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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 破案

  “消消氣,消消氣……”奕劻的腦子又不夠用了,緊張到隻會用腳踢一旁的孫毓文。


  孫毓文又是一臉憨笑,“醇王爺誤會了,我們知道您救人心切,我們誰都不希望出現有這般不幸的事情,但畢竟案子已經發生了,現在,還是想著怎麽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您覺得這事該怎麽處理合適?”


  載洸:“一句話,放人!”


  榮祿臉上盡是不情願的情緒,“不行!此女竟然犯下了命案,就必須得經過正規程序的審理,無論是誰,都不得替罪犯開脫。”


  翁同龢:“沒錯,此人大逆不道,意圖刺殺朝廷命官,譚若因為她是你醇王爺的人,就對她網開一麵,那王法的尊嚴何在?”


  徐桐:“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何況區區一女子?”


  載洸將火氣憋了回去,笑笑說:“好!既然你們要按公事辦,那咱們就按規矩來?你們不是說她有罪嗎?那本王就去審理此案,找出她沒有犯罪的證據來,證明她的清白,這總可以吧?”


  奕劻:“沒錯沒錯!竟然這人是醇王爺的人,那自然是知根知底,躺醇王爺來找出證據證明她清白,那當然是再合適不過了,我們也能及時解除誤會啊。榮中堂,你沒有意見吧?”


  榮祿:“步軍衙門隻相信證據,醇王爺要是能找到證據斷案,那本官自然無異議。”


  載洸:“那好,我要先見到秋蟬。”


  榮祿:‘王爺見不得。’


  載洸拍案而起:“為何見不得!”


  榮祿:“她是朝廷要犯,除了負責此案件的官員外,誰都不能輕易見,連本官也不行。”


  載洸:“榮祿!你想隻手遮天嗎?”


  榮祿還在繼續激著他,“醇王爺,難道想領著你的軍隊打進北京城來,活捉在下不成?”


  奕劻也拍了下桌子,“榮祿!你這說的是什麽話!莫說是見一下犯人,就是讓你現在放人也不為過!”


  榮祿:‘公事公辦,既然是命案,就得按規矩來辦,不能以權謀私。’


  載洸:“好!你要按規矩辦事,我也有我的規矩!我現在就進京請聖旨,我倒要看看咱們鬥得過誰!”


  載洸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緊張地站起身來。


  徐桐:“既然醇王爺如此關心此案,見一麵那女犯又何妨?”


  翁同龢:“皇上日理萬機,咱們作為臣子的,不能為皇上分憂就算了,怎麽還能給皇上添亂呢?”


  奕劻:“榮中堂,你看看兩位師傅的氣量,再看看你?你不要以為你當著這個步軍衙門統領的職,整座京城都是你的了!你要是再這麽執迷不悟,本王也要跟著進京請旨了!”


  榮祿這才閉閉眼說:“既然幾位都這麽說了,本官就破例一次吧,但是今晚不行,明天吧……”


  奕劻:“醇王爺,就一晚上,不耽誤事,天色已晚,您也累了,咱們明天再審也行。”


  載洸用懷疑的眼神盯著榮祿,一晚上的時間,他指不定又要幹出什麽事來,思索了下,他又說:“行!見不到人,本王也能斷案!各位隨我走一趟吧。”


  榮祿:“本官還有公務要處理,就不去了。”


  載洸必須緊緊地盯住榮祿,以免他狗急跳牆,用命令式的口吻朝他吼道:“這件案子就是你最大的公務!你必須去!”


  榮祿:“區區一個命案,還用得著本官經手嗎?”


  奕劻:“榮中堂,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嗎?一起去吧。”說完,他便拉緊了榮祿的手,捏著他的胳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就別再惹事啦!”邊拖著他的手一起上了馬車。


  載洸再次來到了案發現場,當今朝廷最有權勢的幾名王公大臣都到現場了,這排場不可謂不壯觀,在場的人都不免緊張了起來,士兵們也都收起了武器,紛紛退到一旁。


  榮祿:‘王大人,你的手怎麽了?誰幹的你告訴我,本官替你做主!’


  王寬達看了看載洸那犀利的眼神,低下頭來說:“就是陪朋友切磋武藝,不小心被紮上傷了。”


  榮祿:“快跟幾位大人說一下案件的詳情。”


  王寬達:‘是,這是那女犯殺人的凶器,劍上麵還留著死者的血跡呢,查證過了,傷口的形狀跟這把劍完全吻合。


  屍體就是在那女嫌犯腳下發現的,當我們的人到場時,那女嫌犯拒捕,還打傷了幾個官兵,正要逃,被槍隊當場擒獲。據悉,此女曾在餘香學院與林大人發生口角衝突,初步判斷這就是她的作案動機……’


  載洸並沒有理會他的言語,而是叫人搬來幾張板凳拚湊在一起,將屍體擺放在上麵,就要準備開始驗屍了,載洸隻是簡單地看了兩眼,就喜出望外般地笑了起來,“榮中堂,你下次要找人演演戲,能不能找幾個專業的演員過來?


  怎麽說,你們步軍衙門也是經常辦案的,這偽造命案的本事怎麽還如此拙劣呢?”


  榮祿在一旁已經露出了些許焦慮的情緒來了,“本官坐得端行得正,這事跟本官無關!你不要在這裏陰陽怪氣,含血噴人!”


  奕劻:‘兩位都消消火,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孫毓文:“醇王爺可是找到了什麽突破口?”


  載洸:“你們看這劍的傷口,是垂直插進去的,習慣用劍的都知道,手中握著劍的時候,要想製造出這樣一個傷口,那必定是斜向上的。


  而且從衣服上的血跡跟傷口的形狀來判斷,死者也不是因為劍傷而死的,而是另一種武器。”


  奕劻:‘什麽?’


  載洸:“步槍!”


  榮祿:‘何以見得?這明明就是一處劍傷。’


  載洸:“死者先是意識到危險,是在逃跑的過程中,被人從後麵射中了一槍,為了掩蓋死者真正的死因,又有人拿嫌犯的佩劍,沿著槍傷刺穿了死者的身體,偽造成死於嫌犯劍下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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