會多加限制,象費里總理最出名的就是他的教育改革,針對的對象就是教會,直接在教會的命根子教會學校上捅上一刀。
而在越南不一樣,教會是法蘭西最好的工具,因此盧眉不能確認國內的教育改革,會不會對河內總教區的熱情有什麼影響。
「沒有任何問題!」阮有明必須說明教會的實力:「在東京地區我們有六十萬忠貞的天主教徒,他們都忠於法蘭西的事業,如果您需要的話,您可以武裝起無數忠於法蘭西的民團。」
由於歷史走上歧路,現在黑旗軍比歷史上要強大得多,總兵力超過了四千人,而在盧眉許可權之內,他能調動的兵力相對有限,因此他詢問了一個新的問題:「那麼招募兩個連隊的安南土著步兵沒有問題嗎?」
「我必須向您說明的是,我們在東京地區有著忠實的朋友黃旗軍,他們大約有兩千人,差不多是半個黑旗軍的實力,從黃崇英開始,他們就忠實與我們的誓言,即便我們退出東京地區的這些年代,他們仍然無怨無悔。」
盧眉點了點頭,他示意阮有明神父暫停:「我非常感謝您!你先坐一下。」
他大聲叫道:「副官!副官!」
他的副官推開了門問道:「總督閣下,有什麼事?」
盧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桌,終於拿出一份文件,然後才說道:「請李維業過來一下。」
他把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文件上。
這代表著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