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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你愛上他了?

  第233章 你愛上他了?

  他,沒聽錯吧?幫那丫頭,找回憶?這也忒為難他了!

  然而,他還沒說什麼,林歡顏就掛了電話,彷彿那句找回憶,是無意間的胡說八道,但那哭聲卻真真實實。


  「是林總監么?」夏子徳好像隱約聽到了熟悉的女音,雖然聽上去有些嘶啞。


  「恩。奇怪的丫頭,是不是又鬧脾氣了。」裴聽風蹙眉,心想還是有些不放心,給顧言琛發了條簡訊,告訴他……


  你老婆心情貌似很不好,不管是不是因為你,你現在都得回家哄著她。不然小爺告發你昨晚來我這沒付住宿費!


  合上手機,就當解決了。繼續自己剛要開始的……


  「我們繼續。」


  裴聽風說著,就往夏子徳那緋紅的臉上湊。


  「我現在不想繼續了。」


  酒意有些醒了,夏子徳忙推開他。她是腦子抽了才會跟他來家裡,一入狼窩就出不去了的感覺。就算再想躲避母親和羅森也不至於變相把自己賣了吧!


  「你什麼意思夏小徳!把我都弄直了你現在跟我說不做了?」


  靠,他簡直是要被這女人弄殘疾了。


  夏子徳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是她讓他直的么?明明是這混蛋自己YY,還敢說繼續!


  「裴聽風,你別以為今天相親的事情,就可以讓我以身相許。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去應付那個羅先生呢!」


  不提還好,一提到那個羅森,裴聽風的火就來了。敢情這女人還真準備去給那個肥油男當保姆去!


  「夏小徳,進了這門,你今晚就別想出去!」當他這是狼窩,行,那他就把狼這個角色坐實了,別浪費。


  「你,你……」夏子徳舌頭一下子打結,差點咬到自己。不會是真的吧,他要把她給……


  「裴聽風,你不能亂來!那種事情要你情我願,強迫這種手段也太卑鄙了!」


  「反正小爺在你心中也猥了瑣不堪,不缺卑鄙這兩個字。」說著,那有力的手就按住她的身子,壓到牆上。


  「啊!裴聽風,你要不要臉,追不了就強,哪有你這麼賤的人。」夏子徳亂罵著,知道這男人一向認為自己魅力無限,反擊道:

  「你不就是怕自己追不到我么,怕你一生英明毀在我這個女人手上。」


  屁!裴聽風罵了一聲,小爺會怕她?


  「那你就真真正正的追我啊,用你的本事追到我,讓我自願獻身啊!」夏子徳強勢說道,見裴聽風倏然放開她的腰身,知道那話有效了,帶著挑釁的目光道:

  「我不再拒絕你,允許你追我。不過最後能不能追到,就看你裴公子的本事了。」


  夏子徳想,也許追著追著,裴聽風就放棄了。畢竟要他這種花花大少為她放棄那些胭脂水粉,怕是比登天還難。


  「好。」裴聽風直接應下,追,那他這次就動一次真格,他就不信了這輩子睡不到她!

  女人深深舒口氣,危險解除,我的個天,差點小命嚇沒了。


  車子行駛的很快,再過幾分鐘就可以到家了。林歡顏只希望,他能在家裡等她。這是她今晚最後的希望,但如果他真的出差去國外了怎麼辦?

  「吱……」突然的剎車讓女人猝不及防,差點沒撞到頭。


  「怎麼……」剛想問司機原因,就抬眼看到擋在車前的男人。眼珠子一下子睜大,怎麼是他!


  不過一段時間未見,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消瘦,凌亂的發,未刮的胡,還有那看上去像幾天未合眼的猩紅的眸。


  而車子離他不到半米的距離,若非司機剎車快,否則……


  推開車門,之前壓抑著她的情緒也隨之一起爆發出來,怒吼眼前的男人……


  「你不要命了么牧聖歌!」


  嫌他命長,也別來撞她的車。


  牧聖歌苦笑勾唇,她終於肯和他說一句話了。不要命又怎麼樣,能聽到她的聲音就好。


  「歡顏,我的丫頭。」說著,將她薄弱的身子攬入懷裡。林歡顏低叫一聲,想推開,那濃郁的酒味讓她很不舒服。


  他卻用力的抱緊她,這樣的擁抱,久違了。


  有誰能知道他的痛苦,他只想抱著她,就這麼一直抱著她。


  「牧聖歌,你放開!」林歡顏見推不開,有些急了。眼看著夜色越來越深,那份迫切就越來越強。


  「歡顏,對不起,對不起……」他重複著那三個字,她卻不想聽。早知道就不該下車,直接打電話給Fiona讓她領走這個發酒瘋的男人。不是說失蹤了么,那幹嘛還出現!

