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衝突
第九十章 衝突
「公子,小玉覺得,你要是來皇城當了官,老夫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小玉一邊驅趕著馬車,一邊對著恆修林說道,老夫人有多希望恆修林能夠當上官,小玉可是清楚無比的,眼下若是讓老夫人知道。
眼下有一個機會擺在恆修林面前,恆修林原本可以一步青天,直接當上官位,卻是被恆修林直接拒絕,怕是老夫人知道了,絕對會將恆修林抽上一頓不可。
「這事情,你可得替公子我保密咯,要是老夫人知道什麼東西,就別怪我對你怎麼樣了!」
聽著小玉的話,恆修林立刻意識到了什麼,直接是瞪著小玉,然後開口危險道,這要是讓她母親知道,她拒絕了當官這事,是絕對吃不了兜著走的,所以說,這事情是萬萬不能夠讓她知道的。
小玉聽到這話,頓時是抿嘴一笑,和恆修林在一起這麼久,她自然是知道,恆修林這話,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即便是她真的將這事情告訴了老夫人,也不會怎麼樣的。
不過如此一來,萬一公子對她心生不滿的話,那就完了,在公子與老夫人之間權衡了半響后,小玉還是選擇了替公子保守秘密。
馬車出了小路,又是回到主道上,外頭的那些文人才子們依舊是在遊玩著,見到恆修林的馬車從那小路中出來,好奇的看了恆修林兩人一眼后,又是扭回頭。
「公子,她們在放蓮燈。」
小玉驅趕著馬車,在將馬車朝著前方趕去時,眼角忽然是注意到了什麼,仔細一看,見那河面上飄著一朵朵蓮燈,於是開口說道。
「這青天大白日,放蓮燈做什麼?」
恆修林聞言,也是扭頭看去,見那河面上,果然是放著一盞盞的蓮燈,頓時是好奇的說道。
「嘻嘻,公子你又忘了,眼下快到了圓燈節了,他們自然是在放蓮燈啊,只不過眼下節日還未到,所以放的人並不是很多。」
小玉聽著恆修林帶的話,知道恆修林的老毛病又犯了,當即便是抿嘴,然後笑著說道。
「圓燈節,那是什麼?」
恆修林聞言,頓時是有些好奇的詢問道,對於這個節日,他還真是不知道,若是與前世的名稱一致的話,他還能夠猜出這是做什麼的,但是眼下這名字,他都是第一次聽說,讓他猜,他都是不知道往哪裡去猜。
「圓燈節可是最為繁華的一個節日呢,在這一天無數待嫁閨秀,都是會折起蓮燈來,然後放在河水中,上面寫著詩詞或是對子,對中的人啊,便是有機會獲得那閨秀的青睞。」
小玉聽著恆修林的詢問,也沒有故弄玄虛,直接是對著恆修林解釋道,恆修林聽到小玉的解說,這才明白過來,這圓燈節是怎麼回事。
圓燈節的晚上,所有的閨秀都是會放出那蓮燈來,然後放在河水中,任其漂流,上面寫著謎題,或是對子一類的,總之是極為反覆,更有甚者,寫上詩經放在裡面,也是有的。
而那些拾到這些蓮燈的才子們,則是可以將自己看到的,寫下自己的答案后,放在那蓮燈的廣場上,到時候若是那閨秀滿意,便是會讓自己的丫鬟,前去那才子那裡,丟下手帕,做為信物。
這個可以說,是這裡的大型相親一類的節日了,弄清楚這圓燈節是怎麼回事後,恆修林頓時是搖頭笑了笑,想來,這樣的節日,定然是非常熱鬧的。
「公子,到了圓燈節,我們也出去玩吧,以公子你的才氣,到時候怕是手帕都要收到手軟。」
小玉看著恆修林,忽然是捂嘴一笑,對著恆修林提議道,以前的她,雖然知道恆修林是禾水城的第一次才子,但是恆修林的才氣到底如何,她還是有些模糊不清。
但是這一路走來,恆修林所展現出的才華,是徹底讓她知道了,自己公子的才氣到底是有多高。
類似的大妖,在恆修林手裡壓根就不是對手不說,沒到碰到大妖時,恆修林想要收拾它們,一首新詩都是隨意便是寫出了出來,並且詩詞的境界極高。
只不過,也就是一些比較棘手的大妖,才能夠恆修林寫出新詞來對付它,若是一般的大妖的話,恆修林不過是利用文氣,便是將其誅殺了。
如此情況下,自然是見不到恆修林寫新詩了,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是能夠知道,自己的工資,是厲害無比的。
「嗤,還真是大言不慚,你以為那些蓮燈上的題目,是那麼好答出的?」
小玉在說這話時,馬車恰巧是經過了一個才子的身旁,聽到小玉的話,那才子看了恆修林一眼,頓時是嗤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譏諷。
「哼,我家公子才華可是奇高無比,怎麼會對不上。」
小玉聽著那人的說話,見其眼中的神情,單純的她立刻是怒氣沖沖的回應道,在她看來,自己的公子才華那麼高,怎麼會對不上那些題來。
「嗤,你說的才華極高,想來也不過是偏遠之地罷了,這裡可是皇城,你真當這裡的閨秀們,與你那偏僻之地出來的一樣?想來不過是偏遠之地,有了一些薄命,便是以為這裡與你那一樣了。」
那才子聞言,頓時是搖頭一笑,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譏諷之意。
「李兄說的極是,這皇城不知道來了多少這樣的人,都是個個以為自己的才華極高,結果是連我們這的茂果意都比不上。」
那才子一旁的同友人聞言,頓時是一揮紙扇,開口笑著說道,然而另一人聞言,臉上頓時是浮現出一抹笑意,隨後是連連搖頭,接過話說道。
「茂兄現在可是能夠寫出具有文氣的詩詞來了,你們怎麼能夠這麼說。」
小玉聽著幾人的話,頓時是小嘴一癟,單純的她,哪裡是說的過這些人,當下心中覺得委屈無比,自己家的公子,明明才華就非常高的!
恆修林聽著幾人的話,眼中掠過一抹寒意,在怎麼說,這可是他的侍女,而且她的侍女,還是為他說話,如此侮辱她,其實不過是侮辱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