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2章都是女兒奴
顧景昊回神笑了笑:“沒事,這就來。”他大步走了過去,祁糖糖笑著挽住他胳膊:“景昊,你給小狼崽取名了沒有呀?要不然把名字讓給我取好不好?等小狼崽長大你把它送給我行嗎?”
顧景昊笑望著不停說話的祁糖糖,這個世界上能一直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說話並且他還不覺得煩的人,除了他媽媽跟顧筱雅,就是祁糖糖了。
當初祁糖糖說長大要嫁給他的時候,說真的他還是挺反感的,因為這個小丫頭太過呱噪,他不覺得自己能忍受家人以外的人話那麽多。
但是被她跟在身邊嘰嘰喳喳的說了這麽多年後,他產生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生活中,有這麽一個喜歡說話的人也不錯,至少不會無聊。
顧景昊當然明白這是因為喜歡在作祟,如果不是喜歡,他絕對忍不了。
此刻聽著她說個沒完,又聽她說想要狼崽子就笑著問道:“怎麽想要狼崽了?”
祁糖糖:“我想帶去大學養!”
顧景昊:“傻糖糖,誰告訴你大學可以養寵物的?”別的不說,就說他現在在讀的大學,別說養寵物了,學校裏除了學生這種高級動物外,連隻老鼠這樣的野生動物都看不到,更別提寵物了。而且還是一頭狼……
她若真是帶著狼去學校,恐怕第二天就有一群人跟她一起被送到醫院了。
當然,那群人去醫院是被嚇的,而她,也是被送去檢查腦子的.……
(咳咳咳咳,這樣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顧景昊尷尬的咳了咳,好在祁糖糖並沒注意到他的反常。就算注意到她也不會懷疑顧景昊在‘腹謗’自己的,她隻會覺得顧景昊是不是什麽地方不舒服!
沒錯,在祁糖糖的心中,顧景昊就是一個又小又脆弱的對象,她舍不得打舍不得罵,要好好的將他養大成為她的丈夫!
祁糖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這個觀點錯得如何的離譜,等她將來明白過來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顧景昊不僅不弱還不小,他是那種強大到能將她欺負得在床上嚶嚶哭個幾天都下不了床的狠男人!
當然,目前她肯定不知道的。
聽他說大學不能養寵物,祁糖糖就有些鬱悶:“那大學那麽多不上課的時間用來幹嘛呀?又不能養寵物,又不能去看你!”
她選的大學距離顧景昊的大學很遠,雖然不是一南一北,但也在兩個不同的城市,然後搭高鐵要三個小時的時間!
顧景昊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道:“可以學習呀,不是一直想要追上我嗎?我在大三等你!”
祁糖糖撇嘴,想要追上顧景昊的學習她覺得很難!
“算了吧,好在我跟筱雅還是一個學校的。”雖然等她去的時候顧筱雅已經大二了,但是好歹也是一個學校的,可以一起逛逛。
顧景昊點頭:“有空多跟她一起逛街。”
“我知道啦,景昊你放心吧!”祁糖糖拍著胸脯保證,顧景昊視線隨著她的手落到那稍顯壯觀的地方,耳根悄悄的紅了起來。
不遠處的一陣陣狼嚎聲打斷他心中的漣漪,祁糖糖聽到狼叫聲的同時已經鬆開他的胳膊跑了過去。
顧景昊:“.……”他這個在祁糖糖口中非嫁不可的男人還沒有幾頭狼更為吸引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兩人動手將筐裏的羊肉喂給了狼我們先不說,先說說從房間裏出來的顧筱雅。
蘇雲今正要上樓去找她,就看到她眼眶有些泛紅的從樓上走下來。蘇雲今微微眯起眼眸,然後走了過去。
“團團,出什麽事了?”
顧筱雅搖頭:“沒事。”
她不想讓自己媽媽知道她剛剛在房間因為不確定的事情哭了。
蘇雲今點了點頭:“你眼眶紅了,別給你爸看到。”女兒大了有自己的事不想說她不強求,但是她這樣子可不能給顧司爵看到。否則按照顧司爵的性格,非得把讓顧筱雅眼眶紅了的事給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好吧,誰讓他們這一群男人除了是老婆奴外還是女兒奴呢?這些男人可都是不能看到女兒受到一絲一毫委屈的人!
顧筱雅抬手擦了擦眼角:“我知道了謝謝媽,我想出去一下。”
“嗯,去吧,要讓司機送你嗎?”
蘇雲今沒問她去做什麽,對她來說女兒已經十八歲了,是大人了,她該給她足夠的自由。
顧筱雅答應讓司機送了。但是她長了一個心眼,沒有讓司機送她到目的地,而是在目的地附近的廣場將她放了下來,然後她就讓司機回了竹園,自己再打車去阿默的住處。
出租車在一個老舊的公寓樓下停了下來,顧筱雅付錢下車,看著四周寫滿的大大的拆字有些詫異,阿默怎麽會住在這樣的地方?他雖然是孤兒,但是自己爸媽並沒有少給他錢,不至於讓他連個房子都租不起.……
一陣風吹來,風中夾雜著一股渾濁的味道讓顧筱雅下意識的皺起了鼻頭,這裏環境真的太差了,住的地方爛就不說了,連空氣都這麽渾濁……
她搖了搖頭,將鼻尖那股不喜歡的味道甩掉,然後邁步朝前麵破舊的老樓走去。
她想清楚了,今天將事情跟阿默說清楚,然後不管他是怎麽想的,隻要他願意留下來她一定要個他買套房子,至少不能住在這裏了。
抬腳踩在破舊不堪的樓梯上,四周是斑駁肮髒的牆壁與那恐怕一個手指一推就能推掉的樓梯扶手!她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包,盡量的縮小著自己的存在不讓自己碰到這些東西。
雖然說顧筱雅心裏清楚不是人人都跟他們家一樣住得好吃得好的,但是親身來到這樣的地方,她還是有點犯惡心。
真的,太髒太臭了。
希望阿默家裏會好一些。
顧筱雅抱著這個念頭沿著老舊的樓梯上到了三樓,然後順著門牌指示找到了301號。
麵前舊得已經長了一層厚厚的鐵鏽的門緊緊的關閉著,顧筱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抬手敲門。
她敲了好一會兒,屋內才傳來一道聲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