  「走開啊!」狠狠使勁推開那人,她擰著眉,怒著臉就要上車。


  「你現在,連一句解釋都不願意聽了么?」那人終於不再說對不起,而是哽咽著質問她。手拽住她的手臂,不讓她走。


  林歡顏咬唇,是的,不願意不願意了!不知道是不是心太急的原因,她恨不得甩開這隻阻礙她的手,曾經讓她感到溫暖的手。


  「丫頭,你聽我說,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關於Fiona和夏菲兒做的那些事,他要告訴她,讓她明白,很多事情並非他所願。


  甩開那手,林歡顏冷聲怒道:


  「牧聖歌,你不要再說以前了!我說過了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拜託你現在放我走。」


  拜託,她現在只想快點見到顧言琛。


  「歡顏,就一會兒,你聽我說完,再決定好不好?」牧聖歌的眼中染上懇求,林歡顏突然覺得她好像不認識這個男人了。以前那個溫文儒雅,乾淨溫暖的牧聖歌去哪兒了?


  見林歡顏沒有再說話,牧聖歌只當她是同意了。一字一句解釋說著:

  「夏菲兒和Fiona一起聯手騙我,夏菲兒的病是裝的,沒有癌症,都是一場騙局。」


  說實話,在林歡顏聽到騙局時是有一秒鐘的震驚,但也只是像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無關自己。


  「在婚禮那天,她們一起演了一齣戲,讓我不得不放棄和你的約定。夏菲兒她……」


  「你說完了么?」她突然打斷,冷漠的可怕。


  剛才她的狀態,自己該怎麼形容呢……耳朵里再聽他說話,心裡早已不知去了何處。


  「我現在真的有急事要回去。」


  她的聲音中沒有半分猶豫,倒是牧聖歌,開始彷徨了。


  「你要回去找顧言琛?」


  回去,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顧言琛。牧聖歌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個小丑,他在做什麼?攔住深夜要趕回家的別人的妻子?


  「是。」


  他以為,她至少會回一句,與他無關。卻不想,她直言不諱的一個字,讓他心如刀割。


  林歡顏想,如果說實話是最有用的辦法,不管會不會傷到他,她都會說。


  「你愛上他了?」


  這麼問著,心裡卻千萬個祈禱,不要再是那個字,不要再是剛才那個答案。否則,他會崩潰的。


  女人重重閉眼,是愛上了么?也許是吧,這一刻,她也要被沐挽清所說的那個男人折磨瘋了。


  睜開眼眸,看著牧聖歌,字字真切,落入他耳中……


  「我不知道是否是愛,但我現在,只想馬上見到他。一分鐘也不想耽誤。」


  直到女子在他的恍惚中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牧聖歌才漸漸回過神。


  原來,她已經不在原地等他了。


  即便,他現在想帶她走,她也不願了。丫頭,你真的,已經把我放下了?

  剛想打開房門,卻發現房門是開著的。奇怪,守在外面的人也不見了?難道是方旭把人撤走了?

  手裡還捧著紙袋子,袋子里裝著給歡兒的狗糧。


  推開門,裡面漆黑一片,打開燈,喚著:


  「歡兒……」


  然,安靜無聲。


  房間里沒有人影,也沒有狗的影子。


  沐挽清心想莫不是有人打掃房間時沒關緊門,歡兒跑出去了?

  想著,剛想放下手中的紙袋子,只聽見……


  「啪。」的一聲輕響,是燈被人關了的聲音。


  瞬間,屋子變成黑色,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進來。沐挽清眸光微微一抬,攢緊手中的袋子,聽著那腳步聲緩緩靠近她。


  這種事情,雖然是第一次遇到,但她的性子,也不怕這些。好一些也許是誰惡作劇,或是認識的人來了;不好的話也許就是遇上小偷或是其他什麼壞人。


  只是,隨著那步伐的靠近,那人的氣息慢慢地融入她身邊。


  女人的唇,不自覺抿起。


  「晚晚。」


  男人的聲音,依舊那般邪肆輕佻,只是那股從未有過的寒意,瞬間凝結了沐挽清的身子。


  誰的輕喚,止了誰的心跳,亂了誰的眼?

  快到十點時,徳姨看了看外面,依舊沒有見太太回來。


  莫不是,有事耽誤了?

  姨正想著,就見女人匆忙進屋,臉上有些細汗。第一句話就問她:

  「徳姨,先生回來了么?」


  林歡顏一顫,止住要上樓的動作。沒有,沒有回來。


  「太太,怎麼了?」


  姨不解,只見她搖搖頭,沒說話,兀自回了屋。那失落的背影,很是沮喪。


  回到房間,空無一人。看來,他真的沒有回來過。


  像失了魂的主,無力的倒在柔軟卻冰涼的床上。為什麼,前兩日都不覺得冷,現在反倒讓她冷得有些害怕?

  時鐘不停走著,林歡顏斜目看著它,就快到零時了。如果他真的出差了,那麼他現在那邊是白天還是黑夜呢?

  蜷在被子中,孤獨、失落、彷徨,每一種情緒的變化都在慢慢地凍結著她的身子。她害怕一個人的夜晚,害怕他不在身邊,害怕他,不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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