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懲罰
喬寧回去,一進門就看到陳恆從裡面出來。
陳恆跟她打了招呼,又說:「喬小姐,正好準備去找您。厲先生回來了,在書房,說讓您回來了去找他。」
「找我?什麼事。」喬寧疑惑地皺眉。
陳恆訕笑說:「這就不知道了,您不如過去看看。」
喬寧蹙著眉頭上樓,來到厲承衍的書房外。
難不成是因為昨天她動手打他的事,所以他要來找自己算賬了?可是這都過去一天的事,他現在又來跟她算賬至於嘛。
「咚咚咚。」喬寧敲門。
不管至不至於,來都來了肯定要進去,說不定是有其他事呢。
「進來。」厲承衍低沉著聲音道。
喬寧推門進去,一進去就看到厲承衍坐在椅子上。
喬寧抿了抿唇,走進去后說:「聽陳恆說你找我,找我什麼事?」
「你今天跟鍾晴見面了?」厲承衍開口問。
喬寧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不是為了昨天的事情,而是為了鍾晴啊!
「是,我是跟她見面了,怎麼了?」喬寧問。
厲承衍眯了眯眼睛,眼眸冰冷地說:「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件事,你不是四年前的喬寧。所以你對鍾晴說話客氣些,那是我朋友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她羞辱我,我就站著不動任由她羞辱嗎?」喬寧生氣問。
「她動手打你了嗎?還是說了侮辱性的字眼。如果都沒有,你又怎麼能說她羞辱你,不過是小女孩幾句任性的話你都不能忍受,我要你有什麼用。」
喬寧:「……。」
「好,厲承衍,算你厲害。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什麼人。」喬寧氣紅了眼圈,都不知道該罵什麼了,指著厲承衍發泄一番。
不過她這番話顯然也把厲承衍激怒了。
或者說,是厲承衍之前就滿腔怒氣。只是隱忍著沒有發,現在她這句話就像導火線一樣,一下子將厲承衍點燃。
厲承衍站起來朝她大步走來,看著厲承衍凌厲地氣勢,喬寧下意識地往後倒退。
不過很快厲承衍就走到她跟前,捏著她的下巴道:「喬寧,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讓你以為還和四年前一樣,我對你還是那麼寵愛?」
「四年前?寵愛?這句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可從沒有覺得你寵愛過我。」喬寧冷哼著反駁。
「好,很好。」厲承衍氣極反笑,連著說了兩個好字。
喬寧蹙眉警惕地看著他,突然看到厲承衍說完這句話后就舉起手。
她以為厲承衍要動手打她,下意識地舉起自己的手護住臉。
而她這個動作讓厲承衍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她是怕自己打她。於是滿腔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燒的他幾乎要喪失理智。
在她眼中,他就是這麼不堪的一個人,會動手打女人嗎?
「你放心,我不會打你。」厲承衍說。
喬寧慢慢地放下手臂看向他,誰知道厲承衍居然已經開始解開襯衣的扣子,還將外套給脫了。
喬寧皺眉,還說不會打她。這副架勢是幹什麼,分明就是打架之前才會做的動作。
但是厲承衍說不打她就不會打她,將襯衣的扣子解開后,厲承衍便隨意地脫掉了。
喬寧看著他赤裸地上身,肌肉均勻有力,全部蘊藏在皮膚之下。只是看一眼,便能猜測到這個男人有多麼的孔武有力。
喬寧不禁心悸,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準備轉身奪門而去。
可是厲承衍又怎麼會放她離開,在喬寧轉身的那一刻便如同一隻敏銳地豹子一般撲上去,將喬寧壓在門上。
「我可以不打你,但是沒說不懲罰。」
危險的氣息在耳邊噴洒,厲承衍的話如十二月的寒風一樣讓喬寧忍不住打顫。
「懲罰?你要怎麼懲罰我。」喬寧顫抖著聲音問。
厲承衍哼笑,含住她敏感地耳垂輕輕地咬了一下。很快鬆開后,又轉到她洗白地脖頸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用了力道,痛的喬寧眉頭一皺忍不住發出聲音。
不過下一刻聲音就被迫逼回去了,因為厲承衍連聲招呼都沒打就將她的褲子褪下來。一把往下扯,連內衣一塊扯下去。
她上身還是完好無缺,可是下身卻早就光溜溜了。
而厲承衍則是和她相反,只拉開了褲子的拉鏈便迫不及待地弄進去。
喬寧痛的發出一聲嗚咽,但是很快被他捏著下巴堵住嘴。所有的痛呼都落在他口中,而腰肢不斷擺動,幾乎要將喬寧在這門板上蹂躪至死。
以往不管怎麼樣,厲承衍都會估計她的感受。
即便是情緒再激動高昂,厲承衍也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不會刻意地去折磨女人,更不會不顧女人的感受而做一些不好的事。
但是這一次他真的只是懲罰,沒有任何愛撫和照顧。
喬寧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塊肉,任由厲承衍揉圓捏扁。想剁多碎就剁剁碎,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
而這一場懲罰的酷刑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喬寧在疼痛中昏過去,又在疼痛中醒過來。
等再次昏過去時,看到的只有厲承衍清冷地毫無感情地雙眸在她眼前晃動。
而這一次昏過去用了很長時間才蘇醒,一覺醒來,喬寧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手動了動,想要拿點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抓住。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不舒服。」熟悉地聲音響起,緊接著她被扶起來餵了一杯水。
喬寧喝了一杯水后感覺好了些,至少嗓子沒有那麼難受了。
她看了一眼米戴說:「是你呀!一直都是你照顧我嗎?」
米戴想到在十分鐘之前厲承衍還給喬寧按揉四肢,但是感覺她快醒了便離開,還嚴厲地叮囑她千萬不要說出來。
便苦笑一聲說:「是呀,除了我還有誰。」
喬寧心裡陣陣失落,以前她也曾被厲承衍做的渾身難受。但是厲承衍都是在她身邊悉心照顧,親自給她按摩,從不假借別人之手。
但是也是可以理解,他不是也說了,他已經不會像四年前那樣寵溺她照顧她。
以前從不覺得他對她多好,現在想來,四年前還真是不錯。